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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姨的蔷薇园 [太监][瞎搞]

想到哪里就瞎搞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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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去世以后,玫姨把心思都放在女儿上,一直没有再婚。不管旁人如何劝说,她都只是笑着摇摇头,摇到那些劝说者与仰慕者的内心希望通通破灭为止。在摇头与拒绝之中,女儿楚楚终于不负所望,考上了重点大学,像离家的候鸟,只在寒暑假回来。

岁月化作皱纹,爬上了玫姨的眼角。不惑之年是一个微妙的转折点,刚一过,仰慕者们便不再光临。玫姨的家门就如镇上靠海的那方小港,曾经有着络绎不绝的商旅船只,自从经济重心转移而被废弃以后,变得空空荡荡。

难道皱纹真有这么可怕?成群的仰慕者与我,二者之间,必有一方不对劲。我恋着玫姨,一直恋着,恋着为我换尿布的她、恋着与我打招呼的她、恋着当我和妈妈斗气时与我谈心的她、恋着扎起头发的她、恋着披散头发的她、恋着不化妆的她、恋着为后院一大片玫瑰浇水的她,正如我整日独坐在那方废弃港口,望着海面与天际那样。我十年前这么干,现在也这么干。在我看来,港口存在于那里,有船时候可以欢喜船民,没船时候也不会失去其存在的意义。港口不会因为熙熙攘攘的船只不再光临而变得丑陋。

可玫姨也是这么想的吗?如果是的话,我又何以在入夜时分,依稀听见从玫姨家里传出的叹气?

一切都源自于我心血来潮,订了一束玫瑰送到她的家门口。没有署名。隔天,我们与玫姨偶然碰面时,我能注意到她脸上的笑容,不是她总是挂在脸上的礼貌性的笑,而是能让周围的人也能感到开心的笑。

与我一起的妈妈也眼尖:“玫玫,咋这么开心呐?买彩票中奖了?”

玫姨不光是我“青梅竹马”的妈妈,也是我妈妈的好闺蜜,二人从青年时期开始就已经认识了。

玫姨神秘地笑了,摇摇头,“没呢。”

“那是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呢?”

玫姨笑得更开心了,眼睛弯成缝,“不告诉你。”

那一刻,我勃起了。因为我忽然发现,我与玫姨有了共享的秘密。妈妈不知道,其他人也不知道,可是我知道,玫姨也知道,玫姨不知道我知道……

“那个,我还有事,先回家了……”为了避免勃起被发现,我怯怯地道别。

“走啦,路上注意安全哦。”玫姨笑着跟我挥了挥手,她的眼睛睁开,我与玫姨的视线对上了,我看到她眼角的皱纹,像是荆棘,守护着星星。

我慌张地笑了笑,朝她挥了挥手,随后小跑着离开了。我为什么要小跑?天知道。我很后悔。假如我能从容一点,不那么失态,岂不是能给玫姨留下个好点儿的印象吗?可我却没想到,之后玫姨与我欢爱,香汗淋漓,瘫软在我的怀里,才娇声告诉我,她正是喜欢我这怯怯的一面,觉着我可爱。



B2F  2021-11-10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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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3F  2021-11-10 20:03
(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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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频繁拜访玫姨,带着我做的一些小菜。妈妈工作繁忙,家里的饭和家事都归我管,久而久之,我练就一手不错的厨艺。有时妈妈会笑着从后面抱着我,在我耳边轻轻说道:“涛涛做饭这么好吃,要是妈妈年轻二十岁,可不得缠着你,跟你生孩子!”我就不得不强忍大逆不道的欲望,烦躁地回答:“你现在不也缠着我吗!你那么闲你还不洗碗!”

我做的小菜赢得了玫姨的欢心。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捧着玻璃便当盒,盒里是我失败好几次才煎出的春卷,站在玫姨家门口,按响门铃以后才发觉,这样贸然拜访会不会太过唐突了,是不是随便编造个拜访的理由比较好呢……

门开了。玫姨探出头来,“呀,涛涛!有什么事情呀?”

玫姨的头发不像平日在外那样扎起,而是披散在肩上,乌黑油亮的,淡淡的发香扑鼻而来。她穿着圆领的衬衫,领口低开,衬衫很薄,大概是因为她居家时比较随便。她又比我矮半个头,我便俯视,看到她浑圆的双乳挤出一道紧密的乳沟,看到她因为没穿内衣而微微突起的乳头,让人不禁想将其含入嘴里,一亲芳泽。

“哈哈,没什么事情,我妈妈做了些小菜,想给您尝尝。”犹豫半刻,我找了个蹩脚的借口,果不其然,一下子就被玫姨戳穿了:她半捂着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你妈妈哪会做饭,这想必是涛涛的好意,有什么羞于承认的,谢谢涛涛这么关心玫姨啦。”接着她把门打开,“来,进屋坐坐吧。”

饭桌上,玫姨与我二人面对面坐着,吃着我带来的春卷。我看着玫姨直接伸手来拿,一时竟忘了动作。玫姨的手指肚儿光滑而丰满,但指尖的动作又是那么灵巧纤细,晶莹的指甲泛着柔光。这双手为我换过尿布,也为她的丈夫缝补过衣服,或许也曾紧紧握住另一人的手,或许也将会和另一只手十指相扣,而我又多么希望另一只手的主人能够是我啊。

晃神之间,春卷被玫姨解决了大半。

“没想到涛涛手艺这么好,”玫姨笑着,“一定是有女朋友了吧?”

“哈哈,没呢,这还早吧。”我尴尬地笑笑。女朋友没有,家里吃完饭不洗碗,成天以戏弄儿子为乐的大佛倒是有一尊。

“前几天呀,又碰到你妈妈,跟她聊到你,你妈妈说之前你还瞒着她偷偷地买了一束玫瑰,”玫姨仍是笑着,不紧不慢地问,“是不是送给了喜欢的女孩子呢?”

我抬起头,望向玫姨,发现玫姨也在看着我,我们又一次对视,玫姨星眸里含着许多,许多她所知道的,许多她所希望的。我猜她是知道的,知道我内心的感情,且并不对此反感。于是我也不怕了,不胆怯了。我看着玫姨的眼睛,试图传递同样多的东西:“玫姨呢?如果有男孩子送您玫瑰,却不敢告诉您他是谁,玫姨您会高兴吗?”

“嗯——”玫姨可爱地歪了头,眸子望起天花板,“我想,与其说是高兴,倒不如说是期待吧?”

“期待着什么呢?”我不解。

“这就要由那位胆怯又害羞的男孩子自己想啦!”玫姨粉嫩的嘴角翘起,调皮地朝我笑,“还有,不准说‘您’!一点都不可爱!”

那个下午,玫姨久违地打开了话匣子。我们肩并着肩,坐在沙发上聊天,聊了很多。聊到小时候我的糗事,我那时向我的青梅竹马钟楚宣告:我要和她妈妈结婚,做她的爸爸,好让她不再欺负我;于是聊到钟楚,玫姨的女儿,高中时为了用功读书,把自己的头发剃得和男生一样短;聊到我的外公与妈妈,父女二人一个是医生,一个是护士,医术远近闻名,却终究治不好玫姨丈夫的病。我们聊着过去,便聊到玫瑰。玫姨家中后院有一大片玫瑰园,那是当年,她丈夫去苏联留学带回来的,繁育了一代又一代,每年夏天都会开花,海海漫漫的红色,热烈而奔放,像是不会褪色的处红,纪念过去的美好时光。

我们聊得很开心,忘记时光流逝,直到妈妈给我打电话,我才发觉天都快黑了。妈妈抱怨我怎么不早点回去做晚饭,她今晚还要回医院值班呢。

“行行行我这就回去了!饿一顿又不会怎么样……你你你给我等一下!我开玩笑的!不要进我房间!别翻我床底……我错了!妈妈大人!儿子不孝儿子错了!别哭了!唉……”我无奈地对着手机叹气,看得玫姨笑得合不拢嘴。

“快回家给你妈妈做饭吧!”玫姨将我送出门口,“下次再来哦。”她朝我眨了眨眼。

当晚,我满脑子都萦绕着玫姨的声音,久久不能入睡,不得已起来手淫,射了五次后才有些疲倦,便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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淦 打字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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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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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去之后,我做了一个涩涩的怪梦,梦见了我和玫姨拥吻在一起,我们口舌交贴,闻着对方暖暖的鼻息,然后我们分开,两条舌头却像是舍不得分开似的,拉出晶莹的丝线,就像牛郎织女之间的鹊桥,而此刻,我们已浑身赤裸,我们肉体的每一个角落,都不再属于自己,而可以被对方看见到、抚摸到、舔舐到、抵达到,我的阴茎已经涨大到前所未有的极限,茎体上狰狞的血管,像饥渴的群蛇,寻觅潮水的滋润,终于,我把紫红色的龟头抵进她那潮水泛滥的阴唇,同时用手捏弄挑逗着她丰满的乳房,腰腹用力往前一挺,只听见她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蕴含最深重的悲戚,蕴含最雀跃的欢喜,像兽吼那样低沉,像婴啼那样娇嫩,同时,她蜜穴中的每一粒肉团都躁动着,骚扰着,挤压着我的阴茎,简直要把我的每一丝理智都挤碎,于是,享受着这份前所未有的感觉,我前后摆动着腰腹,开始规律地抽插起来,我规律的喘息声、她诱人的呻吟声、闭涸已久的蜜穴与青春壮硕的阴茎磨擦的扑哧扑哧声,交缠着、发散着、回荡在房间里。

“舒服吗,妈妈?”我恶作剧地问道,想看看玫姨在听到我叫她妈妈后会有什么有趣的反应。

“啊……啊哦……好、好棒啊……难受死了……美死了……好深……受不了了亲亲……太快活啦……哦……”

呻吟像歌声,鼓舞着我,我更用力地、更频繁地抽插起来,并不自觉地开始左右微微摆动起腰部,用阴茎剐蹭起她阴道的侧面,不多时,她的小肚子开始微微抖动,呻吟之中开始夹杂一丝奇异的哭腔,像是在预示什么,忽然,她的身体剧烈地战栗、痉挛、肉穴一瞬之间也剧烈地收缩,随即,一股热流喷薄而出,紧接着又是一股,再紧接着又是再一股,喷溅到我的腿上,溅到床单上,溅到地板上,她松弛了下来,躺在床上,身体随呼吸起伏,头发披散着,盖住了她自己的脸。

我便很自然地在她旁边躺下,撩弄着她的长发,闻着她熟悉的发香,却发觉这气味与记忆发生了冲突。于是我伸出手去,将她的头发撩理到后背,理智便骤然被眼前的面容冲撞粉碎。

妈妈。

不知何时,玫姨变成了妈妈。此刻,妈妈的脸上显现出满足的神情,双目微张着,朝我浅笑。我们赤裸着,面对着面侧躺在一起,我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阴茎还隐隐触碰着她身上的某个部位。

她笑了。妈妈朝我笑了,伸出手捏了一下我的脸:“你这坏孩子,把妈妈喂得……这么饱,不过这回呀,”她又伸手抚弄着我那湿答答的阴茎,“碗可是妈妈洗的哦,不再奖励妈妈一次吗?”

“啊啊富强啊啊民主啊啊文明啊啊和谐啊啊啊啊啊!”我腾地一下坐起来,惊慌之中,小脚趾猛撞了单人床的床沿,剧痛闪电似的贯穿我的全身,让我连声音都喊不出来。

我迷迷糊糊地左右扭头,看着四周景象。我看到早上的阳光被百叶窗切成一片片,投射进来,照到被子上,映出悬浮在被子上面的细小灰尘,柔和得不像是夏天,倒像是已去的春,或者未来的秋。我伸出手去,阳光便照在我的手背,温暖的感觉让我的心安定了些许,因为温暖的感觉足以代表这不是梦,刚才那个才是。但即使如此,我的脑子还是一片空白,空白得像是收不到信号的收音机,只能发出无意义的白噪声。

真是糟糕的梦啊,我想着,倒不如说是我在强迫自己这样想,为的是掩盖内心深处那份意犹未尽的感觉。是的,我恋着玫姨,但是在内心深处,愿望交缠着,像海怪的触须,索取着更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