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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辐岛的性福生活 [第一章完][异能/乱伦/群交/待定]

这篇尝试模仿了一下日译中小说的调调,不过笔力有限,见谅  。


第一章:福岛,奶奶,我与炎热的夏天

“怎么了幸君,看着背影都已经是个男子汉了,怎么还这么扭扭捏捏的?”两只硕大的乳球在我的身侧轻轻摇曳,那件薄薄的宝蓝色比基尼泳衣显然有些不堪重负,束带在乳肉上勒出了一道道魅惑至极的痕迹。

我低头不语,眼睛紧盯着自己预防下体暴起发难的最后防线:一张普通的白色澡巾。


那微带沙哑,包含爱意与某种异质的温柔嗓音却不依不饶地缠近了我的耳边:“啊拉啊拉……该不会是,幸君对我的身体感兴趣起来了吧。说的是呢……也已经是这个年纪了呢。但是呀……”


声音的主人径直坐在了我面前那不足2平米长的小浴缸边缘上,刚放满的洗澡水仅仅被她饱满的丰臀一抿,便飞溅出了些许。携带着热气与荷尔蒙的水珠像是要把我干涸的喉咙与欲望润透一般,点点飞落我尚且干燥的肌肤上。我挣脱了理智,目送它飘出抽风机的缝隙,终于顺理成章地将目光直接投向了眼前的美景:

淡淡的水汽中,身着泳衣的丰满妇人,正微笑着坐在我身前。她的皮肤在浴室柔和偏暗的黄色暖光里显得丰润紧致,那双充满活力肌肉的大腿规规矩矩地并在了一起,但微微倾斜的腰胯却使她下身的泳衣被微微拱起,因此我仍然能轻松看见那一撮浓密的花丛。

然后是那对我这些天视奸了相当一段时间的38E…不对…F杯巨乳,它们被局促地关在了那件小的可怜,甚至布片都没能把那接近薄樱色的乳晕完全遮蔽的泳衣里,所形成的绵长沟壑比起霍金研究一生的黑洞还要深邃。

最后……对,当然是妇人那雍容端庄的面庞,室温与某些显而易见的情绪让她的脸颊泛起一层红晕,她那平时好好梳起扎髻的浓密秀发,眼下正被那种最便宜的橡皮筋束起了一条长长的,偶尔能露出两道银丝的马尾。微微嘟起的玫红双唇似乎在酝酿着些更加挑逗的话语,又似乎是在……索吻。

她的目光在我赤红的脸色以及我那毛巾底下潜藏的玩意之间来回游荡。眼神尽管还保持着对我的宠溺慈祥,但那难以遮掩的肉欲则让我仍然不禁神经紧绷。

“居然是对我这个老太婆?呵呵呵呵……”美妇人事到如今仍矜持地捂住了自己吃吃发笑的小嘴——可我万万没想到,连这也只是她发动攻势的烟雾弹罢了。不知何时,那染上了一层翡翠色指甲油的圆润脚趾踏到了我的脚背上,让我突然间浑身一颤,几乎就要原地爆发。

我,川原幸,当然是个性向正常,血气方刚的高中生没错。常理而言,现在我完全可以做出全世界男人面对此情此景都会作出的反应——把那件碍事的泳装扯烂扔飞,将眼前这诱人的美肉狠狠地塞进自己的口中,按在浴池边缘蹂躏,观赏水花与淫液在她的脸庞飞舞交融。
前提是,她不是我的亲生奶奶的话。

——————

现在想来,如果当时我坚决拒绝父亲的恳求,我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样子?

望着空旷无人的街道,我的思路漫无边际地沿着开始钻出杂草的柏油路狂奔,淹没在夕阳中。

五六年前,因地震破坏了当地核电站所致的严重污染,奶奶带着十岁的我投奔到了还在东京打拼的父亲的家中。父亲相当为难,但最终还是给我们腾出了房间,并为我跑动了东京的学校,让我接着念书。

我的学习成绩相当一般,父亲也因此没打算浪费那个钱供我上大学——不过,早熟的我其实明白,无论我的表现如何,他也不太可能对我再作出更高水平的投资了:毕竟我只是他这场失败婚姻的产物罢了。

大部分的离婚案件中,孩子的抚养权会被判给生母。但由于我的母亲被法院裁定为过错一方,我被意外安排回了我父亲的头上,得知这个消息后,几乎是第一时间,父亲便将我打发回了奶奶所在的福岛乡下。

曾几何时我还会在深夜中回想我到底是不是父亲的亲生孩子这类狗血问题。但现如今……罢了,总之福岛成了生我养我的地方,我对此并无怨言。

也正因如此,父亲表面为难地让我与奶奶回到已经被政府宣称可以如常居住的福岛生活时,我几乎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眼下这已经是我回到福岛的第一年零五个月了,除了我与奶奶以外,这个镇子仍然没有人烟回归。

如果不自备机动车,唯一能与外界联通的渠道就只有一天三四班的巴士。电力虽然已经恢复供应,但网络仍然是时有时无,没有课的时间,我通常只能这样百无聊赖地看着马路边的些许杂草——与世隔绝的野人最常规的娱乐项目之一。

“幸君~”

熟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是奶奶。

但真的是奶奶……吗?

我回过头去,果不其然地看到了“意外”的景象:金黄色的夕阳底下,身着衬衣与遮阳帽的奶奶站在门边,正带着慈祥的笑意看着我。她饱满的胸口微微起伏着,几滴汗液也顺势仍然饱满的肌肤一路流下,直落被紧绷住的深深沟壑之中。因为衬衣的颜色很浅,完全被汗水浸透后,我可以将奶奶那硬币大的乳晕以及因与衣物直接摩擦而微微挺起的乳头一览无遗。

刚刚做完农活的奶奶似乎没有察觉我瞳孔张大的异样,只是一如既往满脸笑意地让我准备做饭,我只能微微低下头回应:“知道了。”

见奶奶终于离开去洗澡清洁,我松了口气。好在我今天仍然选择穿上宽松的喇叭裤,不然我就得强行遮掩住我肉棒随着乳房抖动而跳动的丑态了。

之所以说仍然,是因为最近这段时间奶奶的异常表现实在太多了。

奶奶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虽然我也清楚奶奶当年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但是哪怕以我浅薄的对一些特殊影视作品的阅历,以奶奶这个年纪来说,她的魅力与肉体也实在是天赋异禀得吓人。

仍然保有充分弹性的肌肤(捶背揉肩时得出的结论),仅仅是蔓出几摆鱼尾纹的眼睛亦明亮动人,常年劳作的身躯健康挺拔,一点也不输我这样的平成末年废柴。如若不是事先解释,绝大多数人不可能相信眼前这个四十岁出头模样的女性,已经有我这样一个身体健硕的孙子了。

如果说是年轻热血的躁动让我对奶奶那曼妙的身材发生额外的感触也就罢了,但我能明显感觉到,奶奶在这几个月里不对劲的情况越来越多了。

首先当然是服装的变化。下田时的衣着清凉还可以说是天气炎热的缘故,但连内衣都不穿就实在不像是曾经端庄贤惠的奶奶会做的事。

现在,奶奶每天都会炫耀式地穿着那单薄的长裤,肆意向我展示她那健美的大腿;若有阳光透过,我甚至能朦胧地瞧见她下体上繁茂的黑草原。让我最记忆犹新的一回,是奶奶在某次长坐起身后,那被她汗滴润湿的地板:上面已勾勒出了一幅饱满甜美的桃子水痕画。顿时血脉偾张的我耗费了极大的毅力才没有尝试扑上那片痕迹,摩挲上面的触感……

即便是奶奶非常重视的,用于辅助她进行茶道修习的和服(她年轻时甚至能为当地的女孩专门授课),在奶奶刻意的姿态下也显得相当不正经起来。在上个月,我毕恭毕敬地接受了奶奶请茶,准备一饮而尽时,奶奶微微低头漏出的一大片白色的脖颈——当然还有那完全没有被束胸包裹,将和服前襟塞得满满当当的巨乳,让我险些没能端稳茶碗。一滴灼热的茶水正巧烫在了我的大腿上,才勉强把我从奶奶的魅惑体态中拔离出来。

而且,奶奶对待我的态度,也很早就不能用微妙来形容了。偶尔的,她会用双乳把我的手臂紧裹着撒娇;我放学回家时,不管身上的衣物多么单薄诱惑,她总会第一时间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茶余饭后她还总向我试探有没有女朋友,进行到了哪一步等敏感话题。深处乡下,百无聊赖的我对奶奶提供的这些福利服务与过分的活力感到惊喜之余,又实在有些茫然。
该不会……奶奶其实正在勾引我?

我疯狂地摇了摇头,来到厨房倒了杯冷水一口灌下。我这辈子最亲的亲人只有奶奶一个,我绝对不能让她受到任何伤害——这一切都是我青春期惯有的精虫上脑罢了。

……但是,这个年纪的女人,可能确实有这方面的需要……也说不定吧?

给了胡思乱想的自己一耳光,我又是一杯冷水下肚,肚子叽里咕噜的我略微痛苦地感受着阳具的微微萎靡,强制自己回想起房间床底的那些快被翻烂的存货。尽管对比起现在身边活香活色的成熟肉体,那点黄色废料简直让人难以下“手”。但对着其他的裸女自慰,总比我脑子里时不时蹦出来的那副更为禁忌的画面要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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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493683

    顶级 熟女乳晕毛毛之类的真的射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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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之陌生人

    目前看来非常涩,支持支持,希望有小马拉大车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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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layboy

    幸也不幸的是,政府为了鼓励我们这样的冤大头积极回乡,时不时会向我们提供一些物资——如果要分配给原本镇上的几百人口,那这点东西显然是远远不够供应人生活的。但如前言所述,我和相依为命的奶奶加起来,已经是镇子里目前的唯二居民了。即便把范围扩大到我现在所就读的高中(实际上是保健院,小学,初中和高中合并起来,毕竟生源实在太少了)的生源区域里,也只有少数几家实在在东京圈里活不下去的居民们选择了回归福岛。

    因此,这一带的物资实际上就只有我们在使用,这直接让我们的生活比起在东京那会还要宽裕了不少。这段时间,我们甚至得启用那尘封已久的仓库以保存好部分食品及饮料。

    奶奶现在在农田里的劳作并非为了生计,更多的是习惯使然。即便不靠父亲不时的汇款,我们二人也能把小日子过的很好。尤其是缠着我学会了网购的奶奶,偶尔还会购买一些打折的食材丰富菜单,更是让我们俩的乡下生活添加了不少乐趣。

    只是今天也未免过于“丰富”了。

    看着眼前的鳗鱼烧,腌制的生蚝,鸡蛋卷以及蒸山药泥,我久久不敢落下手中的筷子,额头仿佛已冒出了几点冷汗。

    这种近乎搞笑桥段的“壮阳大宴”我原本以为只会在X笔小新或者X星小子里面出现,但真真切切发生在眼前时,我却很难真的笑出声。

    “怎么了幸君,没有胃口吗?”奶奶关切地问道。她的乳球在一件贴着吃豆人笑脸的衬衣中微微晃动,乳头显眼地对应着吃豆人的两颗眼睛,这世上最淫靡的笑意似乎能一眼洞穿我全身——当然主要是裤裆部分的窘迫。

    “没,没有。”我赶紧夹了一块鸡蛋卷一口吞下。令人心安的美味稍稍抚慰了我躁动不安的心灵,但一联想到衣着单薄的奶奶套着一件围裙在厨房里摇曳腰臀的景象,鸡蛋的香气与口感仿佛也化成了奶奶那越来越露骨的异常爱意的延伸,使我的口腔与喉咙都略微有些发紧。

    “这样吗……”奶奶浑似不经意地来回拉扯衣领,但仅仅是这个举动,便让我的阳具再度激动地弹动了好几阵:她衣服上的图案与洗完澡之后又再泛出的汗液相贴,很快变得透明且扭曲,整个吃豆人的脸被“吃”进了奶奶的双乳之间,而那两颗近婴儿指节大小的乳头也已经在布料的摩挲下开始粗壮膨胀起来,我甚至感觉自己嘴里在品味着的已经不是什么鱼肉,而是奶奶那遍布微小颗粒的乳晕上傲然挺立的奶头。

    “我说,最近是不是天气有点太热了?所以幸酱有点不舒服吗?为什么一回到家里就感觉有点无精打采的?”奶奶丝毫没有察觉我那已经发直的眼神,那比平时似乎还要泛红的舌尖将唇边一粒雪白的米饭拾入口中,几乎顺带要把我的灵魂也给摄了进去——不行了!奶奶这是在干什么啊!

    “我……我没事!”实在招架不住奶奶一波接一波的攻势,我强行丢开话茬,以极大的毅力埋下头,一个劲地处理眼前的食物(情况紧张归紧张,我们家不允许浪费粮食)。很快,抛下一句:“我吃饱了”的我便逃跑似得冲上了二楼房间。碰地锁上房门,我径直蹦到床上躲进了被子里的黑暗安全区。

    ——绝对不对劲。不管是什么灵异现象还是妖魔附身,总之现在的奶奶,这个……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在时刻引诱着我将她(被她?)吃干抹净的美艳妇人,除了外表与对我的宠爱一如既往,剩下的行为举止实在异常得过分,不,某种程度上说已经算是恐怖了!

    难道在田地里误食了什么春药?但世界上有效果如此绵长的春药吗?我那对比起性欲贫乏得可怜的性知识此刻在大脑内高速翻腾。但我即便再缺乏常识,也不至于对乱伦这个词毫无概念。平时看的漫画小说内容的出格是一回事,落到现实中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按原计划掏出珍藏的黄色漫画,我开始搓揉起仍然坚硬的阳具。可没过多久,我发现脑海中奶奶那性感的身材,总是猝不及防地与书页上那些美艳女郎们的体态重叠起来。在这样天然且毫无设防的极品“素材”身边生活,要让我再对虚拟的幻想中的庸脂俗粉着迷,可实在是太困难了!不知不觉中,黑白书册中那穿着黑丝与皮质手套的女人,那套着裸体围裙制作热蛋糕的女人,那在机车上骑着渔网袜的女人,统统都成了奶奶的替身,我再次变本加厉地陷入了对奶奶疯狂的性幻想之中。

    但即使这样过了半个小时,手都开始有些麻痹的我仍然没有要发射的意思。反倒是下体隐隐传来的痛觉让我愈发明白,这是身体在自然而然地对我的大脑抗议:

    开什么玩笑!

    我应该在奶奶那白色T恤包裹着的乳穴中射精!

    我应该在奶奶那灵活又富有肉感的舌尖射精!

    我应该在奶奶那湿滑紧致的小穴里横冲直撞,然后在她的子宫口抵着肉壁疯狂的射精!

    我怎么能把精液就这样浪费在手中的纸巾上!

    “可恶!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我再给了自己一耳光,痛骂着心中尽是肮脏念头的自己,随后拉开门扉,向楼下喊道:

    “奶奶!帮我先放一下热水,我想洗澡了!”


    哗的一声,热气腾腾的浴室内,我将刚接满的盆中冷水一口气从头顶灌下。突然的寒冷几乎要扎伤我的皮肤,但多亏如此,我那几乎一整天都在备战姿态的下体也终于消停了片刻。

    心静,心静自然凉。我回忆着田间与上学的无聊生活,回忆着夕阳下的风与野草的清香,回忆着种种生活里平淡的美好,回忆着奶奶劳作时那热裤下漏出的两截丰臀——不对!

    当我正准备再接一盆冷水时,毫无征兆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唰!”

    浴室的拉门打开,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我脑中翻来覆去意淫着的奶奶!

    仅仅是裹着一层长浴袍的奶奶以她那骄傲的身材直面着我已经凝固的视线,脸上带着不可捉摸的笑意——她似乎对我的反应显得非常满意。

    “哇!”我从浑身僵硬中恢复了过来,赶紧用毛巾遮住了下体,刷的一下连人带凳子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奶奶你在干什么啊!”

    “唉……”奶奶托着脸颊,头微微一歪,以一种“这一切不是很理所应当吗”的姿态向我说道:“我想说,回到乡下这么长时间了,好像也没有给你像小时候那样洗澡搓背。这个是电视上说的什么来着,一家人该做的……‘亲子互动’吗?”

    “哪有这么过分的亲子互动啦!”我已经完全分不清嘴里的吐槽到底夹杂着几成的期待了,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的我似乎预料到了接下来事态的发展。

    “幸酱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呀,如果给你擦背也叫过分的话,那奶奶可还要做更过分的事情哟!”奶奶脸上的笑容忽然开始带起了一丝玩味。

    “酱酱~”忽的一下,她突然直接张开了浴袍。突如其来的攻势让我直接窘得遮住了双眼。

    奶奶终于不顾矜持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幸酱你真是的,开玩笑的啦,奶奶是有穿泳衣的。”

    “泳衣……”

    我迟疑着挪开了手,但眼前的景象却让我的下巴彻底地扯了下去。

    我日思夜想的那具性感胴体此刻正大大方方地在我面前展示它的无穷魅力,距离全裸仅仅只有那几根不值一提的蓝色绑带。略微下垂的巨乳紧紧垒起了一道幽深的沟壑,似乎已经将吃豆人反过来吃干抹净的两枚乳果此刻饱满欲滴,似乎随时等候着我的采摘。

    被乳房所凸显的肚子上虽微有赘肉,却丝毫没有影响奶奶的整体身段,倒不如说是增加了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风韵。再往下,则是奶奶那略微漏出几丝白毫的浓密草原了,我难以想象若是能拨开那片淫毛,大口地舔弄……不,不对,难以想象就不要再想象了!

    深怕真就这样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奶奶那圆润的臀部大饱口福的我,又没法在奶奶面前作出太夸张的举动来自我平静,就这样陷入了接近于大脑宕机的状态——仅有胯下那一跳一跳的信号灯,在展示我的操作系统并未完全停摆。

    看着满脸傻样的我,奶奶抿嘴笑道:“好啦幸酱,放松一些。你平时帮了奶奶这么多忙,也该让奶奶来为你服务啦。”

    点头又不是,摇头又不是的我,只好长大了嘴:“哦。”


    啪嗒啪嗒,淋浴器上的水珠滴落,与奶奶有节奏地用毛巾给我擦背的声音一唱一和。

    奶奶哼着古老且悦耳的民谣,没有要主动与我交流的意思,专心致志得像是真的仅仅是来为我擦背的。但我能隐约感受到,奶奶在背后投来的目光已经不如往日那般的慈祥可亲了——更加异质,更加赤裸的欲望,仿佛能化为实质的触手,在我坚实的肌肉上不断撩拨着……

    良久,感受到脸颊已经开始与背部一样逐渐充血的我,无法再忍受这让人难堪的沉默,试探性地向奶奶问道:“那个……奶奶,所以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泳衣……”

    “这个呀……是ZAMAONS上买些打折衣服的时候顺带送的。”奶奶很随意地回答。

    ——果然是因为上网!奶奶你都乱学了些什么东西啊!

    “怎么了吗幸酱,这身泳装不好看吗?”

    “倒不是,非要说的话我更喜欢奶牛的泳——”精神高度紧绷的我居然脱口而出了烂到不能再烂的自爆发言。

    “诶,这样吗……幸酱原来是喜欢这类型的?”奶奶不轻不重地继续用毛巾擦洗着我的背部,言语间的笑意丝毫未减,似乎对自己亲孙子的性癖露出毫无触动。

    “只是以奶奶这样的年纪,穿什么衣服怕是都没有什么吸引力吧……”不知不觉,奶奶的语气显得有些失落,我下意识地便开口安慰道:“没这回事,奶奶一直都是美人哦,我从小到大都这么觉得。”

    “幸酱~再这样嘴甜的话,奶奶可就要掉眼泪了哦。”奶奶捂嘴笑道,这一笑,便让她本就离我极近的双乳毫不保留地荡到了我的背上,随着那轻柔又包含澎湃力量的肉球袭来,我的全身肌肉瞬间紧绷,下体已经膨胀到疼痛的程度了。

    “开玩笑的~要好好保持哟,像幸酱这样体贴的大男人,以后肯定会很受女孩子欢迎的啦。”奶奶将毛巾沾了些水,再次拧干之后,毫不犹豫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啦,幸酱,该擦正面了。”

    “怎么了幸君,看着背影都已经是个男子汉了,怎么还这么扭扭捏捏的?”

    背对着奶奶,不敢挪动身子半分的我,不由咽了口唾沫。



    时间回到现在。

    “但是呀……居然是对我这个老太婆?”奶奶暧昧的眼神在我的那被毛巾覆盖,却仍然明显地支撑起了一个小角的阳具上打转,脚趾轻巧地在我的脚背上敲击起了音符。

    “幸酱,你会自慰吗?”奶奶突转的话锋,让我的脑神经险些没能握紧方向盘。鬼使神差地,我终于放下了抗拒,直截了当地回答道:“……会的。”

    “幸酱也已经到了会自己处理性欲的时候了呢……”奶奶似乎没发现她正在以一种非常奇怪的尺度感慨着我的成长:“大……大概一周,你会自慰几次?”

    “一周……三四次吧,”看着日常矜持大方的奶奶口中已经吐出了不能更露骨的台词,我逐渐壮起了胆子,直面奶奶那完全超出了亲人之间所能涉及的话题:“有时候……可能会每天一次,或者更多……”

    “每天一次!”奶奶又是捂嘴轻笑,连带着胸前那乳浪也不断起伏。但此刻的我已经毫不避讳我在她性感的胴体上四处舔舐的目光了,我只是沉默地等待着奶奶的下一段攻势——亦或者是我的“反攻”。

    收起调笑的表情,奶奶抬起右手,向我的阳具探来:“呐,幸酱。告诉奶奶?这样很难受对吗?”

    我点了点头。

    毛巾无声地滑落,奶奶冰凉又带着些许茧子的手指,终于触碰到了我粗壮的男根之上。

    “那让奶奶来帮你吧。”

    “嘶!”我被这人生头一遭的体验刺激得几乎要当场爆发,但更加冲击性的事实在我脑海中疯狂翻涌——窗户纸终于被彻底踢破了,随之崩碎的,是我那所剩无几的道德底线与理智。

    或许还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答案此刻已经不重要了——我抱紧奶奶的腰肢,狠狠地将我的脑袋埋入了奶奶的双乳之间。我亢奋地呼吸着奶奶乳沟中的香气,舌头不自觉的在乳缘开始打转。

    “哎呀,幸酱……”奶奶露出幸福的微笑,尽管此时此刻漏出这样的微笑究竟恰不恰当很难评价,她对我的举动作出的回应仅仅是将手指握拢,在我的阴茎上开始温柔而有力地套弄了起来。奶奶一边为我手淫,一边将嘴唇贴近了我的耳边:

    “你平时性幻想的对象,该不会也是奶奶吧?”

    “对!”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完全失去了所有羞耻模块的我像是要表明决心一般地大喊:“我每天都要想着奶奶的身体自慰!不然没办法睡着!”

    “那奶奶真是太高兴了!”奶奶的笑意几乎要溢出嘴角了:“我还担心,还担心……我已经老到对你这样的孩子来说已经……”

    “没有的事!”我勉力从奶奶魅惑的巨乳中挣脱出来,向奶奶坚定地说道:“奶奶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丽的女人了!”

    “幸酱很诚实哟……那面对诚实的孩子,得给一点点奖励……才行呢……”

    奶奶仅仅在脖子后面轻轻一拨,那对沉甸甸的巨乳便终于终于比基尼中解放了出来,自由地随引力摆动,呼吸着新鲜空气: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喜欢胸部对吧?”

    我则直接用行动来表现自己的回答:我几乎是转瞬便捧起了奶奶的右侧乳球,大口地吸吮起我梦寐以求的那枚性感的樱粉色乳头,乳头上那微带粗糙的触感与乳晕上的颗粒让我欲罢不能,下体同时还在源源不断地传来奶奶手掌与之间在我的阳具上来回套弄,搓揉,轻点的触感。一时间,一切美好的仿佛如坠仙境。

    尽管是个实质的处男,我也没有傻到会冷落奶奶那同等诱人的左乳。我模仿着AV与漫画上的姿态,手指在奶奶的下乳沿与乳晕上来回画环,时不时还拨弄两下那勃起膨胀的乳头。慢慢的,我能明显感觉到奶奶口中朦胧的呢喃声已经越来越响了。

    而奶奶也没有闲着,时而用手指轻点着我的马眼,亦或是轻托着我的睾丸,右手环绕着我的龟头边缘上下抚弄。我迷茫地接受着快感的浪涌,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奶奶……我要忍不住了……”

    但话音刚落,奶奶却松开了握住我阳具的手。

    高潮的预兆突兀的停了下来,在我不解的目光中,奶奶却轻轻跪坐下来——将头埋到了我的腰前,一口把我的龟头吞了进去。

    “呃!”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奶奶已经将我坚挺的阳具大半纳入了口中,一时间,温热的口腔肉壁与喉头吐出的呼吸让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奶奶含着我的肉棒,微微抬起头盯着我那被玩弄得神色恍惚的模样,湿润的眼眸中仿佛带着某种小孩子气的得意。

    是奶奶的口交!奶奶一边深情地望着已经快被欲望吞没的我,一边不紧不慢地吞吐着我的肉棒。她柔软的舌头在我阳具上的每一次盘绕与起落,都使我的神经系统逼近失控的边缘。

    那夸张的双乳随着奶奶头颅的起落,也在一波波的冲击着我的膝头。很快,原本还对奶奶忘情的口交感动的我,因为高潮的即将到来,也不再满足于奶奶温柔的节奏,而是转而扶着奶奶的头,反过来让我的阳具往奶奶的口中突入。

    “呜!呜……”奶奶似乎被我弄得有些呼吸局促,但现下的我已经管不了太多了,濒临爆发的射精管正在猛烈地跳动,我的全身血液仿佛都已经涌入了蓄势待发的下体中。

    “射,要射了,奶奶!”全然顾不上温柔,双手将奶奶的头往我的下体狠狠一撞,我再也支撑不住,将积累了三四天的欲望原原本本地向奶奶迸射而出。极致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冲击着我的大脑,让我彻底失去了语言能力。

    “咕,咕!”即便已经做了准备,奶奶仍然被我温热的精液给呛了一口。但她痛苦的神色仅仅表露了一刻,便被某种异样的迷醉彻底盖过。她的舌尖依然毫不松懈地在我的包皮系带与尿道口之间来回拨弄,紧接着又是一次深深的吸吮,仿佛要从我的输精管中挤出最后一丝精液。

    随后,从阴茎根部,到龟头,再到马眼的顶端,奶奶的双唇一层层地从我最敏感的部位上划过,啵的一声,化成了对我整只肉棒的一次告别吻。

    奶奶再次抬起头望向我,几乎毫不犹豫地便咕地将口中的精液咽了下去,炫耀式地张开了嘴巴——里面除了唾液与依稀残存的几点白绿色亮光,再无半点我厚重子孙们的痕迹。

    我瘫坐在小凳子上,大口地呼吸着浴室里湿热的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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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酱……咳咳,不要这么用力呀,奶奶又不会跑掉。”向我展示完了“战果”后,奶奶捂住了嘴巴,像是有些反胃,大概是我刚刚侵入她喉咙的动作过于粗暴所致。看见奶奶这幅模样,我不由得有些内疚:“奶奶,对不起……”

    但随着奶奶坐立起身,那双还在随着她呼吸起伏的硕大乳球,让我的欲火几乎立刻再次燃起。只是即便再怎么青年力壮,人类的限制还是没法打破的,我那已然下垂的阳具仅仅颤抖动了两下,除了略微的刺痛感外再无其他响应。

    奶奶平缓了一下气息,看着我略微窘迫的模样,轻笑着抚摸我的脑袋:“没关系的幸酱,你这样的年纪……”她用手轻轻点了点我那还极端敏感的龟头,我登时有些回不过气来。

    “不过,以后可不要对其他女孩子也这么粗鲁哦。”

    看见奶奶那挑逗的眼神与暧昧的语气,我意识到今夜的作战还远未结束,胆子便开始大了起来:“这……可都是奶奶的错哦。”

    “诶?”奶奶故作夸张地捂起嘴唇。

    “都是奶奶天天都穿的这么性感才害我成这样的!每次看见奶奶漏出胸部的时候,我的鸡鸡都硬的快要爆炸了一样。今天还这样子……”

    “这样啊……那还真是辛苦幸酱咯。”看着明显还在蠢蠢欲动的我与我的下体,奶奶扭了扭肩膀与脖颈:“这样说起来,奶奶现在也是很辛苦的哦,都这把年纪了,又要下地,还要给幸酱做这样的服务……”

    “那也让我帮奶奶舒缓一下压力吧!”我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这样吗……可是具体是要帮奶奶做些什么呢……”奶奶嘴上这样说着,不知不觉间却已经坐在了刚刚的那张小木凳上。

    我会意地将沐浴露置于手上,很快地搓出了大堆的泡泡:

    “当然是帮您也搓搓澡啦!”

    啪的一声,我将双手抚上了奶奶那肌肉线条仍然匀称的双肩上。奶奶闭上了眼睛,微笑着开始享受我的“服务”。

    已经发射过一次的我已经没有刚才的急色,我专心地用沾满泡沫的双手,用电视上学来的三脚猫功夫为奶奶努力地按摩起来——当然,必要的“手续费”是不可少的:尽管盘坐在奶奶背后,但我依然能清晰地看见奶奶的侧乳所画出的圆润轮廓,每按摩个十几秒,我都会用手指轻轻触碰或是划过奶奶的乳沿,引得奶奶的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奶奶话语上的沉默与肉体上的激动让我意识到眼下的氛围已经渐入佳境,我熟练地模仿AV的节奏,开始慢慢将攻势从背部移向了整片乳房。用手指轻轻在奶奶那乳袋与腰部之间夹出的美妙间隙中来回穿插,时不时又将滑腻腻的手掌整个覆盖乳果,并以我的掌纹上下搓弄奶奶挺起的乳头。不必说,奶奶此时那若有若无的喘息已经逐渐开始清晰可闻,呼吸也再次的紊乱起来。

    再在迷人的乳房上维持了不知多久的攻势,我试探性地将我那悄然恢复雄起的阳具贴到了奶奶那光滑的背上,与此同时,我的双手也沿着奶奶的腋下到乳尖,再到奶奶的小腹,已经无限贴近奶奶那让我暗恋已久的蜜穴之上。仿佛创世纪的版画那样,我轻轻伸出食指,仅凭感觉,便点上了奶奶那已经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淫水沾湿的豆豆。

    “嗯……”奶奶的鼻腔发出一阵穿透人心的轻哼。

    毫无反抗,我已经侵入到了奶奶的核心保护地带!得到奶奶嘉奖般回应的我不无得意地感慨自己“博览群书”所带来的丰富知识。食指再次向下一探,撩开那根本就只剩下一条蓝绑带的泳裤,顺理成章地突破了奶奶的穴口,那股潮湿又温暖的肉浪几乎瞬间便将我的手指吞了进去。食指配合着奶奶肉穴的蠕动的节奏一边抠动撩拨,而我驻守在外的大拇指也没有闲着,如同在玩潜行游戏一般轻微而来回地揉动着奶奶富有弹性的阴蒂。

    奶奶呼出的喉音已经渐渐不似喘息,而近于某种雌兽的低吼,她颤抖着说道:“幸酱……你这样,这样子,可不是搓澡哦……”

    “诶,那奶奶原本希望的是怎样的搓澡呢。”我学起奶奶刚刚还游刃有余时那调笑人的腔调,手上的工作不停,将嘴凑到了奶奶的耳垂上,先是轻轻舔舐两下,见奶奶的耳朵迅速充血泛红后,干脆将耳垂整个吸入口中,不停地挑拨吸吮。

    整个身子快伏在奶奶背上卖力劳作的我感觉到奶奶的体温已经开始逐渐升高了,没过多久,奶奶便在下体越来越明显的被我扣弄出的水声中投降似得说道:“幸酱……快泡澡吧,水都快要凉了……”

    “奶奶……我不想泡澡了……”我依依不舍地将手从奶奶的肉穴中抽出,比在了奶奶的身前:“而且……您的‘水’这不是还热着嘛……”

    我与奶奶一同看着我那已经被淫水彻底打湿的右手,半晌,奶奶扭过头来看着我,我则迎着奶奶湿润而灼热的目光,不甘示弱地对视着。

    随即是吻,深刻,湿滑的吻,我强势地如阳具的延伸般将舌头插入奶奶的口中,奶奶顺从地与我的舌头纠缠起来,不时吸吮几下舌尖。

    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火焰,我胡乱地拉下莲蓬头,将汗津津的两人简单冲洗了一下后,便扯下挂在架子上的浴巾,几近粗暴地给在我两人身上胡乱地擦拭了几下。还没等奶奶反应过来,我在奶奶的惊呼声中一把将她抱起,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回了奶奶的房间。

    拉门更像是被撞开的,我的呼吸粗重,将浑身赤裸,身上还沾着些许水珠的奶奶几乎是抛在了地上的被褥上。毫无意义地将拉门用脚踢上之后,便扑向了她那毫不设防的完美肉体。

    “奶奶!”我喘着粗气,双手撑在奶奶的胸部两侧,几乎是向奶奶吃力地低吼道。

    “怎么了,幸酱~”奶奶微眯着双眼,双手缓缓搭上了我的肩头,她的一头长发散乱在床垫上,如同一朵黑白层叠的鲜花,向我缓缓地,也毫不保留地释放她的活力与香气。

    “我们啊,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哦!”我一本正经说着自己都未必能理解的傻话,阳具颤颤地对着奶奶那已经潮水泛滥,正在一开一合的肉穴,并开始在湿滑的阴唇上上下划动,时不时触动奶奶那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

    “这样吗……”奶奶的笑意依然不可捉摸,她轻轻将手指抬起,点上了我的鼻头:“无法回头了,那又怎样了呢?”

    撕啦。

    一根神经的断裂,与两段神经的链接,几乎在同时发生了。我的肉棒毫无阻拦地突入了奶奶那紧绷的肉户中,奶奶立刻倒吸一口长气,嘴里发出了令人浑身酥软的呻吟。

    终于突破了最后的界限,我和奶奶的血脉时隔几十年的跨度,以一种最原始也最直接的方式,正式交融在了一起。

    本应该是按照某种特殊的节奏,本应该还要有更多的爱抚——但是那些无用的性知识与其他常识已经在我完全进入奶奶的身体后彻底溶解在了脑海中,它们毫无意义。我要做的事应该只剩下了一件:不能驻留片刻,抽插,再抽插,在奶奶的小穴深处,在她的子宫里彻底拓上我阳具的印记。

    我与奶奶在老旧的榻榻米上开始狂热地交合起来,喘息与汗水交织着,让狭窄的房间里似乎氤氲起了一阵道不明的淫秽的热气。

    如果在今天以前,我肯定会认为现在这个在床铺上与奶奶疯狂求欢的我是个毫无常识与道德的野兽。不,应该说,现在的我心底里也还有这样的声音——但这声音与身下奶奶愈发婉转的哀求比起来,连坠入瀑布的一颗石子都不如。

    回顾往日的时光,我被母亲抛弃,被父亲视作累赘,被整个东京丢到了无人问津的村落。既然社会的秩序,日常的伦理从来就没有需要过我,还把它当回事的我到底是个怎样的蠢材?

    因此完全释放了自我之后,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那不是什么所谓打破藩篱,抛开世俗禁忌的刺激,而是“理所应当”:奶奶需要我的爱,我也需要奶奶的爱,这两股澎湃的爱意交缠在一起,天下还有比这再“理所应当”的事情吗?我愈发发狠地在奶奶的蜜穴中挺进再抽出,抽出再挺进,甚至能感受到奶奶阴唇庞的嫩肉已经随着我的肉棒不断翻出挤入,溅出粘稠的淫水。

    “幸……酱……”奶奶的喘息已经接近成不成调的咽呜,她断断续续地喊着我的名字,我,但奶奶呜呜着摇了摇头,挣脱了我的深吻:“胸……部……”

    奶奶轻轻地捧起自己的那对美妙的,随着我的抽插来回摇晃着的巨乳,略带羞意地说:“胸部……也要……”

    “奶奶,你真的太色了!”我哪能回绝奶奶的好意,将头埋入了奶奶的乳沟中拱动起来,再将阳具耸动几回后,我用力地接过奶奶的双乳,将乳尖对准我的嘴巴,用牙齿轻轻地摩擦起了将奶奶的乳头。

    “哈啊!”奶奶惊呼一声,眉头不禁紧凑了些许,但小穴里更加强烈的压迫感让我明白奶奶对我的举动非常受用,于是开始更加卖力地侵犯奶奶的乳头与乳晕。或许是久未经人事的缘故,我甚至还觉得奶奶小穴深处对我阳具的抗拒与挤压力度有些大得惊人,只是那不断涌出的淫液与我龟头中的分泌液交融着,让我得以顺畅地不断突入那奶奶紧致的穴肉中。每一次抽插,都让无上的快感直冲我的脑门,我这短短的前十几年人生都被今晚这破除的快乐衬托得如同灰色般无趣惨淡。

    因节约用电成了摆设的空调注视着挥汗如雨的我们,一滴滴分不清是淫水还是汗水的液体飞溅在榻榻米,床铺,被褥与枕巾上,世界上的声音仿佛只剩下了我对奶奶的爱语与奶奶泣不成声的娇呼,世界上的物质也只剩下了我粗硬且成熟的阴茎与奶奶湿滑且温热的肉穴。

    不知过去了多久,奶奶的叫喊声已经变成了讨饶,她用手捂住了双眼,嘴里喊出的淫语声调高低不齐:“太大了,太,哈,哈,太快了……幸酱,幸酱,轻一些~奶奶要不行了~”

    “不行啊,奶奶……”虽然爆满的肾上腺素确实快要没法掩盖我腰部的些许酸软,但没有世界上恐怕没有男性会在此时此刻甘心示弱,我把奶奶的双腿推起,将我的胸膛与奶奶的乳房相对,如同插秧一般,更加深入地捣入了奶奶的小穴中:“奶奶你的小穴可不是这样说的,我的鸡鸡可是听的很清楚哦,况且……”

    某种强烈的感情,促使着我向奶奶发出了一直压抑在心底的喊叫:“况且今天晚上,真的,真的就像做梦一样,我好怕到了明天之后,跟奶奶的梦就醒了——”

    不知不觉间,几滴比汗水更咸的体液,落到了奶奶的脸庞上。那一瞬间,奶奶的表情不再全是属于成年女人动情的娇媚,而是回归了往日那对我慈祥温柔的宠溺:

    “没关系的,幸酱,不管发生了什么,奶奶永远在这里,奶奶永远是你的奶奶,奶奶是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奶奶,奶奶,奶奶!”狂热的感动让我再次向奶奶深深吻去,更加卖力地将肉棒突入奶奶的蜜穴之中,恨不得将我的全身都化成阳具,突入奶奶的最深处,跟奶奶融为一体。

    “呀,啊啊啊,啊!”奶奶被我加快的节奏吓得抱紧了我的腰肢,双腿也不知不觉间勾住了我的臀部——奶奶,所以我才说你一点都不诚实啊!

    我再次疯狂地抽插着小穴,用力地抓揉着奶奶的乳球,满溢的乳肉从我的指缝间溢出,变形。那潮水般一波一波涌来的快感让我感觉到我已经濒临射精的边缘,但还不行,我的初战不能这样结束。我要让奶奶彻彻底底成为我的东西——今天不会是我与奶奶的最后一次交欢,但是我绝对要让奶奶永远记得这一天,永远记得我肉棒在她的蜜肉中来回突入的感觉!想到此节,我愈发不知疲倦地推进着我的腰肢。

    “要不行了,幸酱,幸酱,呜呜……”终于,一阵剧烈的颤抖,奶奶忽然伸直了脖颈,手指与指甲几乎要嵌入我的背部。她阴道的紧逼感到达了极限,阴精如潮袭来,正正冲击着我的马眼与龟头。

    我也再无法把持住自己,感受着已经发射过一次的阴囊卖力地榨取着压箱底的弹药,感受着精液突突地从我硬到疼痛的枪管中贯射而出,全力体会直达云霄的刺激:“啊啊啊啊啊!!!”

    仿佛要把我的脑髓也一并挤干射出,我将人生中最猛烈的一次射精献给了奶奶,绵长而有力,阳具毫无保留地将亿万精子径直输送进了奶奶的子宫。

    我将缓缓阳具抽出,一屁股坐在床铺上,疲倦的满足感顿时涌上心头。破处的兴奋让我自豪地开始观赏起奶奶梦呓着微微摆动着手臂,似乎还在回味高潮的余韵的姿态,与她那还在微微张合的穴口中,涓涓流出了绿色液体的美景。

    糟了,我心中突然跳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一不小心居然内射了,该不会huai yu——

    不对,不是这个问题。

    倒回去,倒回去。

    一定是有哪里弄错了。

    奶奶的小穴里,流出了,绿色的液体?

    绿,绿色?

    我下意识地往自己身下一看,只见逐渐萎靡的阳具顶上,龟头那刚刚溢出的精液晶莹剔透,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璀璨的翡翠色光芒。

    我望向了奶奶,发觉我的异样沉默的奶奶也看向了我的阳具,半晌,又看向了我。

    “诶!!!!!?!!!?!!!!!!?!?!”

    距离东京几百公里外,福岛的这个无名小镇里,爆出了近十年记录来最高分贝的人声。

    (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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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之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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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jhh

    B7F  2024-04-11 15:24
    (bjhhh)
    支持支持后续呢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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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192p168

    不会是为了滨州发光这个梗专门写的文吧?

    1cd012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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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layboy

    回 8楼(ip192p168) 的帖子

    其实灵感来源是某个绿巨人的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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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ae8de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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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layboy

    第二章:住院,体检,不良护士和绿色的精液

    头发半白的山崎大夫停下了敲击桌面的食指指节,玳瑁镜框后的双眼仍然有些狐疑地盯着眼前塑料容器中的绿色液体。

    “医生……”奶奶双手抱臂,脸上的不安溢于言表:“幸酱的身体到底是有什么问题,才会有这样,这样的……”似乎是突然联想起眼前这罐“新鲜”的精液的由来,奶奶的脸上浮现出了些许红晕。


    昨夜,还在高潮余韵的奶奶一发现我的异常,本来抛之脑后的理智几乎是立刻被激醒——当然,醒的不多——火急火燎地就要在凌晨骑着电车载我去七八里外的诊所就诊。

    虽然我也对自己射出的那跟精液不说毫无关系,也只能说是完全无关的绿色玩意有些发毛,但比起这个,让奶奶大半夜熬夜驾车更让我内心不安。何况无论从哪个角度上,我最近也没有感觉过出现其他的身体异常。于是我好说歹说还是让奶奶冷静了下来,先姑且休息,明天再去问诊。

    不过,当我与奶奶潦草地 “打扫战场”时,我很快想起了又一个问题:我的大部分精液当时已经与奶奶的淫水相互交融了。即便不为避免怀疑,拿这样的混合物去医院能检查出什么东西来也难以想象。当我向奶奶提出我的担忧后,奶奶却一边用湿毛巾来回擦拭着自己那还沾黏着少许白浆的穴口(那场面真的色爆了),一边露出了有些尴尬的笑容,让我只要好好休息就好。

    于是,合情合理地,第二天的清晨,在奶奶温暖柔和的掌心中,我既畅快又痛苦地被榨出了六个小时里的第三发精液。

    当然……还是绿的。



    满脸疑惑的大夫没有注意到奶奶的异样,他抬起头诚恳地向我们说:“这位太太还请放心,您的儿子身体各项机能都十分健康,倒不如说,放在这个岁数的孩子里算是非常健壮了。只是……”医生话锋一转:“恕我才疏学浅,我工作这么多年,从未见识过他的这种‘症状’。眼下如果不进一步地去大城市的医院就诊化验,恐怕很难给这种异常情况下新的判断。”

    奶奶显然对被陌生人喊成我的母亲感到十分受用,但大夫的话还是让她有些为难起来:“但……不说东京的医院不便宜,现在家里也没有其他的男人在家里搭手看门。依您看……”

    我沉默地听着奶奶为难的说辞,一方面为奶奶的体贴感动,又对我给奶奶平添头疼有些惭愧。

    实际上,现在我们俩的日子虽然不算宽裕,但仅仅搭个新干线到东京走一趟从金钱和时间上成本都不算高。至于栖身之地,两人去忍受她那不成器的儿子的脸色借住几晚,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奶奶是相当清楚几乎就是被抛弃的我对父亲的厌恶之情的,何况我在东京的学习时光也算不得愉快。即便我不开口,奶奶也明白我如无必要不会想回去一趟的心情。

    “啊,说的是呢……”大夫恍然地想起来,眼前的这两个住户已经是他几个月来的仅有的几个病例了。以附近的偏僻荒凉,孤儿寡母(疑似)的生活之难可见一斑。他思考了一会,突然一拍脑袋:“这样说起来,其实让明天要来的物资队将样本送回去东京的医院就好了,也不是非要你们亲身过去。在化验结果出来之前,你们就在这边等待消息,也是可以的。”

    “不过……慎重起见,”大夫抬了抬眼镜:“令郎还是在诊所休息几天,确认确实没有大碍之后再回家为好。”

    奶奶松了口气,目光向我传来问意后,我向奶奶点了点头。于是,跟奶奶稍微讲述了一下费用以及其他的注意事项,医生便端着我那神秘的绿色精液回到了他医用品仓库,只剩下诊室里的我与奶奶二人。虽然直觉告诉我我的身体并无大碍,但直觉显然是没法让奶奶放心的,就是因为这个我才爽快地答应了留院观察的建议。

    忽然的安静让氛围显得有些压抑,实际上,沉默占据了在搭乘公交车来到诊所的路上的大部分时间。虽然昨夜狂野的性爱撕碎了我与奶奶之间的那道纸门,或是尴尬,或是羞赧,又或是因为对我身上的异况的紧张,我们之间没有像往日那样和睦亲密的交谈,打发沿路时光。奶奶只是维持着微微不安的神色,闭目养神。

    在轮胎一路磕磕碰碰的咣当声中,车子到达了目的地,期间没有其他人上车。即便有或许存在的陌生人上了车,也不会怀疑我与眉目慈祥的奶奶之间的情感有任何异质。谁也不会猜到这位身着茶色朴素和服的端丽妇人,在半个小时前还跪坐在床边,为我深情温柔地套弄着阳具。


    这不是隔阂,这是我和奶奶新的生活的开始,我们只是需要适应它。


    回忆到奶奶在我身下辗转呻吟的真情流露,我心头的复杂情绪,毫无意外地被征服欲与情欲再次压制。看着眼前还是显得有些焦急的奶奶,我把那句“放心吧”压到了舌头底下,转而抓起了奶奶的手,调笑说道:“说不定,是奶奶太过‘努力’了,我射出来的东西才会变得这么奇怪。”

    奶奶愣了一下,发现我的指尖正在她早上抚慰我肉棒的右手掌心来回滑动后,突然会过意来,眼角稍稍摆出的鱼尾纹旁润上了一层红晕:“说什么傻话呢!

    看着终于放松下来,对我羞涩笑骂的奶奶,感觉心情舒畅的同时,我的某条记忆随即涌上心头。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奶奶,说起来……昨天晚上……应该不会怀孕吧?”

    听见我的傻话,奶奶的笑意愈发明显了。她敲了敲我的额头,随即靠近我的耳边低声补充:

    “奶奶呀,早就没办法生宝宝了哦……不过,幸酱该不会其实是有点期待着这个吧?”

    听到奶奶的话,我的心里终于放下了一块大石——但心里微微泛起的那点不成器的失落居然也被奶奶一眼看破,一时间窘迫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奶奶微笑着,亲昵地用额头贴了贴我的脸,再抬起头时,已经恢复了平时那端庄优雅的气质,仿佛刚刚在我耳边说出的只是再日常不过的安抚:“……奶奶待会回家肯定会给你准备好你爱吃的,别担心啦。”

    在末尾加重了语气后,奶奶捏了捏我的脸颊,转身离开了诊室。随着诊室的门拢上,屋子里陷入了真正的寂静。


    奶奶已经回家去为我准备换洗的内衣和饭菜,再向学校的老师请假。而我则穿起不大合身的病号服,在这几十平米不到的小诊所周围闲逛了一小段时间后,终于躺在了我的病床上。

    草草吃完了带来的饭团,仅仅在夏日下午的蝉鸣中眯了会眼,全无困意的我终于意识到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大问题。

    好无聊!

    这附近虽然理论上是大片住宅区,但是回归的住户仍然寥寥无几。周围除了一个孤零零的自动贩卖机以外,连一声狗叫都没有。

    应该让奶奶带点漫画什么的过来才对……想到这节,我掏出翻盖手机准备与奶奶联系。突然一阵响动和某人的喊声从房外传来,让我停下了手头的动作。

    是大夫?某种心灵感召或是纯粹的无聊迫使我将头探出房门,只见走廊末端的一处房门被打开了,那个房间里依然在传来一些杂乱不堪的噪音。

    我默默地走向了那个房间,往里一看,只见到处挂着星星月亮还有各种小动物形状贴纸的儿童诊室里,一个身形略显瘦小,身着粉色护士服,却没把满头烫染的亮黑色长发用网兜束起,也没戴护士帽的女生,正背对着我坐在无靠背的转椅上。

    嘈杂的声音是从她身前传来的,她正热火朝天地玩着游戏机什么之类的东西,没带耳机,嘴里念念有词——听着居然还是什么“杀了你”、”找死啊”之类的危险语句。

    本能地就对这类“活泼时髦”的女性有些反感的我,心里微微咋舌,准备就接着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但大概是挪动脚步的动静被女生察觉到了,转椅猛地扭到我的方向。

    应该说我怔住了一小会:蓬松的空气刘海下是一副精致的娃娃脸,洁白而富含胶原蛋白的肌肤上没有纹眉和唇钉之类的装饰,但是耳垂上明显还有几个耳洞的痕迹。薄薄的嘴唇上那啫喱型的粉色唇彩,在温和的灯光下正映射出一闪一闪的银色星光,显得她高挑的鼻梁增添了几分食品级的魅惑感——怎么说呢,就是有些想舔一口……不对,思维飘得太远了。

    从非常公允的视角上看,眼前的这个护士姐姐(大概年纪比我大吧)都是少见级别的可爱少女——前提是她没有把那身护士服的扣子扣的七扭八歪,还把短裙下那纤细的小腿用力地蹬在转椅的升降脚踏上的话。

    她的眼神一边盯着手机荧屏,一边时不时打量着我的脸庞,向我问道:“谁啊你是?”

    她冷漠的语气、清脆的嗓音和她那与妆容对比显得有些幼稚的脸庞配合起来相当不协调,而且……不是错觉吧,她说话时漏出来的舌尖好像有点……分叉?

    看着护士还在盯着闪烁着的手机屏幕,我突然有些无所适从起来:“我,我是……病人?”

    “病人,什么症状?”

    “啊?我?”突然被一个陌生女生点到这尴尬的问题,我心中的窘迫顿时被拉到了临界点,只能支支吾吾地:“就……就是突然有点头……疼……”

    “医生现在有点事出门了,还没回来,自己去进门右手边第一个诊室等着就行……不对。”

    护士终于察觉到了我身上的那身病号服后,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对着我眉毛一抬:“哦,知道了,你就是那个今天害我要加班看护你的人对吧。”

    一时间,房间内的空调似乎冷了好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