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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F  2020-06-19 10:08

闲着没事久违地写写连载,这次是情色小说

最近疫情在家没事做,没忍住写了点带H的恋爱小说……因为这种违规的文学没地方发,所以干脆扔到论坛里
挺久没用中文码字了,所以刚开始可能语言会有点生涩,见谅
小部分是亲身经历,大部分是纯虚构
不收sp,不定期更新
有纯爱,也有NTR
顺便S/M预警,没有重口味内容,但完全接受不了S/M的还是别看了
看了尽量留个评论8,我还是挺在意评论的,别的都没什么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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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F  2020-06-19 10:08
Libertines
2017年的冬天生了场重病。
大约感恩节前后,也不清楚最开始是什么原因,总之在十天的假期开始前,我庆祝式地撸了一管,当天晚上便高烧到几乎不能下床。半夜两点去厕所大吐而特吐了一次,随后便在翻来覆去中迷迷糊糊地睡到早上。醒来时二人宿舍内空无一人——与许多其他留学生一样,室友也早早同朋友飞去了别的地方旅游。我当然不会去,没有钱,没有心情,也没有可以一起去旅游的女友。
好吧,其实有钱,也有女友,只不过那时与她的联系已经非常少,异地的情况下,这几乎是分手的状态了。
还是继续讲那个早上。虽然没有任何胃口,但我还是撑着身子下了床,想着去食堂随便吃点什么,这才想起来感恩节假期的食堂是不开门的,因为所有的学生都走了。
除了我。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跌跌撞撞地走到床边,打开关闭许久的窗帘——外头是初雪过后不久的新英格兰。初冬的晴天,地面与枝叶上头覆着一层薄薄的霜,不知是早晨几点的太阳将将跃出图书馆的房顶。这是我孤身一人的荒漠,没有食物,没有水,没有朋友,任何人都不在的荒漠。
冲着外头的景象发了会儿呆,虽然处境多少有些灰暗,对于大部分来说大概是很难接受的现实,我倒也没有特别的沮丧。只要打车出学校一趟,大量采购一次食物和水,基本的生存问题也就解决了,剩下的问题……我早已习惯。
抱着这麻木的无忧无虑,我懒得穿上睡裤,索性穿着上身的睡衣和内裤推开了自己的门,朝着卫生间走去。
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经过电梯口的时候,电梯恰巧打开了。
“啊。”
里头站着个我认识的女孩儿,灰色呢子大衣,白皙的脖颈上松松地挂着条暗红色的细羊毛围巾。自然是同校的学生没错,也是相对关系较好的中国留学生之一,那时一般都喊她B。
与其说跟B关系较好,不如说我跟中国留学生基本关系都不太好,她是少数几个还能略有些交流的人了。B当时还没有去整容,没有变成现在的网红脸——我时常觉得可惜,因为那时她无论什么表情时都略有些鼓起的脸颊,实在可爱极了。
要说为什么与B关系好,当然是因为她跟我一样,也跟中国留学生关系都不太好;当然了,她长得好看,身材好,胸尤其大,自然比我受欢迎得多。但她也不太搭理别的中国学生,就跟我一样,是社群中的异类。所以我和她关系不错,但也仅止于此了,到那一天为止都完全没有什么超越普通朋友的关系——你要问我想不想上她,那当然是想的,但要我真的去追她,她有不止一个男友,我有女友,我又是懒狗一条,不如自己偷偷打手冲方便得多。
“好大哦。”
“蛤?”
她指了指我的下面,笑得像个六岁的小姑娘那样纯洁。
“你也不赖。”我瞟了一眼,“所以呢?为什么还在学校?”
“被男朋友鸽了。”她无所谓般说道,遂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你呢?被女朋友鸽了?”
“压根没约她,没兴趣。”
即使不愿意承认,那时能在学校里遇到一个跟我一样必须滞留十天的朋友,我心里还是相当高兴,且多少抱着些不可名状的,各式各样的期待的。
她哦了一声,还没继续说些什么,我猛地开始咳嗽,高烧中的身体一阵虚弱,摇晃中右手撑着墙壁站稳了,转眼一看,左手下意识地扶在她的肩膀上,她则有些担忧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后来回想起来,那时的她能毫无犹豫地靠近一个正在猛烈咳嗽的人,实在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这本不像是一个同时有两个男友,两个网恋对象,和好几个暧昧对象的妙龄少女会做的事情。她或许会帮我带吃的,做饭,甚至多照顾几天也有可能,毕竟多个备胎也没有坏处。但她会毫不犹豫地靠过来,完全不介意被传染流感的危险……
或许还是我段位低了,但我实实在在地有些被触动。
“你这是生病了?”她问道,用手背碰了碰我的额头,“啧,怎么搞成这样。”
“可能是流感……你还是注意点吧。”我有气无力地提醒她。
“不然怎么办,要我把你丢去厕所里隔离?”她半开玩笑地说道,随即靠过来,把我的半边身体用肩膀撑起来,“能走回宿舍吧?”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一方面当然是因为本就没什么力气,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太久没有跟女性有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半边身体都能感受到少女柔软的触感,鼻头闻到的是类似芦荟的清香,不知是洗发水,护肤品或者是她自己的体香……忽然间接触到这些阔别已久的感知,那时说白了是有些懵了,以至于一直到被扶着躺回床上,我才能略微恢复清醒。
“得了,我本来是打算去买菜的,你就在这儿躺着吧……你钱包在哪?”她扶着我躺下,在房间里四处看着。
“在桌子右边的抽屉里,现金没多少了,你拿着卡去用,密码是****。”我很配合地老实回答了。
半条命都捏在她手里了,该认怂就认怂罢。
“不错嘛,很有觉悟。”她笑了出来,“你就不怕我卷钱跑吗?”
“你要是缺那点钱才有鬼了。”我软软地翻了个白眼。
“钱总是不嫌多的。”她说着,披上大衣往外头走去,“好好睡,过会儿我做了饭给你拿过来。”
也不听我的回答,自顾自便出了门。
---
那之后我睡得很好,很安稳,一夜的异梦也没有再次出现。无梦的安眠后,醒来时她正坐在我窗边的桌上,已经换上了室内的便服,白色的套头衫,里头是淡粉色的长袖T恤。外头在下小雪,她在打LOL。
哈,如果是在看书或者哼歌,哪怕是发呆,这个场景大概都会稍微唯美一点。但很可惜,她当时正戴着耳机玩LOL,玩的是卡莉斯塔,我看过去的时候,已经死了六次了。
然后她挂机了。
“啊。”她转过来,才发现我在看着她,忽然脸一红。
“噢,没事的,我死多了也挂机的。”我笑了笑。
“反正肯定也输了。”她把游戏关掉,一边站起身来,“什么时候醒的?”
“你死第六次的时候醒的。”
“那真是睡了好久,这都下午三点了。”她把碗放进微波炉里加热。
“好香。”
“是皮蛋瘦肉粥,我的份早就吃完了。”
一时沉默。然后微波炉响了,她前去取了粥来,搬了把椅子坐在我床头。我坐起身来,依然感觉很虚弱,但还是接过了碗和勺子,吃了起来。
很美味。我没有想到她的厨艺有这么好……应该说,我没想过她居然会做饭。
对喜欢玩弄男人的美少女,我们大概都有些不切实际的成见吧。
她坐在一旁笑盈盈地看着我吃,撑着下巴。
“不喂我么?”
我看她这样,不由得开玩笑般问道。
“不要,你自己又不是吃不了。”她摇了摇头,随即冲我眨了眨眼睛,“除非你想要。”
女孩子的眼睛能笑么?
“这就是你有那么多男朋友的原因吗?”我一边吃,一边很随意地说道。说完就后悔了。
她有些意外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很自然地嗯了一声。
“不好意思……”
“没事啊,”她毫不在意地说道,“本来我就有很多男朋友,只是会被这样直接问还是第一次,所以有点惊讶。”
“嘛,我确实是那么想的,但会说出来大概是脑子烧坏了……没有恶意就是了。”见她没有掩饰的意思,我便也索性实话实说了。
“别说,烧坏的时候还挺可爱的。”
我不由得顿了顿,随即继续低头吃粥。
有多久没有被说可爱了呢?
就这样默默地吃,她也没继续说话——气氛倒也不怎么尴尬。不如说,这样的氛围反而让我挺放松的。不去刻意交谈也不会觉得我难堪,或者她难堪,两个人都可以接受对方的存在本身,而不是强求对方说些什么或做些什么。这让我感觉负担很轻。
当然了,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情绪,搞不好她已经尴尬难受得快死了,这也未可知。我也没有那个兴趣管她感觉怎么样。
粥见底的时候,我饱了,于是作势将碗递给她,却不料她并没有接过去。
“我饿了。”她看着我的眼睛,“喂我。”
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用勺子把碗底的粥刮了下来,举起手来往她的嘴边缓缓送去。
她缓缓地张开了嘴巴,我隐约看得见里头小小的,柔软的粉色舌头在缓缓地蠕动。
“哈……啊呜。”
“原来真的有人吃东西发出这种声音的吗?”我看着她一边发出了刻意制造的声音,一边把整个勺子咬进嘴里,不由得微笑着吐槽道。
很奇怪,她那样做就不显得做作,反而让人感觉可爱,清爽的可爱。
“唔……”
我还未抽出勺子,她便有些费力地咽下了口中的粥,大概是那一口有点太多,她的嘴角溢出了些许白色的半透明液体。
她伸出舌头,缓慢而细致地舔干净了嘴角,然后一边用那双毫无杂质的眼睛盯着我,一边将舌尖触及了勺子的前端。
那柔软的……轻细地,温和地与不锈钢勺子的前端重合,被压得微微凹陷下去。随后她的头往我靠近,舌尖则始终触着勺子——从前端,到勺子的凹陷,到勺柄,无比细致地一一舔舐。
我伸着手,她的头自然略低于我的视线,于是不得不始终朝上盯着我的双眼。我没有避开她的视线,直直地与她对视,像是在与我以前养的黑猫玩对视游戏。我当然从来没赢过,猫在这件事上从来不会输给人,它们只会一直一直盯着你的眼睛,直到你主动避开为止。那双深黑色的眸子仿佛寒冷到凝固,仿佛是某种不动的金属,我想我终会在那双眸子的凝视中燃烧,如盛夏的野草那般深沉而无意义地燃烧,于是我得以回归,得以持续,得以前进,得以变得如飞鱼般轻盈而锋利……
“我喜欢你。”
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接过了碗和勺子,附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有些痒。
“快些康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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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2F  2020-06-21 0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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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依旧是粥。饭后抵抗不住滚滚而来的倦意,半躺在床上睡去了;醒来时不知道时间,室内没有开灯,只看到窗帘开着,外头是青黑的夜色,炽白的路灯光柱中能看见雪片层层叠叠地落下。
动了动手臂,这才发现她趴在床头睡着了。
一时没敢动弹,默默地放下了手臂,怕吵醒她。偷偷取出手机看了眼屏幕,已经是半夜一点。
长长的,安定的睡眠后,身体似乎略有恢复,头脑也恢复了清醒。盯着空无一人的街道看了一会儿,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了她平静的脸上。很难想象一个人的睡脸可以如此静谧,如此无忧无虑——我所见过的睡脸往往充满着各种各样的情绪,那些在梦外无法被表达的情绪,都会在她们最不设防备的时刻涌出。可她的睡脸……
然后她睁开了眼睛。
“在看什么呢?”她冲我俏皮地眨了眨眼,问道。
啧,这家伙难道是在装睡?
“在看你。”我半不老实地回答,“实话实说,我在想你为什么会趴在这里睡觉。”
“因为……困了?”她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不,我问的不是那个。”
“因为……我今天早上走出电梯的时候正好碰到了一个高烧到快要失去意识的傻子?”
“这倒是不假。”
她笑了起来,随即说道:“我总不能把你扔在那里不管,把你弄回来以后你又一直在睡觉,晚饭不给你做似乎也不太好,我就干脆送佛送到西了。”
“你为什么这么信任我?”
对于她这样滑溜的,精于言辞的女孩子,还是直接扔直球好了。
她愣了愣,然后才慢慢地,略有些认真地答道:“要说为什么的话……果然我还是没觉得你想上我。”
“你想被我上上看吗?”
“来啊。”
于是对话戛然而止。气氛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我盯着她略有些干裂的浅红色嘴唇,脑中全是舌头,舌头,舌头。正当两人保持着各自的静止时,她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啊,是我男友。”
“哪个男友啊?”
“那个结了婚的大叔,跟你说过的。”她说着,接通了电话。
的确是跟我提过的。某次吃火锅的时候,她跟我简略地提过这位在手游中认识的已婚人士,因为她正在考虑离婚问题的可怜人。对于他人的关系我当然没有兴趣做道德上的评价,只是常常因而感叹这位少女的危险,或者说,所有少女的危险。
“你醒啦~”
很难想象,少女真的能在一秒钟之后就切换成另一种声线——明明刚才还冷静而俏皮,电话刚一接通,她的声音就变得甜腻到让人恶心。不过被恶心的大概只有我,另一头的某大叔恐怕早已听得鸡儿硬了,而实际上的发展也确实也证实了这一点。
两人寒暄没几句,明显急色的大叔大概是做出了邀约,这边的少女看了我一眼,眼中含笑地开始了微微的喘息,口中淫语自不必多提,手也钻进了自己睡裙的里侧。
我当然知道语爱是什么,自己也曾有过一段那样的经历,只不过旁听另外两人的语爱这种事倒还是出生以来头一回。要说有什么感觉的话,虽然当然会觉得有点尴尬,感觉像是撞见了夫妻的床戏——说来也奇怪,那情景却也令我相当兴奋,只不过因为重病未愈,下头还是没什么反应就是了。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我只得拿起手机来随意翻看,才刚解锁手机,右手却被她的手拉住了。
少女咬着嘴唇,一边继续与那大叔完成语爱公式化的对话,一边拉着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即使隔着丝质的睡裙,我也能感受到那大腿微微的热度,以及她兴奋的轻微颤抖。
——摸我。
她冲我做了个口型,随后再次发出一阵做作的娇吟,只不过此次的声音里多少有了一些更加真实的兴奋感。
好吧。
略微坐起身来,我从后头抱住她,嘴巴附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
“婊子。”
下头的右手则缓缓地划过她的大腿内侧,直至根部的某处近前,随后停止。
她的电话没有开免提,但此刻因为距离很近,我已经能听到那位大叔的粗厚喘息,以及种种粗鄙之语——老实说,有点他妈的恶心。
“这就是你的男友?”我在她的耳边缓缓地说道,语带嘲讽,“也是,母狗配公猪,倒是挺合适的。”
她发出了一声悲鸣,我的右手指尖却分明感受到了一股热流。
我倒想试试看她。
这样想着,我用食指狠狠地弹了一下她的大腿根部,相当接近阴唇的位置。当然会很疼,我自己想着都觉得下体一缩,但我实在未想到B会直接绷紧了腰,死死地咬着嘴巴,发出了一阵被憋住的,无声的尖叫。
“哈?”
我往里头伸了伸,发现她的阴户正在缓缓地蠕动。胸口也正在急速地起伏,两个巨大的胸部随之起伏,视觉效果极好。
“原来你是这样的母狗。啧啧。”我嘴里话语不停,正好听到那头的大叔正在狂呼着自己要来了,“听到没,你的老公要去了,母狗要不要跟着他一起去?”
她微微扭着腰,继续闭着嘴,用鼻子发出诱人的呻吟,没有回答。
“要不要?”
那边的喘息声越发粗重,我再次狠狠地弹了一下她的下体,这次正弹在阴户上侧。再一次,在阴蒂上。再一次。
“去吧,我允许你去了。”
最后一次重重的弹出之后,我用左手捏住她的下巴,用手掌狠狠地捂住了她的嘴。那边的大叔发出了高潮时的低吼,她则腰部一紧,撑起大腿泄出了些许汁液。我听着她被完全捂在嘴里的尖叫声,最终温和地摸了摸她的下体,伸手拿来床头的餐巾纸,轻轻地替她擦干净了下体渗出的汁液。
她有气无力地与大叔说了几句,便挂掉了电话,瘫软着坐在床头,脑袋靠着我的小腹。
“床单都被你弄湿了。”我有些不快,“麻烦你下次回自己的地方再干这种事。我对于听中年已婚大叔语爱这件事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你以前果然……”她改换了姿势,翻过身来趴在我的胸口,目光复杂地看着我,“不是现在的这个人。”
我皱了皱眉:“我们以前认识?”
“谁知道呢?”
她忽然笑了笑,又恢复了之前的轻快狡黠。坐起身来,行动如常地跳下床,穿上拖鞋往外走去,“等你病完全好了,我们就……”
“我拒绝。”
我平静地说道,“就像你之前说的那样,我对上你没有兴趣。”
“真绝情啊,明明刚才还那么有干劲的。”她遗憾地说道,“看来你需要一些刺激。”
“刺激?我不需要刺激。”
她神秘地笑了笑,转身离开了我的房间。
少女离开后,房间里仍然弥漫着一股熟悉的,酸涩的气味——令人厌恶,令人怀念的气味。明知道不该这么做,但我还是下了床,走到窗边,推开了玻璃窗。在美东的第三个冬天,吸入的清冷空气让喉咙有些刺痛;那是透明无味的清醒剂,令我从无尽的幻梦中醒来的痛觉。我不愿再一次坠回那梦中,即使代价是另一场冗长而黑暗的大梦。
只是,少女酸涩的气息仍然让我感到某种……乡愁,某种执拗的思念,某种回归的冲动。
次日,大雪,有远客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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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3F  2020-06-21 04:14
明后天可能还有一更
写的不算太快,好像茶馆也没啥人看,就慢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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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4F  2020-06-21 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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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分地说,学校确实坐落于深山中。衣食住行几乎都能在校区里搞定,偶尔想要去逛逛街,买些生活用品或者食材,要么坐电车或者走路到附近的小镇子,要么就要打车或者开车两个多小时到城里去。我不开车,一个人散步去镇子上倒是个人相当喜爱的打发时间方式——既然经常去镇子上,当然也很熟悉镇子。如此,在少女突然冒出想吃冰淇淋的恶毒想法时,我顺口便说出了镇子上某个小冰淇淋店的名字。
    “诶,镇子上还有冰淇淋店?”
    “没错,而且是两个老意大利人自己开的手工冰淇淋店,我有时会去他们那里买些带回来,口感是相当经典的。”我瞟了她一眼,“想去就去吧,我自己做饭吃就是了……对了,你想在镇子上吃饭的话,我也有几家小店可以推荐。”
    少女陷入了沉默,我看向她的时候,她正一脸的不满。
    我没理会。
    “陪我去嘛。”
    “?我昨晚还在发低烧。”
    “没事的啦,你看太阳都出来了,今天应该也不会下雪的样子,”她抱着我的手臂,“你病快好了,出门走走也是有好处的吧?”
    “如果你是指在零下五度的空气里走四十分钟来回的话,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好处?”
    “你冷的话,抱我就好了啊。”
    “没兴趣。”
    “明明昨晚还抱得那么紧的,人家都……”
    “话讲清楚,”我正色道,“昨天那是还你照顾我的人情,我本人对你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请你不要误会了。”
    “原来用那样做是在还女孩子的人情啊,”她不但没有生气,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真是渣男发言。”
    我冷哼了一声,没有接话。
    最终还是跟她一起出门了。

    即使在阳光下,浑身能感受到温暖的部分大概也只有眼睛了——不得不说,一夜大雪过后的晴空下,树梢与街道上的积雪看上去的确充满暖意。只要不真的踩在积雪上,只要不离开暖气充分的室内,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对于早已失去了对雪的兴奋感的新英格兰居民来说,冬天用双脚出行完全是最后的,无可奈何的选择。
    除非凑巧有一个B这样的女孩子在身边,她又凑巧想吃冰淇淋,你又好死不死提了一句镇上的冰淇淋店。
    “啊,还真是好厚的雪。”
    “宁是第一年来新英格兰?”
    “不影响嘛,看到积雪还是会很开心啊,”她笑着说道,“虽然初雪已经过了几周了,但真的积起来,这还是今年的第一次吧?”
    “没什么概念,也没什么兴趣。”我一边支撑着的确康复了大半,但还是相当虚弱的身子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行,一边呼出浓厚的白色水汽。还未走两步便差点摔倒,好在一边的她及时扶住了我。
    “好啦,扶着我的肩膀一起走吧。”
    我大概没有拒绝的权利……
    很令人意外的是,B的体力竟然比我想象中好许多,即使是背负着我半个身子,她在雪地中行走起来依然呼吸平稳,看上去完全不费力的样子。托她的福,我也得以相对轻松地在雪地中前行。
    出了学校,顺着起起伏伏的山道往镇子的方向行走,四周的松木林与柏木林一片洁白,低矮的灌木被积雪压得抬不起头,时有刺眼的阳光从雪上被反射到眼中,令人不得不低下头走路。主干道上自然已经被铲雪车铲过两三遍了,只要不专门捡着那些没有铲雪服务的小径,相对来说也就是稍微要注意一下滑倒,走路的难度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所以呢,昨晚是怎么回事?”
    搀着我走路时,她忽然开口问道。
    “你让我摸你,我就摸了。”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用眼角看了看我,调侃般说道,“正常男人会用那样的方式来对待女孩子吗?”
    “哪样的方式?”
    “正常的男人也不会问这个问题。”她笑了,“所以说啊,用食指反复狠狠地弹女孩子的阴唇——这样讲够不够清楚?这样算是正常男人的摸法吗?”
    “啊,你当我是变态就好了,没关系的。”
    “这样算变态的话,被你弹到高潮的我是不是更变态?”
    “你清楚就好……不过怎么想都该是我来吐槽这件事吧?”
    没什么意义的,你来我往的斗嘴,她当然明白我不会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我也知道她不会如此轻易地放弃追问,同时也因此感到有些棘手。但无论如何,又前行了一段之后,我们到达了目的地。
    “啊,那是车站吗?”她指着前面的一个深褐色木屋问道。
    “你这样问,莫非是没来过车站?”
    “听说过这里可以坐电车,但我出行一般都是轿车,所以这还是第一次。”少女好奇地指了指那个木屋,“那个木屋是什么?等车时候的候车室吗?”
    “是的,但也不是。”看到那个木屋,我内心不禁一阵安心,走近前去敲了敲门。
    少女紧紧地跟在身后,满脸的好奇:“所以这里其实是……”
    “是私人咖啡馆。”我解释道,“这个车站挺冷僻的,所以之前一直没有候车室,直到这家人搬来……反正他们也要在附近住下,就建了这个两层的大木屋,上头是他们一家生活的地方,一楼就是营业用的咖啡馆。”
    “啊,是你。”里头冒出来一个红色的脑袋,“请进请进,好久不见啊。”
    “打扰了,前几周考试,一直没空去镇上,也就没来你这里了。”
    “没事没事,现在放假了?”
    “嗯,这不,打算去镇上找点吃的。”
    (实际是英文对话)
    一脸懵的B在我的对面坐下,那满头深红色微卷发的外国女孩儿给我递来一杯热腾腾的巧克力,问道:“这位小姐呢?要喝点什么?”
    “啊,那个,”B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紧张神情,“我就要冰,冰美式吧。”
    “这种天气喝冰美式,小姐姐你真的很行哦。”那红发女孩儿对着她炸了眨眼,随即道,“对了,我是克里斯蒂娜。”
    “我是B。”
    “好酷的名字!”
    克里斯蒂娜,猜也猜得到,也就是这个木屋一家里的女儿,是二女儿,在附近的女子学院念书,平时没课的时候就在家里的咖啡厅帮忙。听说还有兼职做平面模特……看她的身材和脸蛋当然也是毫无疑问的绰绰有余。
    这家咖啡厅除了坐车的旅客,以及老爷子老太太的老爷子老太太朋友会来以外,剩下的客人几乎都是克里斯蒂娜的女性友人……以及她的追求者们。除了看板娘以外,她也是咖啡馆能盈利的重要原因之一。
    当然了,我能认识她也只是作为旅客,等车的时候聊上了几句:很奇怪,对于中国留学生保持冷淡的我,对于这类莫名其妙认识的路人反而没有任何抗拒。平淡来往几次之后,跟她的关系也算得上是不错,是我来这里念书以后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
    “喂喂,这是谁啊,”B把头凑到我的近前,用手在自己胸口夸张地比了比,“这真的是,超——大的啊。”
    “而且腰也超细,屁股也超好看……被你这样讲,她可能真的会骄傲的吧。”我摇了摇头,“是这个咖啡馆的女儿,我因为经常搭电车的原因,跟她见过几次面。”
    “ho——”B一脸不信地看着我,“看不出来,你这人还会金屋藏娇啊。”
    “即使她确实是我的姘头,也跟你没有关系吧。”我喝了口热可可,这才感到冻僵的身体暖和了些,不禁舒适地发出了一声叹息,“你在吃醋?”
    “如果我说是呢?”
    “那太没道理了……要是被我摸了几下批就能吃我的醋,那这天下得有多少……”
    “多少?”
    “没什么。”
    自知说错话的我只得低下头,开始好好地享受这杯热可可。
    很多人都不相信,但就像用烧鹅和炒牛肉河粉评价广式餐厅,用酱油猪软骨拉面评价拉面馆一样,评价咖啡馆的标准并不是咖啡——而是热可可。每到一家新的咖啡馆,我都会点一杯经典的中杯热可可。而任何一个国家,我去过的任何一家优质咖啡馆,都能提供有各自风味,但同样令人的身心都发出呻吟声的热可可。克里斯蒂娜亲手调制的热可可便是其中令我印象深刻的一个:除了香草精以外,她还会滴入几滴魁北克产的枫糖浆。而知道我癖好的她,根本不需要我点单,每次都会迅速为我奉上一杯现做的热可可。
    说起来,好像被她请了好几次客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这次还是老实买单吧。能让B买最好。
    “来了,冰美式。”克里斯蒂娜在B面前放下一杯冰美式,随后冲我眨了眨眼睛,“所以呢?这位可爱的小姐姐是你的——”
    “没什么,我昨晚摸了她的批而已。”我一脸淡然地说道。
    “等,等等,你在说什么玩意?!”B差点把一口冰美式喷出来。
“开个玩笑来的。”我笑了笑,“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因为各自的原因感恩节留在学校,正好遇到了,就一起去镇上吃顿好的。”
“是嘛——”克里斯蒂娜一脸不信地看看我,又看看B,“那你们关系还真是好,换我的话早就报警告他性骚扰了。”
说到这里,我没忍住看了看克里斯蒂娜的下面。因为穿了服务生的围裙,所以什么都看不见,但隐约还是能看出大腿与私处的分明的线条:不如说,这围裙反而让克里斯蒂娜比平时看起来还要色气。
“喂。我真的要报警喽。”
“咳。”我假意咳嗽,低头专注热可可。另外那边,克里斯蒂娜搬了把凳子坐下来,两位少女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都是些学生的家长里短,我则渐渐失去了兴趣。困意来袭,知道还得有快一个小时电车才会到这儿来,喝完了热可可后我便索性趴在桌上,沉沉地睡了下去。
朦胧中,似乎有人替我盖了条毛毯。橙黄的咖啡厅,腹内温暖的热可可,不远处两个少女清脆的谈话声与笑声,我无比安心地睡了下去。
叫醒我的是克里斯蒂娜。睁开眼睛,对桌的B已经在往身上披大衣了。
“电车还有五分钟就到了。”克里斯蒂娜眼里有些担心地看着我,“你都不跟我说你重感冒……回来记得再来一趟,我给你找些药带着。你们也真是,这种身体还要跑出来,赶紧吃了回宿舍吧。”
不瞒你说,小姐,我很想直接回宿舍。
但我为什么跑出来了呢?
我收拾好东西,穿上大衣,同克里斯蒂娜道了别,B此时则站在外头的铁道边,面朝着下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喂,别站那么近啊,车要来了。”
B回头看了我一眼,脸上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表情。
不远处的山坡处传来电车尖锐的鸣叫声,一个深绿色的车头出现在视线中。
“听到没,往回站一点。”我沉声道,自己也往站台边走去。
电车的鸣叫声越来越近,B脸上忽然露出一个笑容……一个让我感觉非常熟悉的笑容。
一个高潮前的笑容,一个性感的笑容,一个无比色气的笑容。
“—————————。”
她冲我无声地做了几个嘴型。我没有分辨出来她想说些什么。
然后,在电车即将到站时,她转过身,放松身体,任由自己往后倒去。
在初冬的冰冷空气中,在一片惨白的林中,在不远处的朝阳,小镇与湖面中,少女的黑发不羁地扬起,在空中飘浮;她那条深红色的围巾渐渐散开,她的面容渐渐消失,直到再也看不见。
少女缓缓地没入了站台,如投身于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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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5F  2020-06-23 1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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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镇靠湖,镇中心是一个小教堂,教堂后头是一块墓地。葬的大多是当地的居民,偶尔路过的时候能看到老人在里头的长椅上坐着。这样想来,也算是一个开放的小公园,只是类似于喂鸽子,野餐之类的活动是完全禁止的了:更像是一个供人们追忆逝者与岁月的清净地。
    三步并作两步试图将少女拉回来的时候,很奇怪,我脑中想的却是将她在那块墓地葬下时的画面。那当然是不太可能发生的画面,她死去的话,多半也是由家人接回国内,怎么想也不太可能在本地的墓园下葬。即使如此,我还是明明白白地看到了她深绿色的棺材,沉甸甸地被抬入泥泞的墓穴。初春的小雨,积雪半融时又是一阵寒潮,于是满地都是滑溜的黑冰;她的送葬队只有我一人,她的墓碑直直地高高耸起,像一根巨大的,形状完美的鸡巴。
    “很不错,我的墓碑就做成那样吧。”少女笑得前仰后合。
    我对于自杀没有看法,也从不认为阻止另一个人自杀是什么值得称道的正义之举——但最终我还是把少女险险拉了回来。拉回来之后才发现电车离得比我想象中远很多,即使她真的摔下去,多半也有足够的时间爬回来。只要她愿意,且在摔下两米多高的站台后还没有伤筋动骨。
    拉回来之后,她毫不在意地拍了拍大衣的衣角,便如常站在我身后开始等车,并没有道谢的言语,也没有问我为何救她。上了车以后,她才忽然问我方才冲过去救她的时候在想些什么。我将葬礼与墓碑如实相告,她在空空荡荡的电车车厢中大笑了一阵,然后躺了下来,软弱无力地看着摇摇晃晃的车顶。
    “我倒是没意见,”我坐在她对面的座位,在口袋里玩着打火机,“你的父母同不同意我就不知道了。”
    “他们不能不同意的。”她顿了顿,然后坐了起来,“快到站了吧?”
    “还有三站。”我敲了敲冒着寒气的车窗玻璃,“下午好像有小雪。”

    见到湖面的时候,也就到了镇上唯一的车站。下了车,踩在破旧的木质站台上,对街的商业建筑上盖满了雪。即使如此,铁道还是如二十年的时间一般,将几乎成为遗物的车站,与充满现代感的建筑群分别隔在两边。她问我借了火,两人便站在空荡荡的站台上抽起了香烟。
    真冷。
    “所以呢,你说的冰淇淋店在哪里?”她比我略快些,将烟蒂扔在脚下踩熄,“对街好像都是卖衣服的?”
    “怎么,你不想去买衣服吗?”
    “我倒是想,但拖着你这个病人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没事儿,你拖着我这个病人到这里来抽烟就已经说不过去了。”
我狠狠地吸了最后一口烟,缓缓地呼出,头脑在尼古丁的浸入后变得稍微清晰了些,我看了看电车离去的方向,然后抬步往车站外走去。
冰淇淋店离车站有些距离——话虽如此,在这个一眼能从一头望到另一头的镇子上,其实也只是步行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她搀着我,路过了若干感恩节关门的服装店,若干感恩节关门的意大利餐厅,日料餐厅,泰餐厅,以及若干感恩节关门的理发店后,终于看到了那家名叫Libertines的冰淇淋店。
“Libertines.”她一脸的不理解,“真的有冰淇淋店会叫这个名字?”
“啊,店主是萨德的读者。”我看她仍旧一脸迷惑,“Libertines,放荡者或者淫行者,是萨德侯爵书里出现的角色。”
“小黄书?”
“对,十八世纪的小黄书。”我不禁笑了笑,“写的比较好的小黄书。”
当然不只是写的好这么简单,但更多的我也懒得解释了。
门口挂着写着“营业中”的牌子,上头画着只蹲坐着的黑猫,暗橙色的眼睛始终一动不动地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我推门进去,跟坐在躺椅上,脸上盖着一门汽车杂志的人打了个招呼。
“啊——抱歉,刚才睡着了,”那人惊醒,赶忙将杂志扔到一边,看到是我后笑了笑,“Feng,你怎么还在这儿,没去加州避雪吗?”
“舍不得你啊。”我玩笑道,在他对面的躺椅上坐下。往外看去,那是冬季结冻的湖面。Libertines的位置在小镇的边缘,靠近湖面那一侧,视野非常开阔。一进门便面朝着摆着形形色色的意大利冰淇淋的雪柜和柜台,柜台右边,店里头则是三三两两的矮沙发,走过矮沙发,窗边相对摆着两把躺椅,各自配了一个软垫凳。窗外是一片野草地,不远处就是冬季冻得结结实实的湖面了。
最右边角落里有一个巨大的书柜。很整齐。
面前这个白人——大概在中西方的审美观中都算得上是帅哥——就是店主罗德。话虽如此,他并不是什么创业成功的年轻精英,只是一个从加州某不知名大学毕业了,找不到工作而回东部继承家业的浪荡子。这家冰淇淋店由他的父母经营了二十七年,他前年开始接手了这家店,在这个镇子上过着闲散的,退休般的生活。今年他应该只有二十三到二十四岁,因为不剃胡子,看上去却已经年过三十了。
B在店里好奇地四处转了两圈,然后找了个矮沙发坐了下去。
“这位小姐是谁呢?”罗德瞟了B一眼,饶有兴味地问道。
“是你的客人哦。”少女懒懒地仰躺,一头黑发瀑布般向后泄去,柔韧纤细的腰肢一览无余,露出一小节藕白色的小腹,“作为店主,不应该至少坐起来欢迎客人吗?”
罗德有些意外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老老实实地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走到仍旧仰躺着的少女背后。
“我这不就站起来了。”罗德含笑,“那么,尊贵的客人小姐,有什么想吃的吗?”
关于罗德,很奇怪的一点是,他身上明明有着某种贵族般的性质,却只有在特定的时刻被暴露在外——比如说他刚才站起来的一瞬间。明明三秒前还是一个躺在躺椅里,看上去又普通又邋遢的家里蹲,当他站起身来,走到B的身后时,简直忽然变成了皇室的王子一般耀眼。
少女仰着看着罗德,一时间有些失神。
女人……
“啊,那个,”B有些结巴,“想要……”
“我去给您每种拿一些来尝尝吧。”罗德说着,也不等回答,自顾自地便去拿了个瓷碟,在上头零星放了几小口不同口味的冰淇淋,再拿回到少女的手边,“来,尝一下。”
“好,好的。”B接过盘子,很乖巧地开始吃冰淇淋,那模样简直不像是在吃冰淇淋,而是在服从命令一般,像被主人投食的小狗一般撒着欢。
一旁的我不禁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不愧是那个罗德……
反正是她要我带她来的,总怪不到我头上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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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6F  2020-06-23 20:23

回 17楼(fixfip) 的帖子

黄文可是在各国都源远流长的活儿,老祖宗们的宝贵传承啊,搞这个不是比搞别的传承实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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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7F  2020-06-23 20:24

回 14楼(Paw1N) 的帖子

惊了,p站还有这种功能
多写点再说,到时候我去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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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8F  2020-06-25 0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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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天色开始变得有些昏暗。罗德从后厨走出来,端上两份热好的火腿三明治。
    “救了命了。”已经感到饥肠辘辘的我咬了一口,“谁能想到感恩节的镇子上什么餐厅都不开门。”
    与许多其他的冰淇淋店不同,罗德的店只卖冰淇淋,没有经营其它杂七杂八的零食饮料。话虽如此,一整天都呆在这里,罗德自己本人总得吃点什么。在知道了我俩没有吃午饭之后,罗德便很慷慨地去弄了两块巴掌大的三明治出来给我们裹腹。
    “实际上,你都来这里两年……三年了?”罗德重新回到躺椅上,“该知道这边的商家都是什么习性……她睡着了?”
    “看上去是睡着了,实际上是在装睡也说不定。”
    我三口两口吃掉三明治,随手拿起B的那份咬了一口。她还是没反应,躺在矮沙发上睡着,胸口微微起伏。
    “所以呢,她是谁?”
    “是同学。”我有些懒得解释,但还是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罗德吹了声口哨:“走了桃花运了?”
    “不知道,搞不好是烂桃花。”我顿了顿,“我自己也没那个意思。”
    “你要是没那个意思,会把她带来我这里?”
    他的语气忽然严肃。我转过头,罗德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你明明清楚Libertines是做什么的。”他紧紧地盯着我,“说吧。”
    我没有说话。
    转头避开罗德令人感到被压迫的目光,我看向窗外,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已经开始飘着几乎透明的小雪。远处结冻的湖面上有两个人影,一高一矮,正在从湖心往湖边跑。我看着那两个人影,大约是在冰面上玩耍的父子吧,一路半跑半滑地回到岸边,然后回到一个普通的木屋中。
    “算了。”罗德忽然笑了,又回到了方才慵懒的姿势,也不再看着我,“反正来都来了,真的变成那样的话你可没办法怨我。”
    “自然不会。”我摇了摇头,“她又不是我什么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哦——”他很夸张地哦了两声,“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我无所谓般耸了耸肩。
    “随你怎么说。”

    B醒来后吃了个三明治,我二人买了几盒冰淇淋,便与罗德道别了。出了门,外头还是飘着小雪。
    “你之前说镇子上有个墓地?”
    “没错,”我看了她一眼,有些意外,“你有兴趣?”
    “当然,我想去看看自己以后下葬的地方。”她俏皮地眨了眨眼,“得提前看好地方,要把我的大鸡巴墓碑建在哪儿吧。”
    “嗬。”我在绿灯的人行道前停下来,指了指左边,“那左转吧,没多远。”
    感恩节的工作日,小教堂闭着门,里头大概也是空无一人。我和B都不信教,当然也无意从教堂进去——墓地有两个门,一个是专门给教徒用的门,要从教堂的后侧进入,另一个则靠着街道,连栅栏门都没有,是对任何人都开放的门。
    “真是平平无奇的教堂。”B站在门前,看着没多高也没多少装饰的教堂,“跟我以前见的那些教堂可不一样。”
    “你是在旅游景点见的教堂吧。”我眯着眼睛,“那些是cathedral,这个只是chapel……可能连chapel都算不上吧。不过话说回来,大部分的教堂都是这样普通的,游客所见到的那些只是少数中的少数。”
    “啊——”B伸了个懒腰,“想穿修女服做爱e”
    我不禁咽了口口水。
    “你刚才咽口水了?”她眼睛一亮,“我听到了!”
    “没有。你听错了。”
    “明明就咽口水了。”少女笑起来,眉毛弯弯的,“你这个老色批,还有这种奇怪的癖好?”
    “都说了没有了。”我迈步往侧面的小径走去。
    啧。
    绕过教堂,走到侧面的入口前。往里头看去,是一片高高低低,形态各异的墓碑,大多数是大理石制,装饰多半与教义有些联系——毕竟葬下的都是本镇人,而本镇人几乎都是教徒。
墓地里空无一人。不知为何,走到墓地近前便感觉又冷了一些,虽然依然是小雪,实际的气温也没有便的更低,但B站在入口前看着墓地里,仍然不自禁地紧了紧那条暗红色的围巾。
“好像有点冷啊。”她不动声色地靠过来一些。
我哦了一声,双手放在大衣的口袋里,身体还算是暖和。我默默地与她拉开些距离,然后感觉到一只有些冰凉的小手伸进了我右边的口袋里,轻轻捏住我的手掌。
“啊!”她很舒服地哼了一声,“你这里这么暖和,借我用用。”
说罢,她索性完全靠了过来,挽着我的手臂,依偎着往前走去:“走吧走吧,我们进去散一圈步,然后就去车站,好么?”
“听你的。”我叹了口气,往墓园里走去。
如想象中那样,墓园中一片死灰。灰色黑色墓碑,四周本是青绿的草地被雪覆盖,零星种着几颗松木和梧桐,在深冬也毫无意外地落尽了枝叶。国外的吊唁也没有放花圈或者祭品的习惯,于是整个墓园里便完全没有颜色。因为小雪,近地的部分有一层相当轻薄的雾气,不怎么影响视野,伸出手去也感受不到湿度。
两人的鞋面踩在小径的积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清脆响声。我穿了双厚底雪靴,她穿的依然是秋季的一双青黑色运动鞋——按说要在雪中走这么远的路,这样的运动鞋早该湿透了,也不知道她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开始抱怨脚冷。
墓碑,墓碑,墓碑。
下头埋着一个个棺材:沉重的,木制的棺材,钉死的棺材。
里头是死者。已经腐烂的尸体。
一阵轻柔的北风吹来,雪花的方向略微倾斜,几片残存的梧桐叶不甘心地落下,即将化作脚下的灰黑色雪泥。
我和她都沉默着。空气中只剩下两双脚不停缓步的声音,以及偶尔几乎不可闻的风声。某个时刻,教堂那头传来清晰的钟声,悠扬地在整个小镇上空清冷的空气中回响。
三点了。
“啊,脚好冷,”B忽然惊呼,“好像进雪了。”
她说着,在一棵梧桐树下的长椅上坐下,由于梧桐树挡着,那长椅相对没落什么雪。她脱下鞋,里头是几乎湿透的黑色裤袜。
这时,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中有一丝奇特的意味。
然后她伸手到腰际,将两条腿高高地伸起,交叠在空中,开始缓缓地褪下裤袜。我站在长椅前不远处,看着那薄薄的裤袜被她从最上头慢慢脱下,露出两条雪白的裸腿来。她的腿算是长,但不算太纤细,可以看到裤袜在肉上勒出的些许痕迹。那条痕迹随着她往下拉动裤袜的边缘,同样慢慢地移动。直到裤袜被脱到小腿部分,那条勒痕才消失。
往上看的话,可以隐约在她的大腿之间看到粉白色的下着。
“喂,”她咬着嘴唇道,“帮我拿一下包里的裤袜。”
我走到她侧面,打开她放在长椅上的斜挎包,里头还真的有一条黑色的裤袜。我把裤袜递给她的时候,她已经从左脚上褪下了裤袜——那纤细的裸足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战栗,有些雪花落在上头,白的耀眼。
我看着她从右脚上脱下裤袜,随即把干燥的裤袜递给她。
“包里还有干毛巾,”她忽然说道,“能帮我把腿擦干么?”
我沉默,然后从包里拿出不知为什么会放在那里的干毛巾,在她身边坐下:“腿转过来。”
她很乖巧地把腿转过来,放在我的大腿上。我用毛巾包住她的足部,擦干净足底和足背,然后用四根指头插进她脚趾的缝隙中,引得她一阵娇笑。梧桐树的枯枝微微轻摆,四下无人,我仔仔细细地擦着少女的腿脚,她的大腿被摩擦地略有些发红,看上去暖和了许多。
某一个瞬间,她忽然开口说道。
“我忽然觉得,死后就葬在这里也不错。”她看了看四周,“不知道这个躺椅的位置能不能买下来……大概很贵?”
我没有回答,轻轻地擦拭着她的大腿内侧。
她鼻里发出一声不引人注意的娇吟,然后用右脚踢了踢我:“喂,我跟你说话呢。”
我还是没说话,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毛巾一滑,轻轻地擦了一下她包裹着下着的私部。她又是一阵轻哼,这次却激烈了些,整个身子坐了起来,然后伸手环住我的脖颈,她的嘴巴附在我的耳边。
“我说啊,”少女轻声,仿佛叹息般道,“等你死了,也跟我一起葬在这里,好么?”
看了看远处的天际,乌云中的压抑越发凝重。稍后似乎有大雪。
    “我真的挺怕死的。”我把她的两条腿挪开,把干燥的裤袜扔给她,将毛巾放回包里,“所以也不太考虑死后葬在哪里这种问题——死都死了,葬在哪都无所谓。”
    “顺便,这边的地价真的很贵。你要买这条躺椅这块地的话,还得多赚点钱。”我笑了笑,捏了捏少女的鼻尖,“多钓点男人,很快就会富有起来的……或者干脆用心钓一个特别有钱的男人,然后比他早死,这样他就会满足你的心愿了。”
    “不可以是你吗?”
    初冬的寒意中,少女一边颤抖,一边用细微的声音问道。
    我站起身来,然后在原地顿了顿。
    “开玩笑的。”少女很自然地笑了,眼神还是那样的狡黠而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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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9F  2020-06-25 10:39
这礼拜还有大概一两更,然后估计要摸到下礼拜
不知道为什么比预想中写的认真点,所以速度比较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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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上了干燥的衣物后,我们便回头往车站的方向出发了。还未走多久,B忽然惊呼一声。
    “啊,得快点回去了,”她加快了步伐,“下班车是什么时候?”
    “……八分钟后。”我落在后头,“怎么,你尿急?”
    “我有个朋友今天要来看我,说是晚饭前后到。”
    “那还行,他等一小时左右就可以了,问题不大。”
    “所以说你快点跟上来啊!”
    “早干什么去了……”
我看了看时间——能赶上下一班车的话,还是可以在晚饭前后回到学校的。跟上了她着急起来的步伐,内心暗暗叹息着……好在大街上的路还算好走,身体似乎也没有太过于疲倦。

没赶上。
目送着电车晃晃悠悠地远去,B这时反倒一脸无所谓了。我则早已在站台的长椅上坐下,点起了烟。她也在旁边坐下,放弃般往后一躺。
电车沿着弯曲的铁轨消失,群山中升起一缕无所事事的白烟。
“感冒了还抽这么凶?”
“感冒跟抽烟有什么关系?”我反问,递了根烟过去。
“不知道,”她伸手拒绝,“一般都觉得感冒咳嗽的时候不能抽烟的吧。”
“感冒的时候不能做爱,这个倒是真的。”
“因为会传染?”
“……只要不kiss的话也不会传染吧,又不是性病。”
“人家做的时候忍不住kiss嘛。”
“吊起来就好了。”我淡淡地说道。
她没说话,偏过了头去。
抽了烟,两人默默坐着发了会儿呆,下一班车才来到。车上一路无言。方才看到的沉厚雪云笼罩了头顶,雪片逐渐变得又密又急,列车回到学校附近的车站的时候,天色已然渐晚。
“啊,还有你那个红发小妖精?”
“一点感冒药而已,不用去打扰了吧,人家估计在吃晚饭……”
话说到一半,走出了车站,抬眼看去,咖啡馆二楼有一双硕大的乳房被狠狠地按在玻璃窗上。后头一个烈焰版的红色脑袋正在前后剧烈摇晃,连带着那双乳房也在玻璃窗上蠕动。
“啊这。”B停下来脚步,一时间大概感觉有些尴尬。
“看到没,确实在吃晚饭。”我波澜不惊地说道,“忙得很,咱们就不要去打扰她了。”
刚想跟B离开,克里斯蒂娜居然推开了窗户。
“喂——”她的声音急剧喘息着,还带着高潮半途的韵味,“别走啊,我给你准备了一些药,还有自己做的草药姜茶,我待会给你拿下来。”
大概是由于她只开着床头的一盏台灯,我此时才注意到在她身后,把她按在玻璃窗上干的是一个相貌很英俊,满身匀称肌肉的黑人,我似乎还没有见过,多半也是她的同学之类。
“啊,我就不……”
“你在一楼等着,哈啊——”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那黑人便把她拉了回去,砰的一声关上窗户,一手按着她的脑袋,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开始了新一轮的狂攻。大概是由于隔音太好,克里斯蒂娜高昂的尖叫声从我和B站的地方只能听见微弱而沉闷的回响。低矮的咖啡馆背后,落日残余的些许光亮已经完全消失;那床头的橘红色的台灯成为了昏暗中唯一的光源,被克里斯蒂娜与黑人的动作不断打扰,在夜色中闪烁着。
我看着两人狂野的性爱,看着一根深黑色的,长长的鸡巴在克里斯蒂娜浑圆的屁股后头不断抽插,忽然感觉一只冰冷的小手从我的大衣缝隙里伸了进来,握住了我的下体。
“啧,这都没有兴奋,你还是男人?”身边的少女说着突然惊叹一声,“还是说,难道你……”
“啊,因为太好看了。”我指了指二楼的两人,“我是说,很美,所以还没来得及感到兴奋……而且还没病愈,身体也不是很有精神。”
“什么啊,这不是硬起来了嘛。”B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要我负责吗?”
“免了。”我伸手,在裤裆里握住她的手,“不太信任你的技术。”
“你这是在宣战?”
“不,只是我个人比较挑。”
“算了,那就当借我暖暖手吧,冻死啦。”
说着,她拉着我走进依旧没有客人的咖啡馆,靠着我坐下来,然后把两只手都伸进裤裆里,握着我的下体,仿佛握着暖宝宝一般揉搓了起来。
从一楼听去,二楼的整个地板都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楼上传来的喘息声和尖叫声也无比清晰。不得不说,虽然她大概真的只是在暖手,但那双柔嫩的小手的确很有些门道,虽然一开始完全没当回事,不知不觉间我竟然也开始有些享受她的服务……或者说是暖手了。
可惜,不多时,在楼上传来一阵异乎寻常强烈的震感,以及克里斯蒂娜仿佛要撕破喉咙的娇呼声之后,上头的两人开始收拾东西,换上衣服。而听到克里斯蒂娜快速细碎的下楼脚步声时,B不动声色地收回了双手,端正地坐在桌前,一脸正经,仿佛刚才她手中揉搓捻弄的并不是男人的鸡巴,而是装着美式的陶瓷马克杯一般。
“实在,实在是抱歉!”
克里斯蒂娜下了楼,满脸通红地冲我道了个歉,然后从柜台前拿了个很小巧的盒子出来,小步走到我面前递给我。
“这些是我自己经常吃的感冒药,这边的茶包是我下午给你做的姜茶,”她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抬起来看我,“姜茶里加了些我父母配的草药,冬天暖身子尤其有好处,就是味道怪了一点,你……你忍一下,没事就喝一点,应该能让病好的快些。”
她的大腿内侧正巧流下一缕乳白色的液体。
“嗯……好,多谢你,”我默默地递过去两张餐巾纸,“擦擦吧,你也记得吃药。”
“不,那个!”她接过餐巾纸,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连连摆手,“这个,这个不是那什么,是我自己的……”
“啊,有注意安全就好。”我笑了笑,“吃药毕竟还是对身体不太好……不打扰你们了,她还有个朋友在等,我们就先走了。”
“嗯,嗯!”克里斯蒂娜送到门口,然后发现门外的大雪,随即一脸担心地问道,“要不我开车把你们送回去吧,这雪没办法走山路啊。”
“好!”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身后已经传来了B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回头看她,B眼中蕴着笑意,冲我眨了眨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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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里斯蒂娜的车是她父亲以前开的凯迪拉克,停在后头的停车场,落满了雪。
    “不好意思了,车有点脏,不常开。”她坐进驾驶位,有些歉意地说道。
    “当然没事儿,不要介意。”
    的确是老车了,车内很冷,弥漫着一股老车特有的陈旧气息,像是旧皮革与脚毯灰尘的混合……深咖啡色的牛皮座椅在当年大概也算得上是精致,现在看来则只剩下老旧,表面也黯淡无光。我坐上前座,B则老老实实地坐在后头,外头雪越来越大。
    “要我开导航吗?”
“不用的,我知道你们学校在哪。”她笑了笑。
    克里斯蒂娜发动了车,暖气打开后才舒服了些,我也得以放松身体,靠在柔软的座椅上。一时间没有人说话——许是刚才的场景太过于尴尬,我实在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能克里斯蒂娜也一样吧。
    B不说话,估计是喜欢看克里斯蒂娜尴尬。
    大雪中的山路崎岖,上坡只能缓缓前行,下坡更加只能缓缓前行,但无论如何也比走路快得多,也安全的多了,也不知道B的那个朋友到哪了?想必又是她的男友之一,这大老远跑过来,过会儿估计是干柴烈火,直接开搞,我还得考虑考虑晚饭吃什么……
    “那个。”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一边的克里斯蒂娜忽然开口,直视着前方,以很小的声音说道。
    “嗯?”
    “刚,刚才那个……”她当然还是有点羞涩,“不是我的男朋友。”
    “啊,哦,嗯……”我嗯嗯啊啊地说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连忙解释道。
    “我想的那样?”
    “我不是,不是随便就会跟人……”
    “他不是你的男朋友,你也不会随便跟人上床?”我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是强奸犯?要报警吗?”
    “不不不!”克里斯蒂娜连忙否认,然后意识到我在开玩笑,笑了出来。
    “没事的,我们这方面都很开放的,不会对你有什么偏见。”见到氛围有所好转,我也笑着说道,随后回头,“是吧,B。”
    “诶,你们——”克里斯蒂娜大概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有些讶异地回头看了看B。
    “嗯嗯嗯,”B连连点头,“对的,我们都超开放的,刚才那种别说看到了,自己做都不知道多少次了。”
    啧。
    “不是跟你做就是了。”我淡淡地揭过了这一层,转头问道,“所以呢,刚才那位是什么情况?”
    “啊,他是我杂志的编辑……”克里斯蒂娜仍旧有些羞愧地说道,“你知道,我在一些杂志当平面模特,他帮了我很多,所以一直以来都有在,嗯,你应该明白了。”
    “理解理解。”B连连点头,“这个我超懂的,以前我也做过平面模特和coser。”
    “Co...ser?”克里斯蒂娜一脸的疑惑。
    少女,你的青年时代还真是丰富多彩啊。
    “理解理解。”我也跟着连连点头,“所以你除了他以外就没有别的性对象了?”
    “啊,这个,”克里斯蒂娜又尴尬住了,“也不是……”
    我和B都毫无恶意地笑了出来,克里斯蒂娜虽然还是有些不适应,但多少也接受了这个设定——之前的她大概没有想过,性这个话题在我和B口中能如此地随意。
    “不过话说回来,”B忽然问道,“你为啥要跟他解释这个事情?”
    ……你问什么问,她为什么给我解释我还能不知道吗?
    我回头瞪了B一眼。
    ——别瞎掺和。
    B吐了吐舌头,冲我做了个鬼脸。
    ——要你管。
    克里斯蒂娜当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支支吾吾地应付几句,还是老实开车去了。我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的雪片毫不留情地拍在玻璃上,一两米之外就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啊,快到了,前面就是。”克里斯蒂娜指了指,“你们宿舍在哪?”
    “不远,就在那边那三颗大松树旁边,”我伸出手去,“你停在,呃……”
    话说到一半,克里斯蒂娜忽然握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很暖和,甚至是滚烫,像她的发色那样充满令人心驰神摇的热力,一种令人安心地压迫感。她自己也有些意外地看了我一眼,大约只是下意识地握住了我的手。
    我内心暗暗叹了一口气。
    这只手温柔的,热烈的,柔软的,少女的右手,刚才大概正摸着那个黑人的鸡巴卖力地撸动吧?
    女人……
    话虽如此,我还是默不作声地回握住了她的手,轻轻地拉回到我的腿上,安稳地放着。
    一时默默无言,下车时,我回头看了克里斯蒂娜一眼,少女的眼睛中仿佛能滴出水来。
    “啧啧啧……”
    我刷卡打开宿舍的大门的时候,B在后头一脸的戏谑。
    “别误会了,我可不是对她有意思。”我拉开门,给B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哦?那你也不把人家姑娘的小手放开?”B进门脱下大衣,一边调侃道,“恩恩爱爱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已经是情侣了呢。”
    “怎么,你这么关心?”我漫不经心地答道。
    “那可不是,我这是利益相关,当然要多多关心。”
    “利益相关?”
    “哪天我把这姑娘上了,那也一点都不奇怪吧。”B笑了起来。
    她还好这口呢?
    我有些不太相信地看了她一眼,顺口问道:“你那远方来客呢?又是你的哪个姘头?”
    “先回下我房间好了……你怎么知道是姘头的?”B说着,一边走向自己的房门,一边问道。
    “你有不是姘头的朋友?”
    “你不就是?”
    “我们是朋友?”
    “扎心了。”
    B打开房门,冲我笑了笑,“不过你猜的没错,这位确实也是姘头,只不过可能有些,出乎你的意料——”
    “你们终于回来了!”
    打开房门,里头一阵怡人的香风扑鼻,一个较小的身躯扑进B的怀里,撒娇般用脑袋蹭着B的胸口。
    还真是清新的少女音,我喜欢。
    但不得不承认,的确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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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36楼(暴走的尼玛) 的帖子

好(喝彩)
多夸点,我超爱听的.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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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少年的声音。少女的声音。
    人们所迷恋的往往是实在的,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胸部,腰,腿,脚,头发。但声音是特例——现代以来,人们对于声音的痴迷愈发狂热,使其成为了最广泛的性癖之一。
    有个久远年代的旧友这样说过:
    老话说,关了灯都一样,这一点唯有在声音上是理所当然错误的。
    如果认为性爱包含了对于实体的具体欲望,以及对于虚幻的妄想,那么声音无疑是后者最重要的素材之一……声音是轻盈的,抽象的,可塑的;肉体要求我们停留在自己的内部,而声音允许我们成为他人。
    B的声音很好听,而且声线非常多变,据说之前有当过业余声优。按照我的了解,她能很准确地把握男人对于声音的癖好。真正的技术活儿。之前当然也对我尝试过不同的声线,但出于莫名的原因,我一直对她的声音不怎么感冒,至少绝没有被戳中性癖的感受。应该说,在某个特定的年龄过去以后,我便很少因为声音而发情了,并不是因为对声音没什么癖好,恰恰相反,是因为对声音的癖好过于严重,以至于要求越来越高。
    很不幸,面前的这位少女就拥有者一口让我浑身忽然发麻的声音。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坐在B房间的椅子上,翘着脚喝着克里斯蒂娜做的草药姜茶,一边看着两个少女在一边卿卿我我,叽叽喳喳地说着话。那少女穿着睡衣,偶然泄露的风景自然养眼,聒噪也是真的聒噪。
    “雪太大啦,还是麻烦了他的朋友开车送我们才能回得来的。”B看了我一眼,眼中忽然露出一丝笑意,“我快冷死了,先去洗个澡,你们俩聊一会儿呗。”
    说完就一溜烟拿着内裤和浴巾进了厕所,我和那女孩儿在房间里面面相觑。她坐在床上,我坐在桌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咳,你是——”总得说些什么,于是我随便找了个话头。
    “我是她的高中同学。”那女孩儿脸一红,正坐过来,微微低头说道,“初次见面,可以叫我尼娅。”
    嗯……很有教养的样子,即使是这样尴尬的场景里,礼数还是完全不失,多半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千金。
    “叫我Feng就好。”我点了点头,“我去稍微擦一下身子,不好意思。”
    “啊,我拿干毛巾给你。”
    尼娅连忙站起身来,从B的抽屉里拿了几块柔软的干毛巾给我。
    我道了声谢,随即站到一边去擦了擦头上肩上的雪,然后转过头道:“那啥,我擦一下身体,你不介意的话稍微,回避一下?”
“啊!”尼娅连忙红着脸转过头去面壁,“对不起!”
不用脱衣服也可以擦的,但老实说,听着尼娅说话,我下面已经有点硬了,被看到的话着实有些尴尬,这才找了个借口让她转过头去。
脱了上衣,把雪水擦干,换上一件B的卫衣,我这才坐回位置上。尼娅小心地转过头,我对她笑了笑,她这才转过来,好奇地问道:“你们今天是干什么去了?这大雪天的……”
“去镇子上吃冰淇淋。”我有些无奈地说道,“早上还没下雪,她非要去,我就只好跟她一起去了,谁知道后来下这么大雪。”
说到这里,我往外看了看,雪越来越大,让人不禁担心之后几天的出行问题。不过宿舍里的米和菜倒也够了,只要不断电,饭还是吃得上的。
“听起来很像她的风格。”尼娅捂嘴笑了起来,眉毛向两边弯下去,那笑声清脆明快,我又是一阵恍惚。
“我感冒才好一点呢,这下估计又要着凉了。”我叹了口气,“能大冬天逼着病人陪她去镇子上吃冰淇淋,也真就她能干的出来。”
“啊,那你现在要不要去休息?”尼娅有些担心地看着我。
“没事儿,吃完饭我回自己房间休息就是了。”我摇了摇头。
“还是要多注意啊。”尼娅把姜茶的杯子递给我,然后有些迟疑地问道,“所以你跟她是……”
“没啥关系,”我抿了一口,有股清新的草药味道,令人非常舒适,浑身暖洋洋的,“没跟她交往过,也没有做过爱,是普通的普通朋友。”
“做……嗯,我明白了。”尼娅大羞,低下头去,支支吾吾地说着,“这还真是,真少见啊。”
“你呢?跟她做过了?”我随口问道。
“诶!”
尼娅一声惊呼。
“没事的,她跟我讲过了啊,”我看了她一眼,“这年头蕾丝已经挺常见了,没什么需要遮掩的……还是说你有男朋友?”
“那,那倒是没有……”女孩儿迟疑着摇了摇头。
迟疑着?
我眯起了眼睛,注视着头越来越低的尼娅。
“家里有给你订婚?”我忽然问道。
“你怎么——”尼娅愕然抬头看着我。
“不难猜吧,大小姐。”我耸了耸肩,“你一看就对男人不熟悉,不会有炮友,没有男友,又不能干脆地否定自己有男友,那么大概就是被家里订婚……这种老土的情况。”
“是这样没错。”尼娅慢慢点了点头,然后眼中露出恳求的神情,“B她一直都不知道这回事,我有点担心她知道以后会去惹麻烦,你能不能帮我……”    
“好啊,作为交换。”我无所谓般说道,“你给我口一次。”
“诶?”
“开玩笑的,我可不想明早就被警察抓走。”我笑了笑,“放心好了,这种事情我还是可以保密的,虽然我觉得她早就看出来了。”
“你说她早就知道了?”
“我才见了你这么一小会儿,都能看得出来。”我指了指浴室,“那家伙这方面搞不好比我还敏感,不过不用担心,到现在为止她都没去惹什么麻烦,这就没什么问题,她本来也不是会在意这种事情的人,你大可以放心。”
尼娅仍旧有些不安地看着我。随后又闲聊了一会儿,气氛慢慢融洽了起来,这时B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只穿着下着,上头披着条大浴巾,浑身冒着热气,暴露在外的皮肤有些泛红,看样子是洗了个烫水澡。
“Blair,你怎么不穿衣服,这边还有——”尼娅赶忙扔了件睡衣过去,不着痕迹地看了我一眼。
“他无所谓的。”B有些娇媚地眨了眨眼,“反正该看的他都看过了。”
“你不是说你没跟她做过吗?”尼娅有些气恼地看着我。
“的确没做过。”我镇静地喝了口姜茶,“我没有插过她,所以当然不算跟她做过啊。”
“你……”尼娅羞恼交加,“你快把衣服穿上。”
于是B便大大方方地拿下浴巾,露出一双规模惹眼的乳房来,上头两点嫣红在稍冷的空气中变硬……但我的视线却紧紧地缠在她的腰上。腰,要有足够的纤细来支撑起美好的曲线,同时又要具备足够强韧的肌肉来保证床上的爆发力,以及做爱时的反馈,B的腰无疑就是相当完美的宝物——虽然没有试过,但只从外观看来,这毫无赘肉的柔软腰身无疑深藏着母豹般的爆发力。
这样想着,我还是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晚上吃意面?”我闭着眼睛,不去看正在换衣服的B,忽然开口问道。
“吃尼娅。”B娇笑道。
“恰独食?”
“不会啊。”B随意地说道。我睁开眼,她下头还是只穿着下着,迈步过来,岔开腿坐在我的大腿上,面对面看着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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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不想吃我?”
    B跨坐在我的腿上,眼带水泽地问道。
    “不想。”我叹了口气,“我硬不起来。”
    “你真的不行?”B一脸的愕然。
    “你得明白,不管是多么强气的男性,在肚子很饿的时候,都是行不起来的。”我搂住她的腰,把她往前拉了拉,喃喃道,“我现在只想煎几片金黄色,泛着油星的培根,熬一锅新鲜番茄,胡萝卜和白洋葱丁做成的传统意面酱,煮一锅上好的通心粉……”
    B在眼睛在我近前,咬着嘴唇,恨恨地说不出话。
    “啧,再把热气腾腾的意面酱浇在通心粉上,配上两条培根……我记得橱柜里还有瓶很不错的红酒,上次还没喝完……”
    “那,”B又靠近了些,轻轻吻了吻我,“等你吃完意面,喝了酒,洗了热水澡以后呢?”
    “以后?”我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当然是去睡觉了,我是病人,现在可累得很了。”
    一边捂着眼睛的尼娅,突然笑出了声。

    虽然气得差点把我当场击杀,B还是在我去洗澡的时候做了意面,只不过红酒自然是喝不着了。洗了澡,浑身恢复了暖意,在B的房间里吃着她亲手做的意大利面,恍惚间有种相当的惬意感。
    “好吃。”我喝了口蘑菇清汤,看着B,“说老实话,之前都没觉得你的手艺有这么好。”
    “男人都好这一口。”B语气不屑,“随便做几道菜给你们吃,就忽然有种回家的感动,恋爱的感觉了,钓男人的效率高到不行,我当然要好好练习了。”
    “确实,我已经感觉恋爱了。”我点了点头,“跟我交往吧。”
    B翻了个白眼。
    “女孩子也好这一口的。”尼娅在一边补充道。
    边拌嘴边拌面,不久晚餐便结束了。
    “碗洗好放在厨房了。”我擦着手,走回餐桌边,“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B躺在床上,懒懒地摆了摆手:“快爬,阳痿男。”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跟尼娅打了个招呼,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才刚一回到床上,一阵难以抗拒的困意滚滚袭来,浑身的疲惫感终于爆发出来;勉强换上睡衣,往床上一倒,意识便不受控制地开始渐渐消失。在完全睡去以前,很奇怪的,我发现自己的下体不知为何竟然坚硬如铁——即使如此,我还是毫无阻碍地进入了梦中。
    光怪陆离的梦魇,森冷的场景,我在难以忍受而发出的嘶吼中试图醒来,却继续被困在沉沉的黑暗中。某一个难以言喻的时刻,我醒来,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以及胸口传来的压迫感。
    外面是深夜。大雪仍旧在继续。
    闻到了一阵有些熟悉的少女体香,耳边是被压抑着的娇吟声。
    ……夜袭?
勉强睁开眼睛,我才发现情况与我想象中的夜袭有些区别。我的被子已经不知何时被扔到了地上,取而代之的是平躺在我身上的B。尼娅则以骑乘位坐在她的身上,蒙着眼睛,B的双手覆在尼娅不算太大的乳房上,轻轻刺激着她的乳首——听到的娇吟正是这位少女发出的。
大概是感觉我胸口的起伏节奏有些变化,B回头来,正好对上我睡意朦胧的目光。昏暗的街灯从窗中照在少女的脸上,那张邪恶的脸,艳媚入骨的眼睛……当我意识到的时候,自己的下体已经不可控制地完全勃起了。我试图挪动自己的手,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已经动不了了。
“忘了告诉你,”她轻轻一笑,凑到我的耳边小声道,“意面里有药。”
我无声地叹了口气。
被人下药,这还真是出生以来头一回。
看现在的状态,大概除了迷药还下了媚药吧……这样想着的时候,B开始加重手里的力度,带着眼罩,浑身赤裸的尼娅死死地咬着嘴唇,努力不发出声音出来。
“轻,轻一点,他会被吵醒的——”
“没事的,他在另一张床上。”B说着,冲我眨了眨眼,“你忍着点,别太大声,我要进来了。”
尼娅一边微微扭着腰,一边费力地点了点头。
她要进去了?
我再次确认了B没有戴着假阳具之类的道具,直到她握着我的下体,放到尼娅的穴口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折腾这么一大堆事情是要干什么。
内心苦笑,身体却不可避免地兴奋了起来。感到一个温暖的腔穴渐渐包裹住了我的下体,尼娅则用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但令我浑身发麻的可爱娇吟还是止不住地漏出来。她的内部比我想象中略微松一些,没有处女的那种压迫感……想必是跟B玩得不少。但当少女开始忍不住用力扭起腰,上下动作的时候,层层叠叠的快感仍然止不住地从下体传来,她也禁不住用鼻子有节奏地哼叫了起来。
我很想动腰配合她,但我真的浑身上下都动不了。
“什么嘛,你这不是挺行的。”B依旧在我的耳边低语,“之前那副怂样子,装给谁看的呢?”
我轻哼了一声。
“哈啊,今天,今天怎么这么烫——”
“啊,是新买的加热型,高科技哦。”
两个少女轻声地对话,我哭笑不得地听着,只得认命般往后一躺,任她施为了。
B的手依然在玩弄尼娅小巧的乳首,引得后者愈发猛烈地摇动屁股,我的大腿处感觉到一股浅浅的温热液体流下,知道身上的少女已经完全进入状态;如果没弄错的话,大概距离高潮也不远了。
这时我才发现一个问题。
我已经快要射了。
我并不是能坚持特别久的那个类型,但持续了才不到十分钟后,我便感觉到下体几乎要喷涌而出,这也是着实奇怪的一件事情。这个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释。
“应该发现了吧?”B在我的耳边轻笑,“意面里的可不是一般的药。”
尼娅忽然加快了速度,一波一波的快感怒涛般地袭来,射精的欲望不断积攒,直到尼娅忽然仰起头,口中发出一声激越的悲鸣,腰身狠狠地弓起,腔道更是猛地缩紧——
她在我身上完成了一次非常激烈的高潮。
我也几乎射了出去。事实上,我已经感觉自己射了出去,但高潮的快感在最后一瞬间被猛然斩断,导致她累的趴在B胸口的时候,我还是处于即将发射的状态。
“想射吗?”B一边抚摸着尼娅的头,一边转头凑过来,咬了咬我的耳朵。
我又哼了一声。
“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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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折腾别的事情去了,咕咕了两天,回头周末再写两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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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聊射精。
    与人们的固有印象不同,射精并不是一个很简单的行为,不是一成不变的“把精液从鸡巴里射出去”。对于射精的态度与定义,往往很能说明一个人的性格和思考方式。抛开所有复杂的个人情况,对射精的态度大概可以被分为最基本的两类。
    第一种态度认为射精是【奖励】,而性行为的过程是【劳动】;换句话说,性行为的目的是单纯的射精,而之前的种种前戏正戏都只是为了得到奖励而必须付出的劳动。
    第二种态度认为射精是【代价】,而性行为的过程是一种【错误】。正因为性行为是错误的,所以我们才需要付出代价,也就是射精。
    持第一种态度的男性往往倾向于通过种种方式让最后的高潮成为真正的绝顶,而持后一种态度的男性则倾向于尽可能延长性行为的过程,并尽可能不射精。这两种态度能带来的种种影响显而易见,譬如后者可能带来的同性恋倾向,譬如前者可能带来的无性繁衍倾向,此处按下不表。
    我持后一种态度。所以那晚,当B对我做出射精禁止的威胁时,我不仅没有感到惧怕,反而是感到了一阵不可置信的,战栗的激动。我并没有接触过所谓的药剂师,之前一直认为那只不过是某些幻想文学中瞎编乱造的桥段——但无论是以什么方式,B的的确确让我的射精冲动在射精的前一刻完全消失了。
    对我来说,那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神迹。
    对于一个认为射精是代价,性行为的过程是罪恶,是错误的人来说,让射精完全停止,让射精成为完全不必要的部分的能力,是肆意为恶的终极许可,是挑战了神权的伟大暴力。
    我当时就很想抓住B的肩膀,狠狠地质问她这种药剂是怎么生产了,要怎么才能学会这种能力。我想把她囚禁,吊起来拷问,想把她脑袋里所有的相关知识全部榨出来,我想跪着舔她的脚求她,想付出自己的一切来获得这种能力。
    但我动不了,也说不了话,只能用无比热切的激动眼神看着她。
    “你,你那是什么眼神啊?”
    B并没有在我眼中看到预料中的挣扎与惊慌,有些疑惑,“你干什么玩意,不想射精吗?”
    不想,我真的不想,求你别让我射精。
    而此时,我本以为会完全睡过去的尼娅却摇摇晃晃地坐起了身子,轻缓地扭起了腰,依然用手捂着嘴,但下半身却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这家伙还真是色呢……”B低头轻笑道,随即转过去,双手扶着尼娅的大腿用力上下摇动了起来。
    不多时,在尼娅嘴中又一次泄露出来的尖叫中,这小妮子又一次完成了高潮,而我则依旧无法射精。这令我更加确信了B并不是在故弄玄虚,而是真的有某种办法能完全消除射精感。但我依然只能用狂热的眼神瞪着B。
    大概是觉得我的表现令她难以理解,又或者是被我瞪得有些心里发毛,B嘴里不知嘀咕了些什么,然后居然真的放弃了,拉着尼娅的手道:“嘘,小声些,我们现在要回去啦。”
    “诶?”尼娅抬起头,羞红了脸,小声道,“可是人家还想要,这个新,新型的,真的好烫哦,也很舒服。”
    至少我的鸡巴比假阳具强点?一边默默听着的我,内心只得苦笑着这样想。
    这样说着,尼娅居然又摇起了屁股,这次则开放的多了,完全不需要B的帮助,自己就很顺畅地上下其身,动作狂野了许多,下身开始发出皮肉之间轻轻撞击的声音,她嘴中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不受拘束。
    “小声点啦,他会听到的……”B一脸惊愕地看着尼娅,“你……”
    “哈啊,可是——”
    那之后,尼娅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她的第三次高潮,然后被B扶着下了地,浑身酥软地离开了。我感觉有些古怪。
我刚才,在自己完全无法控制的情况下NTR了别人?
大约一小时后,我的身体恢复了正常,但亢奋感持续了很久。一直到外头微微亮堂起来时,困意和疲倦感才滚滚袭来。我无力地朝外头的清晨看了一眼,依然降着大雪的天空渗透着隐晦的亮色——那是深冬即将到来的启示。与温和清澈的秋季告别,与仍旧甜美的初冬告别后,新英格兰终于迎来了它四季中最漫长,最令人难以忍受的,真正的凛冬。再向前一步,便是连日的大雪,是永远结冻的地面,是毫不怜惜的,机械般冰冷的大风,是再无绿意的枯枝腐叶,是每一个不得不躲藏在地底的日夜。
即使如此,时间仍然无可抗拒地流逝。即使如此,当沉默的梦境结束时,我也必须在呼啸的窗风中再一次醒来。
脑中一片空白,呆呆地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我起床,下体理所当然地坚硬如铁,甚至有些隐隐作痛——那大概是昨晚激烈的性爱却没有射精的代价吧,我这样想着,但还是觉得值了。一边试图跟下体沟通,让小兄弟略微平静些,我一边穿着睡衣,仍旧有些睡意朦胧地往厕所走去。
一打开门,走了两步,正遇上站在电梯口的尼娅。
“啊,早啊。”我很自然地打了个招呼。
“啊,早,早……”尼娅大概是想起了昨晚“在这个男人的邻床跟B做爱”,有些不敢看我的脸,“睡得好吗?”
“怎么说呢,不太好吧。”我暗中发笑,故意说道,“总觉得睡得不是很踏实呢。”
“是……是吗!”尼娅有些怯怯地看了我一眼。
我也不想多说,冲她点了点头,便往厕所去了。
脱了衣服,光着身子,拉了泡屎——的确是公共厕所,只不过学校里没有别的男学生了,我才能像这样在厕所里肆无忌惮。拉了屎,光着身子刷牙时,我的下体又硬了起来。我看着镜中怒气勃发的小兄弟,只得苦笑一声。
待会洗澡的时候处理一下吧。
这样盘算着,我开始淋浴,将昨夜留下的淫靡气息仔仔细细地洗干净。我并不是一个非常好洁的人,对于住处的很多部分都不怎么在意洁净,唯有在与性爱相关的气味,物品和遗留物上有着某种奇怪的执着,非常厌恶自己的身体因为性的原因变得不干净。正当我刚刚把身体从上到下用沐浴乳抹了一遍,打算用水冲掉的时候,我听到了厕所的开门声。
我一阵发愣,然后浴帘被人揭开了。
来的人是满脸通红,眼带欲色的尼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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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龙说过,如果有人把女人当成傻子,那他自己一定是最大的傻子。
    如果你对着她干了一整晚,即使她蒙着眼睛,即使有另一个女人为你掩护……要认为她真的意识不到自己是被男人,而非电动玩具干了一晚,那无异于认为她是个傻子。
    尼娅或许还稚嫩了点,还单纯了点,但绝不是傻子。
    “不要把我当成傻子。”尼娅盯着我。
    古龙还说过,如果一个女人说不要把她当成傻子,那她一定马上就要犯傻了。
    我内心暗暗叹了口气。
    “看来电动玩具还是跟真货不一样啊。”我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并没有遮掩的意思,“所以呢,你想怎么办?”
    这样说着,我忍不住下意识地抖了抖自己的下体。那根硬邦邦的棒子在温热的浴室空气中上下抖动,得意洋洋地宣示着某种暴力,某种主权——那个抖动的动作并非出自我的意愿,而是某种本能的动作,就像打喷嚏那样自然舒适。
    尼娅看着那根棒子,双颊一片绯红,咬着嘴唇,跨步走进浴室,然后跪了下来,轻轻舔了舔棒子的前端,由下往上看着我的眼睛。
    “说。”我皱了皱眉头。
    “……”尼娅小嘴微张,终于还是下定决心般说道,“干我……”
    “没兴趣。”我毫不犹豫地回绝。
    “为什么?”尼娅一脸惊愕地看着我。
    “我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我翻了个白眼,“而且小姐,我正在洗澡,你这样很失礼的。”
    “可是昨晚不是……”
    “昨晚?昨晚那是迷奸啊。”
    “迷……奸?”
    “啊,不是吗?”
    “谁迷奸了谁?”
    “B用我迷奸了你,用你迷奸了我,”我认真地说道,“我们要不要报警举报她?”
    尼娅眼中满是迷惘,大概是怎么也想不清这其中的关系,毕竟连我自己也没想明白昨晚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简直是莫名其妙同时成为了强奸犯和被强奸的受害者。当然了,这样说也仅仅是想让尼娅冷静一些——比失去理智的女人更麻烦的,就是发情状态的女人了。
    “不,那不行!”听到报警,尼娅果然冷静了许多,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么不知廉耻。她没意识到的大概是,她方才的举动对男人来说的魅惑力有多强,而我又是花了多大的定力,才能够在她跪下去看着我的时候保持镇静,而不是直接把她抱起来干:老实说,把她按在浴室的瓷砖上干的冲动,把她抱起来架在腰上干的冲动,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消去,反而因为她脸上未消的艳色,与才将将冒头的羞怯而变得更加强烈了。
    “所以咯,咱们俩都是受害者。”我耸了耸肩,自顾自地开始冲洗身上的沐浴乳,“尼娅小姐还是冷静点比较好,你就当做昨天晚上是跟你的好姐妹做了一晚,我就是个在旁边睡得死死的傻子,这样可好?”
    “可是……”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可我对你真的没什么兴趣啊。”
    “你怎么知道我——”
    “拜托,你以为我刚才没有干你?”我看了看她,开始搓洗自己的棒子,“难道你觉得自己没有魅力?”
    “那,不然是因为什么?”尼娅赶忙转过身去,避开了成年男性搓洗自己梆硬的鸡儿的不雅场面。
    “因为你根本就是个处女。”我握着棒子,耸了耸肩,“在我之前,B是唯一一个碰过你的人,没说错吧?”
    “所以?”尼娅有些不解。
    “有些奇怪的男人喜欢处女,但我不喜欢。”我笑了笑,“我喜欢淫娃,喜欢荡妇,喜欢能理解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女人,处女什么都不懂,可太麻烦了。”
    话是实话,我的确对处女没什么癖好,的确偏爱比较能理解床事的女性,但调教开发像尼娅这样,有某种天然魅惑感,同时又什么都不懂的少女,看着她一步步变得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放荡,又能同时保持她属于女孩的纯洁与羞怯,那是非常艺术化,非常需要纤细又敏锐的神经的技术,也是我非常享受的过程之一。
    之所以没有碰尼娅,大概是因为本能地感受到了……某种危险。
    “……”
    “还是不明白吗?”我试着打了个响指,因为沾了水所以没有打出声音来,“我打个比方吧,你是跳芭蕾的吧?”
    “你是怎么……”
    “跳芭蕾,是因为长年累月的修行,技术变高了,才会更让人喜爱——任何事情都要经过长年累月的学习和练习才能变得更有价值;初心的笨拙与纯洁,充其量只能让人觉得可爱,并不会被认为珍贵。”
    “嗯,是这样没错。”尼娅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性爱偏偏是例外呢?”我诘问道,“为什么偏偏在性爱中,人们会认为多年的练习成果是下贱的,是肮脏的,却认为初心的纯洁,初心者的笨拙是珍贵的,是应该被追逐的物品呢?”
    话说完,连我自己都有些愣住了。老实说,在那之前我压根没有想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不过浴室里的那个场景太过于危险,总得找点什么话来讲,最好是能让尼娅主动离去的那种……只不过说出来之后,我反而觉得挺有道理的。
    偶尔也尊重一下性爱的修行如何?
    “我,我走了!”
    也没有说是否同意我所说的这些,反正完全冷静下来,停止了发情的尼娅是背过身去,慌慌张张地推门离开了。我松了口气,仔细地重新冲洗了一遍全身,然后看着那根愈发坚硬的棒子苦笑了起来。
    无论怎么想,在拒绝了一个妙龄少女的献身后,在浴室里自己用手解决问题……这也太逊了吧。
    啧,我才不想射精,一点都不想。
    该死,早知道刚才就干她一顿了,反正也不要我负什么责任。
    有些苦恼地揉了揉自己湿淋淋的头发,我关掉水龙头,开始擦干自己的身体。
    后悔了。
    最终还是没有自己解决,就这样走出了浴室,换上了睡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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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49楼(北域孤狼) 的帖子

毕竟是“带H的恋爱小说”,H有是有,真按暗黑H文那搞法就没恋爱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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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的房门口挂着一个日式的风铃,似乎是某个假期去日本旅游之后挂上的。本人说是想增添一些“生活的气息”,可我压根不知道什么叫做“生活的气息”,这苍白的走廊,毫无东方气息的门廊和平平无奇的白炽灯,根本就和日式的风铃一点都不搭。但无论如何,她还是一直把那个风铃挂在那里。所以当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她第一时间惊叫了起来。
“你进来好歹敲一下门吧?”她嗔道,“我只穿着内衣诶。”
“说实话,”我看了看,确认另外那个少女并不在房间里,然后走到她窗边的椅子上,把她的衣物扔到一边,大马金刀地坐下,翘起脚,“我现在没有敲门的心情。”
少女只穿着内衣,抱着毛毯,露出半边肩膀和整个柔滑的后背,看上去又是可怜又是诱人。
“你生气了?”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啊,那倒没有。”我说着叹了口气,“只是有点烦。”
“烦什么呢?”B换了个姿势,这次用毛毯好好地裹住了整个身体。
“啊,”我指了指下体,“我的小兄弟硬了十几个小时了,这种情况下, 男人多半是会有点烦躁的。”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松开毛毯:“你早说嘛,这种小事人家来帮你……”
我看着毛毯缓缓地从她的肩膀上滑下,露出里头诱人的肉体,然后我摇了摇头:“我要是想解决的,刚才在浴室里就解决了。”
“诶,你还有这种习惯?”少女一脸的若有所思,“的确很容易处理,也不会弄脏东西就是了。”
她那样认为也好,免了我一番口舌。
“不是那个问题。”我轻轻咳嗽了一声,“你是药剂师?”
“是哦。”B点了点头,“没资格证的那种。”
“不,我的意思是,”我想了想,“昨晚你用的药,好像已经不是科学范畴的产物了。”
“那谁说得清呢。”她眨了眨眼睛,“你这么信任科学吗?”
“当然不,所以我才没有太震惊。”我看了她的饱满的胸部一眼,“所以我才对你的药剂感兴趣……它好像能做到一些科学做不到的事情?”
“你在感兴趣些什么呢?”她本来柔顺的眼神忽然之间变得有些锋利,“迷药?媚药?或者说你感兴趣的其实是最后的那种,可以让人无法高潮的药剂?”
真是聪明又敏锐的女孩子啊……
我心中暗暗感叹,索性坦白道:“没错,我对让人无法高潮的药剂很感兴趣。”
“ho——”B拉长了声音,“为什么感兴趣呢?”
我冷哼了一声。
“你这个哼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不想回答的意思。”
她盯着我看了几眼,然后忽然问道:“Libertines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又冷哼了一声。
“这个也不想回答?”
“这是根本听不明白你在问什么的意思。”
“耍赖。”她有些恼怒地扔了个枕头过来,“又想要拿到药剂,又什么都不肯说,怎么,你觉得能白嫖不成?”
我接住枕头,随手扔了回去,同时自己心中也有些疑惑。
为什么会不愿意回答她的问题呢?感兴趣的理由自然不能说,一旦回答了就会牵扯出一堆关于我的过去的问题,一堆陈谷子烂麻的破事,不提也罢;但关于Libertines的事情则跟我并没有什么关系,虽说也可能会把那些破事拖出来,只要我不松口,B也就无法从我这里知道任何进一步的事情。即使如此,B问起Libertines的事情的时候,我还是下意识地选择了回绝。
长长地叹了口气。
“罗德是个熟女控。”我斟酌着词句,开了口,“那家店并不是冰淇淋店。”
“你是说,他接手之后把冰淇淋店改成了……”
“不,从一开始就不是冰淇淋店。”我深深地看着她的脸,“从他的曾祖父开始,他家就营运这那家店,他只不过是子承父业而已。”
“熟女控。”B若有所思,“所以那是家——”
“调教行。”我轻描淡写地说道,“业内一般称为地窖,因为这种地方几乎都有一个特别大的地窖。”
    “业内?”B看着我,“你好像很熟悉?”
    “噢,罗德经常跟我说这些事情。”我若无其事,“别瞎猜……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具体点说说呗,就当听故事了。”她往后舒舒服服地一躺,“调教行是干什么的?”
    “Lars有个电影,叫Nymphomaniac,”我看向她,“你看过吗?”
    “听过这个导演,电影是没看过了。”
    “总之里头有一个场景,就是女主角——这个性瘾者,在中年危机的时候为了寻找性刺激,去专门找了一个提供鞭打服务的人,”我顿了顿,继续道,“调教行这个生意,面向的人群基本上也很类似,都是那些欲求不满的中年女人,只不过比起单纯的鞭打,调教行涉猎的范围就比较广泛了……就说罗德的Libertines,不管是M还是S,或者别的奇特性癖,这家伙总能想到办法满足。”
    想了想,我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收费很贵,赚的非常多。”
    “那,”B听得眼睛里几乎要放出光来,“借我点钱?”
    我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我不是说了罗德只喜欢熟妇么?”
    “谁知道呢,”她调皮的笑了两声,“我有我的办法嘛。”
    “……这是熟人市场,会员制的,”我解释道,“除非你能认识哪个附近的会员富太太,让她介绍你加入,不然罗德可不会谁都收,明白吗?”
    “我这不是有你嘛。”
    “我并不是会员啊。”我连忙摆手,“别搞错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目前为止Libertines也没有开放同性恋相关的业务。”
    少女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明澈的眼睛看着我。
    过了一会儿,我还是认输了。
    “好吧,我跟他说两句的话,大概是可以让你去试试的。”我举起双手示意投降,“不过我不能保证他会接受你,那家店会挑选顾客,不够格的就算有钱有关系也进不去的。”
    看到她喜笑颜开的表情在脸上慢慢浮现,我补充道:“不过我可没答应替你介绍。”
    “诶?”她一阵失望,“为什么?你不是很想要药剂吗?”
    “感觉不值啊。”
    “怎么不值了,”B一脸的不解,“帮他介绍生意,对你又有什么损失呢?”
    “……总之就是不想介绍。”
    少女忽然下了床,凑了过来,一脸认真地看着我:“你在吃醋?”
    “……”
    “不想我被另一个男人调教?”
    “胡说八……唔……”
    话说到一半,少女很自然地用她的嘴堵住了我的嘴。
    “唔……”
    缓慢的,浓厚的亲吻,少女泛着清甜的,软软的舌头在我的口中久久地纠缠,滑腻的口腔壁与齿背被一一细心地舔舐;不知何时,缓过神来的时候,少女已经坐在我的身上,抱着我的脖子轻轻地喘息着,而我则毫无反抗地半躺着。
    我咬了咬她的耳廓。
    “只要你说。”她一边轻轻地在我耳边喘息,一边轻声道,“只要你开口,我就绝不会去找他。”
    “只要你开口,我就是你的了。”
    “只要你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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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德的性格很对我的胃口。他身上有某种神秘的特质,那是调教师所拥有的,特别的权力感,同时又有着富家子弟的懒惰与玩世不恭。不得不说,在他身上或许能看到我自己的某些碎片,某些半途中的,未经打磨的,悬吊着的厌倦。
    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正把一根无论如何看来都尺寸过大的木棍,塞进一个看上去年近四十的熟妇屁眼里。那妇人保养的很好,从肤发到性器官,都透着一种被保健品和锦衣玉食所紧紧保护起来的,陈旧的青春感。她陈旧的青春屁眼是精致的屁眼,是昂贵的屁眼,也是被大木棒子撑到流出鲜血的,下贱的青春屁眼。
    我在脑中不由自主地想着那场景,想着罗德裸露着下身,他那根并不算粗巨的棒子吊在那儿晃来晃去,B则像一条母猫一样趴在沙发上,屁股高高地翘起,嘴巴死死地咬着一条毛巾。然后罗德把那根巨大的木棍毫不留情地狠狠插入她一张一合的屁眼里,少女发出一声混合着剧痛和狂喜的悲鸣,下体缓缓地流出樱桃色的鲜血,顺着她柔嫩的大腿流下,染红了布制的沙发。我想着很多年以后,我和罗德回到Libertines里,外头下着一如往常的大雪。我们躺在一楼的长沙发上,他忽然提起那个名叫B的少女,于是我们回到早已废弃的地下室,在那个白色的布制沙发上找到一大片暗红色的血迹。相对无言的微笑中,我想起那早已不存于世上的少女,或者她在世界的另一个角落,成为了某个不幸男人的厄运,又或者她早已自杀,早已死了,骨灰被洒在静谧的浅黄色江水上空,只有模糊的面容和那一滩暗红色的血迹仍然愚蠢而坚决地继续存活。
    对了,她或许真的被葬在了镇子上,建了一个形如阳具的墓碑。
    肩头忽然感受到了几滴液体。我从幻景中醒来,少女仍然跨坐在我的身上,只是不知为何正低着头,双臂环着我的脖颈。
    “……你哭了?”
    我有些不可思议地出声问道。
    “才没有。”
    B回过头来,正在流鼻血。
    她皱了皱鼻子,从桌上拿了张餐巾纸,胡乱塞进鼻孔里。然后躺回了床上,怔怔地看着天花板,等着鼻血止住。
    我把肩头擦干净,看着她安静的侧脸陷入了沉默。
    “你今天跟尼娅做了吗?”
    “嗯?”我愣住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她来找过我了,我没有跟她做。”
    B仍旧看着天花板,没什么表情。
    “你早就知道她会发现是在跟我做?”
    “她只是怀疑,是我早上告诉她的。”B很恶趣味地笑了笑。
我皱了皱眉头,“为什么?”
“我玩腻她了,想甩了她。”她无所谓般说道,“反正她那种小姑娘,尝到男人的甜头以后也就什么都会抛到脑后的吧。”
    “的确,她刚才冲进男厕所的时候,跟夜店里的婊子看上去没什么区别。”我很认同地点了点头。
    “怎么,你不喜欢夜店女?”
    “我不喜欢夜店,但对夜店女没有任何不满。”
    B冷哼了一声,大概是在嘲笑我的虚伪。
    “说起来,她去哪了?”我瞅了一眼外头呼啸的风雪,“从她跑出厕所以后就没见到她了,外头这样子应该也出不去吧。”
    “小女孩子,一个人闹别扭去了。”B看了我一眼,“我刚对她全部都说了。”
    “全部?”
    “我说玩腻她了,打算把她送给你当礼物,所以昨晚才那样做……顺便嘲笑了她一顿,别说男人的心了,连男人的鸡巴都骗不到手,可真是有够逊的。”
    “你好像也没骗到手?”
    “你很烦诶。”
    我微微笑出来的时候,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一看,居然是罗德打来的电话。
    “稀客啊……”我嘴里小声嘟哝着,接起了电话,“说吧,什么事。”
    “帮我个忙。”那头的罗德声音里透着一股无奈,“我这里来了个新的客人。”
    “我应该说过不会帮Libertines做事情吧?”我皱起了眉头。
    我一直只是把罗德当成可以交往的好朋友,对于他开的那家店则没有任何掺和进去的意愿,最多只是在聊天的时候提供一些无关紧要的建议。这也是他第一次来找我帮这样的忙。
    “不,这个不一样……”他有些语无伦次,声音消失了一小会儿,似乎是在跟那边的人说话,“我是说,呃,这个不算是Libertines的单子……”
    “你在跟我讲谜语吗?”
    一般来讲,罗德是一个条理非常清楚,思路非常明确的人,像今天这样莫名其妙,颠三倒四的对话很少出现在他的身上。
    “这样吧,”罗德大概是终于想清楚了,“等过两天风雪小了,我在Libertines办一个小型的派对,邀请你来玩儿,你看这样行不行?”
    “?”
    “前面的都忘了吧,只听最后这段就行。”
    “不可能,你到底有什么谋划,别瞒着我。”我冷笑一声,“你平时可不是这个样子,到底出什么事了?你Libertines办派对,能是什么正经东西?”
    “求你别问了,我的好哥哥,”罗德的声音几乎透出一股哭腔,“这事儿我真的不能说,你就来玩一下吧,到时候就明白了,可以?”
    “我也不是什么魔鬼。”我悠悠说道,“你要是搞我,到时候我扭头就走。”
    “怎么可能。”罗德讪笑道,“这种好事,你到时候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扭头就走。”
    “嗬。”我没有太放在心上,看了一眼旁边对我不停使着颜色的B,补充道,“那你定了时间告诉我……哦,我带个人去行不行?”
    “带谁?”罗德似乎有些呆滞,“上次那个小姑娘?”
    “嗯。”
    “那……我是没有意见。”罗德苦笑道,“你到时候自己好自为之,做好心理准备。”
    罗德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我则因为他的最后一句话再度陷入怀疑中。
    太怪了。其中必定有诈。
    但横竖也没有事做,还不如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让这位平素波澜不惊的调教师慌乱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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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58楼(非职业人类) 的帖子

啊,这两周都在折腾回国的事情,所以摸了
后天回国,那隔离期间当然是可以码字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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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64楼(啊呜爱吃果冻) 的帖子

来了来了,刚开始隔离,昨天没翻墙
这就写这就写.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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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风雪渐小,道路清理干净的时候,已经是五天以后,感恩节假期的最后一天了。罗德的派对也就选在那一天。
如之前所说,罗德的父母很早就把家产留给了他,话虽如此,实际上家产也只有两样东西:一个是Libertines,另一个则是一艘小型游艇。店就在湖边,游艇当然也就停在自家门口小小的码头边。平时那懒人也不太打理,只有到了游艇派对之前,他才会请个清洁工上去里里外外做一番打扫。
“所以为什么一定是游艇派对呢?”
那天没有下雪,我和B到达罗德的游艇上时已经是傍晚。外头很冷,所以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缩在船舱里,看着外头的少女在甲板上好奇地左看右看。挺小的游艇,大概能坐不到二十人,看上去也已经很有年头了,深褐色的皮革座椅被抛了光,但床舱里依然弥漫着旧皮革特有的烟熏味,混合着消毒水略有些刺鼻的味道,铁锈味与某种类似木头腐烂的淡淡气息。
“你理解一下,我总共也就这点家产,”罗德躺在一边的沙发上,“请别人来派对,不得显摆显摆?”
“给谁看呢……”我瞟了外头一眼,“你难道对她有兴趣?”
“你知道我的。”罗德笑了,“我对幼女没有兴趣。”
“嗯……”我的脸色有些古怪,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B应该都不太会被正常人认定为“幼女”。
“所以你这是请了谁呢?”我问道,“拜托,我来都来了,再卖关子就不太地道了。”
罗德脸红了。
我震惊地看着他。
“那,那个,”他脸上带着某种日式galgame女主式的羞涩,一种少男发春时才会出现的神情,“是我的未婚妻。”
我因为过于震惊,第一时间并没能做出回应。
可能不太好理解,但罗德会结婚这件事情本身就足够颠覆性了——何况是以这种恋爱般的方式去结婚,这就更加令人不敢置信。
“有这么奇怪吗?”罗德有些不自在,“我也快三十了,老大不小的,结个婚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拜托,这话你自己说了都不信吧。”我翻了个白眼,换了个姿势,平复了一下心中的震惊,“你的工作呢?”
工作指的自然是Libertines。
“当然会继续,她对此也没什么意见……或者说,她本来就跟Libertines有关系。”
“等一下,”我脑中闪过一个更加可怕的猜测,“不会吧,你难道——”
“啊,她来了。”
我回头看去,岸边的码头上走来一名身材高挑的妇人,里头穿着纯白色的长裙,肩头覆着又宽又厚的针织披肩,头戴一顶宽沿的白色礼帽,不急不慢地往游艇这头走来。
“她是?”
罗德点了点头,仿佛证实了我的猜想。
“拜托,哪有调教师跟自己的客人谈恋爱的,这可是犯忌讳的事情……”我忽然有些头疼,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但还是站起身来,准备迎接自己友人的这位未婚妻。
就像精神分析师不能对自己的家人进行诊疗一样,跟自己的客人发生恋爱关系也是调教师的大忌。当然了,这个行业自然没有心理咨询管理的那么严格,双方你情我愿的情况下,也不会有什么行业协会跑来干涉罗德的事情。
话虽如此,不成文的规定虽然不成文,自然也有它存在的理由。
这样想着的时候,我和罗德走到甲板上,B也靠了过来。那妇人款款走上甲板,体态丰饶,面容端庄,眼中却带着某种不明显的权力感。脑后并不是这一带的妇人惯常扎的发结,而是一头黑色的柔顺长发,如少女般披在肩后。
“哎呀,她这头发真好看……”
B在我身边,看着那美妇走来,小声说道。
的确很好看。这妇人远看根本看不出年龄,说是二十来岁的少女大概也没什么问题;走到近前来一看,这才发现了岁月的蛛丝马迹——但这些痕迹丝毫无损她的吸引力,尤其是性吸引力。虽然面容端庄,但挺拔的鼻梁和唇色鲜红的嘴唇却泄露了某种无言的媚态,更不用提贵妇人特有的那种柔软而丰满的体态。
身边的少女掐了我的大腿一下。
没有理他,我斜眼看了看罗德。那妇人走上甲板来,然后罗德直接跪了下去,捧起她的脚来,吻了吻她的脚背。
B在一边震惊地瞪大了那双漂亮的眼睛。
实际上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果是主奴,那么多半会是罗德为主。只不过在看了罗德刚才的表现之后,我大概也略微猜出了些端倪,有了心理准备。
“唔。”那妇人浅笑嫣然,眼角绽出一缕性感的皱纹,“今天也很精神啊。”
“欢迎回家,我的主人。”罗德虔诚地吻了吻她的脚,然后在她示意许可后重新站了起来。
“不给我介绍一下客人吗?”妇人看向我,冲我温和地笑了笑。那笑容没有性的含义,是一个长辈对于后背的招呼。
“啊,”罗德赶忙看向我,然后看向B,“这位是之前来过店里的客人……啊,我是说冰淇淋店,不是另外那个。”
罗德还不知道Libertines的秘密已经暴露给B,所以显得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好可爱的小姑娘。”妇人眼中一亮,然后看向我,“旁边这位就是罗德跟我说过的Feng了吧?你是他的女友吗?”
“嗯嗯嗯。”B连连点头,伸手挽住我的胳膊,“是的是的,听说今天有游艇派对,所以就陪他一起来了。”
“那就不是了。”妇人眯了眯眼睛,“真好啊,年轻人之间的友情。”
我差点笑出声来,但还是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吻了吻妇人的手背,然后道:“初次见面,我是Feng……罗德跟您提过我?”
“当然。”
“不如说,这次就是她请你来的。”罗德插嘴道,“你还记得吧,电话里跟你说过了,有件事情要请你帮忙。”
我这才想起来,罗德在电话里的确说了,有一件事情邀请我帮忙。
神经病,调教师找我还能有什么破事。
虽然心里已经打算拒绝,但明面上我还是只得不动声色地问道:“这样啊,请问是什么事情呢?我大概帮不上什么忙,但还是会尽力的。”
“不着急……这外面这么冷,要不咱们进去说话?”罗德问道。
船舱里燃起了松木火炉,轻微的香气很快盖过了之前令人不快的陈旧皮革味。那妇人靠在沙发上,罗德端来了些糕点,倒了杯红酒递给她,然后坐在一边。我和B则坐在另一头的沙发上,面前同样放着吃食和红酒。
“是这样。”那妇人叹了口气,“我有个女儿,今年已经二十三岁了。”
我和B都认真地听着。我是满心惶恐,少女则是饶有兴味。
“虽说男朋友也交了不少了,平时也有约着做爱,但是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妇人摇了摇头。
我内心狂呼不妙,等等,这种事情为什么要找我,我可不想强行被迫接盘的……再说了,鬼知道你女儿长什么样,合不合我的口味,罗德怎么会突然把这种糟心事情扔到我头上的……
“还完全搞不明白性爱是怎么一回事。”
“啊?”
妇人口中说出了我预料之外的语句。
“跟男朋友除了普通的做爱之外,别的什么也不懂。”妇人看着我,眼中露出一丝笑意,“像你和罗德就很好,小小年纪就开始真正研究性爱,跟那些无聊的普通人不一样,能领悟性爱的真正含义,而非丝毫不动脑子进行那枯燥的生殖运动。”
    “等等,”我看向罗德,“你这是推了个单子给我?”
    “我也不想的。”罗德苦笑,“你知道,我只接妇人的单子,其它的一律都是推掉的,但是这一个……”
    他看了眼那妇人,妇人对他笑了笑。
    我深深吸了口气。
“罗德,你知道的,我之前已经决定不再做这一行了,所以很遗憾,这个忙恐怕没有办法答应帮你了。”
罗德看着我的眼睛,然后放弃般摇了摇头。
“是这样啊,那也没关系。”妇人有些惋惜地说道,“听他说你这方面很有些名气……算了,不过小女今天也会过来,就当做普通的派对一起好好……”
“等一下。”我忽然说道。
看向岸边,夕阳渐渐沉默,天色渐渐暗淡的树林道中,一团火焰般的鲜红色正缓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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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67楼(7bc97038) 的帖子

高考写成这样怕是要没书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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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发的少女沿着昏暗的水边走来,脚边踏着略泛着些灰色的积雪。天色渐晚,湖水的颜色混沌不堪,她火焰般的倒影在水中与肮脏的天空混合在一起,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彩色。
我常常对巧合充满戒备——它们常常在你不经意的时候突然出现,带来猝不及防的一击。妇人,也就是罗德的未婚妻,无论是面容还是发色,都无法令我联想起任何一个熟悉的人。于是,当克里斯蒂娜从水边走来时,我心中的震惊便更胜一筹,甚至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背叛了。
与此同时,我也突然头一回不得不正视克里斯蒂娜。从那件事以后,我始终对于艳遇没有什么特别的期待,始终尽力避免与无关的女性发生超出朋友范畴的接触,而大学期间,认识克里斯蒂娜是唯一一个或许可以被认为是艳遇的事件。虽然至今仍然都没有过任何不纯的交往,对方的心意我当然也大致明白,却从未认真考虑过。只是那天,当她从湖边缓步走来的时候,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
总有某一个平平无奇的瞬间,一个画面,能够毫无征兆地让人陷入一阵奇特的眩晕中。在心底空白的无言中,我们进入某种特殊的冥想,进而体会到美。
“那位是您的女儿?”我回过神来,转头问道。
“对。”那妇人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怎么,你认识她?”
“您早就知道了?”
“啊,我早就知道了吗?”她笑眯眯的,“是这样吗?”
原来是这样……
“诶,母亲和女儿发色会不一样的吗?”一边的B有些疑惑地问道。
“她是我丈夫前妻的女儿,我是再婚。”她的眼神相当平静,“她七年前因病去世。”
谈话间,夜晚到来,克里斯蒂娜则已经走到船边,提着裙摆,一跃而上。
她理了理裙角,抬起头来,四目相对。
一时有点尴尬。
“那个,”克里斯蒂娜有点反应不过来,“我母亲说的客人是你?”
“我也不知道是你。”我苦笑。
“那也好。”她忽然对我眨了眨眼,调皮地笑了笑,很随意地躺到了她母亲的身边。
“她好像不知道她母亲把她卖了?”B凑过来,小声说道。
“看她这个样子,应该是不知道的。”我说着,忍不住干咳了两声。
推杯换盏间,众人都开始有些微醺。月色渐盛,连日大雪过后的夜空清澈无比,新英格兰地区的星空也难得露了面。尽管外头很冷,克里斯蒂娜还是披上她母亲的披肩,往外走去。
“要来一起出来看看吗?”她转过头看向我。
我怔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披上大衣跟着往外走去。
湖水很平静,如履平地。头顶是半轮纯白的明月,四周点缀着不易察觉的星点。克里斯蒂娜趴在栏杆上,背对着我,束腰将美好的身段展露无遗。我走过去,在她身边靠在栏杆上,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点上了一根烟。
外头很冷,烟头的亮点似乎随时会灭去。
“你知道你母亲今天是让你来干什么吗?”过了一会儿,我开口问道。
“她没说。”克里斯蒂娜笑了笑,“我觉得是让我来相亲的,本来还不太乐意……不过现在还挺开心的。”
说着,少女的脸颊微微一红。
干。
我内心深深地叹了口气。
“嗯……我也是莫名其妙被罗德叫来的。”我调侃道,“怎么,他以后就是你的新父亲了?”
“是我母亲自己的选择吧。”克里斯蒂娜无所谓般说道,“反正她跟我父亲也关系不好,好几周见不到一次面,能找个新的伴侣我觉得也不错。”
“同龄人变成你的父亲,不会感觉奇怪么?”
“还好……不说那个了。”她摆了摆手,旋即转过身来正视着我,“我们……怎么办?”
我摸了摸鼻子。
“我是个很随便的女孩子。”克里斯蒂娜很坦诚地说道,一双眼睛毫无戒备地看着我,“经常换男朋友,你也看到了,因为不同的原因跟不同的人上床,如果你们没法接受的话,大可以现在告诉我,我有心理准备的。”
我摇了摇头:“那是你自己的事。”
“那,”少女站直了身子,提着裙角转了一圈,“我好看吗?”
我只得点头。
“想跟我做吗?”
我欲言又止,顿了顿,还是只得点头。
“我们要不要交往,试试看?”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只有在很偶然的情况下,我们才会意识到月光实际上真的是一种光。我看着眼前的女孩儿,和她脚下窈窕的月影,忽然这样想着。小小的游艇微微起伏,远方,湖对岸的木屋处燃起了篝火,一片小小的橘红色在林间骤然升起。
我摇了摇头。
少女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微微点了点头,往船舱里走去。
“我明白了。”
“克里斯蒂娜。”我叫住了她,“为什么是我?”
她停住了脚步。
沉默了一会儿,她转过头来,用一种有些空洞而虚幻的眼神看着我,说道:“我有时会梦到你?”
“梦到我。”
“梦到一个漆黑的房间,我的四肢被绳子固定,吊在空中,”她缓缓地说道,“你从后面一直……干我,那时候你的身体感觉很高,很大,很粗暴,跟平时的你完全不一样。”
“嗯。”
“你一直干,我一边哭一边高潮,有时就这样持续一整夜,”她顿了顿,“每次的最后,你会从后面用一根细绳勒住我的脖子,一直到我完全喘不过气来,才会突然从梦里醒来……每次床单都湿透了。”
我没有说话,又点了起了一根烟。她走过来从我手中将烟拿走,深深吸了一口,又还了回来。
“你的母亲,”我慢慢地开始说话,“并不是让你来相亲的。”
“不是?”她问道。
“她希望你能,”我努力寻找一个合适的措辞,“能够接触更深层次的性爱。”
“什么意思?”她眼中露出困惑的表情。
“你知道罗德的冰淇淋店是什么?”我问道。
“我知道,我也知道他和我母亲的关系。”她忽然明白了些什么,“你的意思是?”
“罗德不喜欢年轻的女性,应该说是生理上恐惧。”我这样解释道,“所以罗德就找到了我,我们之前就因为这类事情互相认识。”
“那,你打不打算……”
少女这样说着,忽然脸红了。
“你不反感?”我有些意外。
“为什么会反感?”她反问道,眼中满是不解。
“不,你可搞清楚了,那不是恋人交往的关系。”我试图向她解释,“是主人和奴隶的关系,说难听点,会把你当成纯粹的所有物来对待。”
“我相信你。”她说道。
我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你之前发生过什么事,”克里斯蒂娜说道,“也许你之前完全是另外一个人,但如果是现在的你,我想……成为你的所有物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请把我变成你的东西吧。”
我斜倚在栏杆上,陷入了沉思。上空有航班经过,从北边的天空划出一道弯曲的航迹云,几不可见,然后在南边暗淡的星光间缓缓消失。湖水依旧平静,远方的篝火仍旧明亮,似乎是对岸的父子正在野炊,时而传来零星的悠远欢笑声。
我伸出手,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站起来。”我命令道,“别哭哭啼啼的。”
被一巴掌打得跌坐在地上的克里斯蒂娜很乖巧地站起身来,走到我的面前,低垂着头。
我靠过去,轻轻地吻她。她的脸颊上还挂着泪珠,微微啜泣着回吻我,清甜的舌头索求着进一步的纠缠。
我离开她,用手指按住她的嘴唇,从口袋里拿出香烟的盒子,拿出里头的包装纸,缓慢地撕出一根长条形。我伸出手,从前面将那根长长的纸环在她优雅的,洁白的脖颈上,然后在她的后颈出打了个松松垮垮的死结。
我退后一步,深深看着她。
“我明天早上去找你。记得洗澡。”
说完,我下了船,也不顾还在船舱里喝酒的B和罗德,以及那位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控的美妇,有些晃晃悠悠地往回走去。也没有想好要去哪里,要回哪里,只是毫无目的地走着,同时陷入了一阵突如其来的回忆,一阵无法再度压抑的往事,一个重复循环的梦境。那些模糊的面容,撕裂的时间与性,再度翻涌而出的苦涩,仿佛都在不可阻挡地离我而去,好像当头浇下,冒着古怪香味的暴雨。我腹内止不住地一阵痉挛,终于是倒在路边,在泛着腥味,被推到路边的积雪堆上大吐特吐了起来。
我蜷缩起身子,像一只中毒而亡的虾。新英格兰上空的空气很稀薄,我在山脉中广袤的森林与遍地积雪中渐渐远去,渐渐变得虚幻,最终成为虚空中一个毫不起眼的小黑点。那就是2017年的冬天,一个被我,也被他人改写了的感恩节的最后一个场景。我从未,也永不可能知道那之外的另一个故事。醉后,就此睡去也无妨,就此死去也无妨,已没有尚未完成的事了,明天只不过是梦境的又一次重现。
但无论如何,太阳都会照常升起。
次日,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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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了说一句,这个是第一卷完结的总结,和第一卷的完整版
引用
引用第70楼7f48278d于2020-07-27 11:04发表的  :
此处是被引用的出售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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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71楼(啊呜爱吃果冻) 的帖子

是这样的,容我想想怎么搞,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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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bertines 第二卷
                                                         ——往事是唯一的正义。

“最后一个问题。”
伊夜看着沙发上止不住眼泪的妇人,有些嫌恶地往后退了一步。
“您的儿子有女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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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任何人对2012年那个平凡的夏天有任何记忆的话,想必都会记得那场连绵十七天的大雨。大约是七月末的某一天下午开始,城市便再也没有见过晴空。粘稠潮湿的空气中,人们继续着循环往复的生活,只不过来来去去中多了些不同色彩,不同形状的伞,野蘑菇般在繁杂的街道中朵朵绽开。
从伊夜小小的事务所居高临下看去,下班路上蠕动着的彩色人群仿佛冒着一股汗水,香水与栗子花混合在一起的气味,着实有些令人恶心。即使如此,她还是默默地看着,伸手点了根烟。
委托人已经走了,在沙发上留下了一股家庭妇女特有的香水味,某种经过岁月细细挑选的媚俗气息。她的儿子失踪了三天,没有收到任何勒索信,警方也没有任何头绪。经过几个朋友的介绍,她来到了伊夜的事务所。
私家侦探,一个古老,无聊,又从来赚不到钱的职业。
或许与很多人想象中不同,又或者是这个时代已经失去了太多的神秘,私家侦探所接到的绝大多数委托都是婚外情,找宠物之类的平凡案件,又或者是完全没有任何线索的无头案。收入或许并不比警察高多少,因为要付租金的原因,实际上手头还会更拮据一些。而当伊夜意识到这些的时候,她已经深陷在这个泥潭中难以脱身了。
其实哪有什么难以脱身,只是没有胆量自断手足,又或者那泥潭里多少还有些值得留恋的东西。
她多少还有些存款,加上也积攒了些许名气,生活倒是不愁的,但要说存钱买房之类的却是完全没有可能了。没有男朋友,也不打算结婚,有几个稳定的性伴侣,偶尔上网约个炮。毫不珍贵的青春就这样在每个醉后的清晨中,毫无留恋地流去。
见到街上的人流开始渐渐稀少,伊夜从空白的沉思中回过神来,将空燃了好半天的烟头按熄在烟灰缸里,披上风衣出门去了。
与男朋友之一在普通的西餐厅里随意吃了些意面,两人冒着大雨回到伊夜的家中,聊了会儿天,做了两次。说是做了两次,其实指的是对方射了两次。事后,伊夜冲了个澡,坐在窗边的躺椅上,看似惬意地看着窗外。室内冒着一股梅雨季节的酸味,皮肤与布料表面似乎都冒着水汽,电视里播放着2012年尤其流行的电视购物节目,声音很低,让人根本听不清那一男一女究竟在说些什么。
“所以呢,”男友缩在被子里,“这案子有头绪了吗?”
伊夜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今天是怎么了,”她随手从桌上拿了一袋pocky,“你平时对这些都不感兴趣的。”
“谁会对找宠物那种案子感兴趣呢?”他耸了耸肩膀,“难得你聊起有点意思的案子,又没有别的话题,我也做不动了,这不就顺口一问。”
“嗯……”伊夜叼着pocky,沉思着看向了窗外,“那孩子……我是说失踪的男孩子,他有个女朋友,我查了一下,是个小美人。”
“哦?”男友眼睛一亮,“有照片吗?”
“有,但不能给你看。”伊夜笑了笑,一贯清冷坚硬的脸上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这是客户隐私,明白?”
“明白,小姐……不过这跟案件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我觉得有关系,所以约了这位美少女明天见面。”伊夜拿出手机,随意刷了起来。
“这样。”男友看着伊夜的侧脸,不知为何叹了口气,继而问道,“你现在是什么想法?”
“什么什么想法?”
“跟我结婚的事。”
一阵大风卷来,窗上星星点点地拍击着细雨。位于七楼的单人公寓,一张床,一个窗,一个厕所,一套桌椅,车流碾过雨水的,令人愉悦的底噪。气温有所降低,开了一条缝的窗户里透出丝丝凉风。再开大些就能吹到令人爽快的夏风了吧,伊夜这样想着,却毕竟没有能伸手去打开窗。
她摇了摇头。
“这样啊。”男友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也没事,这样对我们两个都好。”
“哈,谁知道呢。”伊夜仰起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我累了。”
“嗯,那借你的地方洗个澡?”
“自便。”
男友离开后,伊夜怎么样无法入睡,索性拿出电脑来,看起了案件的资料。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在跟踪了不知道多少个出轨的丈夫——很奇怪,接到的委托都是丈夫出轨,也许是因为妻子出轨从来不会让丈夫怀疑——之后,这一个多少带着点神秘色彩的案件,让伊夜有些兴趣。男孩儿十六岁,是当地一所国际高中的高一学生,成绩相当普通,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伊夜翻了翻一些没什么特殊意义的资料,然后翻到了男孩儿的照片那页。
“看上去像是二十岁,长得还有点好看……”
现在的高中女孩子大概都很喜欢这种成熟风格的帅哥吧,怪不得能跟那个美少女交往。这样想着,伊夜翻到了最后一页,那里是他的同学们对他的一些描述,大概只有两个值得注意的地方。
“曾经脚踏多条船,但并没有出过任何事情?最后还是女孩子们的父母找上门来,才逼得他断绝关系?”伊夜不自觉地嘴角微微翘起,滑了个重点,回到资料文档的第一页。
“坚决拒绝使用英文名字……”伊夜看着那男孩子的姓名栏。
“经过英文教师的多次要求,仍然拒绝选择英文名,最终妥协,用自己的中文名拼音作为自己的英文名字。”
似乎是个很有趣的小孩子?
“这名字好啊。”伊夜的目光从屏幕上移开,又一次看向开始飘起大雨的,渐渐漆黑的天空。
“F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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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第二卷这就开始了
还是决定从过去开始写了……虽然看上去好像是个悬疑故事,不过的确是H文,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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