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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着没事久违地写写连载,这次是情色小说

最近疫情在家没事做,没忍住写了点带H的恋爱小说……因为这种违规的文学没地方发,所以干脆扔到论坛里
挺久没用中文码字了,所以刚开始可能语言会有点生涩,见谅
小部分是亲身经历,大部分是纯虚构
不收sp,不定期更新
有纯爱,也有NTR
顺便S/M预警,没有重口味内容,但完全接受不了S/M的还是别看了
看了尽量留个评论8,我还是挺在意评论的,别的都没什么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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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bertines
2017年的冬天生了场重病。
大约感恩节前后,也不清楚最开始是什么原因,总之在十天的假期开始前,我庆祝式地撸了一管,当天晚上便高烧到几乎不能下床。半夜两点去厕所大吐而特吐了一次,随后便在翻来覆去中迷迷糊糊地睡到早上。醒来时二人宿舍内空无一人——与许多其他留学生一样,室友也早早同朋友飞去了别的地方旅游。我当然不会去,没有钱,没有心情,也没有可以一起去旅游的女友。
好吧,其实有钱,也有女友,只不过那时与她的联系已经非常少,异地的情况下,这几乎是分手的状态了。
还是继续讲那个早上。虽然没有任何胃口,但我还是撑着身子下了床,想着去食堂随便吃点什么,这才想起来感恩节假期的食堂是不开门的,因为所有的学生都走了。
除了我。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跌跌撞撞地走到床边,打开关闭许久的窗帘——外头是初雪过后不久的新英格兰。初冬的晴天,地面与枝叶上头覆着一层薄薄的霜,不知是早晨几点的太阳将将跃出图书馆的房顶。这是我孤身一人的荒漠,没有食物,没有水,没有朋友,任何人都不在的荒漠。
冲着外头的景象发了会儿呆,虽然处境多少有些灰暗,对于大部分来说大概是很难接受的现实,我倒也没有特别的沮丧。只要打车出学校一趟,大量采购一次食物和水,基本的生存问题也就解决了,剩下的问题……我早已习惯。
抱着这麻木的无忧无虑,我懒得穿上睡裤,索性穿着上身的睡衣和内裤推开了自己的门,朝着卫生间走去。
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经过电梯口的时候,电梯恰巧打开了。
“啊。”
里头站着个我认识的女孩儿,灰色呢子大衣,白皙的脖颈上松松地挂着条暗红色的细羊毛围巾。自然是同校的学生没错,也是相对关系较好的中国留学生之一,那时一般都喊她B。
与其说跟B关系较好,不如说我跟中国留学生基本关系都不太好,她是少数几个还能略有些交流的人了。B当时还没有去整容,没有变成现在的网红脸——我时常觉得可惜,因为那时她无论什么表情时都略有些鼓起的脸颊,实在可爱极了。
要说为什么与B关系好,当然是因为她跟我一样,也跟中国留学生关系都不太好;当然了,她长得好看,身材好,胸尤其大,自然比我受欢迎得多。但她也不太搭理别的中国学生,就跟我一样,是社群中的异类。所以我和她关系不错,但也仅止于此了,到那一天为止都完全没有什么超越普通朋友的关系——你要问我想不想上她,那当然是想的,但要我真的去追她,她有不止一个男友,我有女友,我又是懒狗一条,不如自己偷偷打手冲方便得多。
“好大哦。”
“蛤?”
她指了指我的下面,笑得像个六岁的小姑娘那样纯洁。
“你也不赖。”我瞟了一眼,“所以呢?为什么还在学校?”
“被男朋友鸽了。”她无所谓般说道,遂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你呢?被女朋友鸽了?”
“压根没约她,没兴趣。”
即使不愿意承认,那时能在学校里遇到一个跟我一样必须滞留十天的朋友,我心里还是相当高兴,且多少抱着些不可名状的,各式各样的期待的。
她哦了一声,还没继续说些什么,我猛地开始咳嗽,高烧中的身体一阵虚弱,摇晃中右手撑着墙壁站稳了,转眼一看,左手下意识地扶在她的肩膀上,她则有些担忧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后来回想起来,那时的她能毫无犹豫地靠近一个正在猛烈咳嗽的人,实在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这本不像是一个同时有两个男友,两个网恋对象,和好几个暧昧对象的妙龄少女会做的事情。她或许会帮我带吃的,做饭,甚至多照顾几天也有可能,毕竟多个备胎也没有坏处。但她会毫不犹豫地靠过来,完全不介意被传染流感的危险……
或许还是我段位低了,但我实实在在地有些被触动。
“你这是生病了?”她问道,用手背碰了碰我的额头,“啧,怎么搞成这样。”
“可能是流感……你还是注意点吧。”我有气无力地提醒她。
“不然怎么办,要我把你丢去厕所里隔离?”她半开玩笑地说道,随即靠过来,把我的半边身体用肩膀撑起来,“能走回宿舍吧?”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一方面当然是因为本就没什么力气,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太久没有跟女性有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半边身体都能感受到少女柔软的触感,鼻头闻到的是类似芦荟的清香,不知是洗发水,护肤品或者是她自己的体香……忽然间接触到这些阔别已久的感知,那时说白了是有些懵了,以至于一直到被扶着躺回床上,我才能略微恢复清醒。
“得了,我本来是打算去买菜的,你就在这儿躺着吧……你钱包在哪?”她扶着我躺下,在房间里四处看着。
“在桌子右边的抽屉里,现金没多少了,你拿着卡去用,密码是****。”我很配合地老实回答了。
半条命都捏在她手里了,该认怂就认怂罢。
“不错嘛,很有觉悟。”她笑了出来,“你就不怕我卷钱跑吗?”
“你要是缺那点钱才有鬼了。”我软软地翻了个白眼。
“钱总是不嫌多的。”她说着,披上大衣往外头走去,“好好睡,过会儿我做了饭给你拿过来。”
也不听我的回答,自顾自便出了门。
---
那之后我睡得很好,很安稳,一夜的异梦也没有再次出现。无梦的安眠后,醒来时她正坐在我窗边的桌上,已经换上了室内的便服,白色的套头衫,里头是淡粉色的长袖T恤。外头在下小雪,她在打LOL。
哈,如果是在看书或者哼歌,哪怕是发呆,这个场景大概都会稍微唯美一点。但很可惜,她当时正戴着耳机玩LOL,玩的是卡莉斯塔,我看过去的时候,已经死了六次了。
然后她挂机了。
“啊。”她转过来,才发现我在看着她,忽然脸一红。
“噢,没事的,我死多了也挂机的。”我笑了笑。
“反正肯定也输了。”她把游戏关掉,一边站起身来,“什么时候醒的?”
“你死第六次的时候醒的。”
“那真是睡了好久,这都下午三点了。”她把碗放进微波炉里加热。
“好香。”
“是皮蛋瘦肉粥,我的份早就吃完了。”
一时沉默。然后微波炉响了,她前去取了粥来,搬了把椅子坐在我床头。我坐起身来,依然感觉很虚弱,但还是接过了碗和勺子,吃了起来。
很美味。我没有想到她的厨艺有这么好……应该说,我没想过她居然会做饭。
对喜欢玩弄男人的美少女,我们大概都有些不切实际的成见吧。
她坐在一旁笑盈盈地看着我吃,撑着下巴。
“不喂我么?”
我看她这样,不由得开玩笑般问道。
“不要,你自己又不是吃不了。”她摇了摇头,随即冲我眨了眨眼睛,“除非你想要。”
女孩子的眼睛能笑么?
“这就是你有那么多男朋友的原因吗?”我一边吃,一边很随意地说道。说完就后悔了。
她有些意外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很自然地嗯了一声。
“不好意思……”
“没事啊,”她毫不在意地说道,“本来我就有很多男朋友,只是会被这样直接问还是第一次,所以有点惊讶。”
“嘛,我确实是那么想的,但会说出来大概是脑子烧坏了……没有恶意就是了。”见她没有掩饰的意思,我便也索性实话实说了。
“别说,烧坏的时候还挺可爱的。”
我不由得顿了顿,随即继续低头吃粥。
有多久没有被说可爱了呢?
就这样默默地吃,她也没继续说话——气氛倒也不怎么尴尬。不如说,这样的氛围反而让我挺放松的。不去刻意交谈也不会觉得我难堪,或者她难堪,两个人都可以接受对方的存在本身,而不是强求对方说些什么或做些什么。这让我感觉负担很轻。
当然了,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情绪,搞不好她已经尴尬难受得快死了,这也未可知。我也没有那个兴趣管她感觉怎么样。
粥见底的时候,我饱了,于是作势将碗递给她,却不料她并没有接过去。
“我饿了。”她看着我的眼睛,“喂我。”
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用勺子把碗底的粥刮了下来,举起手来往她的嘴边缓缓送去。
她缓缓地张开了嘴巴,我隐约看得见里头小小的,柔软的粉色舌头在缓缓地蠕动。
“哈……啊呜。”
“原来真的有人吃东西发出这种声音的吗?”我看着她一边发出了刻意制造的声音,一边把整个勺子咬进嘴里,不由得微笑着吐槽道。
很奇怪,她那样做就不显得做作,反而让人感觉可爱,清爽的可爱。
“唔……”
我还未抽出勺子,她便有些费力地咽下了口中的粥,大概是那一口有点太多,她的嘴角溢出了些许白色的半透明液体。
她伸出舌头,缓慢而细致地舔干净了嘴角,然后一边用那双毫无杂质的眼睛盯着我,一边将舌尖触及了勺子的前端。
那柔软的……轻细地,温和地与不锈钢勺子的前端重合,被压得微微凹陷下去。随后她的头往我靠近,舌尖则始终触着勺子——从前端,到勺子的凹陷,到勺柄,无比细致地一一舔舐。
我伸着手,她的头自然略低于我的视线,于是不得不始终朝上盯着我的双眼。我没有避开她的视线,直直地与她对视,像是在与我以前养的黑猫玩对视游戏。我当然从来没赢过,猫在这件事上从来不会输给人,它们只会一直一直盯着你的眼睛,直到你主动避开为止。那双深黑色的眸子仿佛寒冷到凝固,仿佛是某种不动的金属,我想我终会在那双眸子的凝视中燃烧,如盛夏的野草那般深沉而无意义地燃烧,于是我得以回归,得以持续,得以前进,得以变得如飞鱼般轻盈而锋利……
“我喜欢你。”
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接过了碗和勺子,附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有些痒。
“快些康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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アビゲイル

B2F  2020-06-19 10:20
(乙女控)
茶馆又出一个大文豪了66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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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活!快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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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一半

B4F  2020-06-19 10:40
(。)(。)
好文采,前排等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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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thesl

不错不错,静待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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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仙曰过蛇

B6F  2020-06-19 11:50
(我是阿尔法,我是欧米茄;我要将小马大车给人们看。)
gkdgk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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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依旧是粥。饭后抵抗不住滚滚而来的倦意,半躺在床上睡去了;醒来时不知道时间,室内没有开灯,只看到窗帘开着,外头是青黑的夜色,炽白的路灯光柱中能看见雪片层层叠叠地落下。
动了动手臂,这才发现她趴在床头睡着了。
一时没敢动弹,默默地放下了手臂,怕吵醒她。偷偷取出手机看了眼屏幕,已经是半夜一点。
长长的,安定的睡眠后,身体似乎略有恢复,头脑也恢复了清醒。盯着空无一人的街道看了一会儿,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了她平静的脸上。很难想象一个人的睡脸可以如此静谧,如此无忧无虑——我所见过的睡脸往往充满着各种各样的情绪,那些在梦外无法被表达的情绪,都会在她们最不设防备的时刻涌出。可她的睡脸……
然后她睁开了眼睛。
“在看什么呢?”她冲我俏皮地眨了眨眼,问道。
啧,这家伙难道是在装睡?
“在看你。”我半不老实地回答,“实话实说,我在想你为什么会趴在这里睡觉。”
“因为……困了?”她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不,我问的不是那个。”
“因为……我今天早上走出电梯的时候正好碰到了一个高烧到快要失去意识的傻子?”
“这倒是不假。”
她笑了起来,随即说道:“我总不能把你扔在那里不管,把你弄回来以后你又一直在睡觉,晚饭不给你做似乎也不太好,我就干脆送佛送到西了。”
“你为什么这么信任我?”
对于她这样滑溜的,精于言辞的女孩子,还是直接扔直球好了。
她愣了愣,然后才慢慢地,略有些认真地答道:“要说为什么的话……果然我还是没觉得你想上我。”
“你想被我上上看吗?”
“来啊。”
于是对话戛然而止。气氛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我盯着她略有些干裂的浅红色嘴唇,脑中全是舌头,舌头,舌头。正当两人保持着各自的静止时,她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啊,是我男友。”
“哪个男友啊?”
“那个结了婚的大叔,跟你说过的。”她说着,接通了电话。
的确是跟我提过的。某次吃火锅的时候,她跟我简略地提过这位在手游中认识的已婚人士,因为她正在考虑离婚问题的可怜人。对于他人的关系我当然没有兴趣做道德上的评价,只是常常因而感叹这位少女的危险,或者说,所有少女的危险。
“你醒啦~”
很难想象,少女真的能在一秒钟之后就切换成另一种声线——明明刚才还冷静而俏皮,电话刚一接通,她的声音就变得甜腻到让人恶心。不过被恶心的大概只有我,另一头的某大叔恐怕早已听得鸡儿硬了,而实际上的发展也确实也证实了这一点。
两人寒暄没几句,明显急色的大叔大概是做出了邀约,这边的少女看了我一眼,眼中含笑地开始了微微的喘息,口中淫语自不必多提,手也钻进了自己睡裙的里侧。
我当然知道语爱是什么,自己也曾有过一段那样的经历,只不过旁听另外两人的语爱这种事倒还是出生以来头一回。要说有什么感觉的话,虽然当然会觉得有点尴尬,感觉像是撞见了夫妻的床戏——说来也奇怪,那情景却也令我相当兴奋,只不过因为重病未愈,下头还是没什么反应就是了。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我只得拿起手机来随意翻看,才刚解锁手机,右手却被她的手拉住了。
少女咬着嘴唇,一边继续与那大叔完成语爱公式化的对话,一边拉着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即使隔着丝质的睡裙,我也能感受到那大腿微微的热度,以及她兴奋的轻微颤抖。
——摸我。
她冲我做了个口型,随后再次发出一阵做作的娇吟,只不过此次的声音里多少有了一些更加真实的兴奋感。
好吧。
略微坐起身来,我从后头抱住她,嘴巴附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
“婊子。”
下头的右手则缓缓地划过她的大腿内侧,直至根部的某处近前,随后停止。
她的电话没有开免提,但此刻因为距离很近,我已经能听到那位大叔的粗厚喘息,以及种种粗鄙之语——老实说,有点他妈的恶心。
“这就是你的男友?”我在她的耳边缓缓地说道,语带嘲讽,“也是,母狗配公猪,倒是挺合适的。”
她发出了一声悲鸣,我的右手指尖却分明感受到了一股热流。
我倒想试试看她。
这样想着,我用食指狠狠地弹了一下她的大腿根部,相当接近阴唇的位置。当然会很疼,我自己想着都觉得下体一缩,但我实在未想到B会直接绷紧了腰,死死地咬着嘴巴,发出了一阵被憋住的,无声的尖叫。
“哈?”
我往里头伸了伸,发现她的阴户正在缓缓地蠕动。胸口也正在急速地起伏,两个巨大的胸部随之起伏,视觉效果极好。
“原来你是这样的母狗。啧啧。”我嘴里话语不停,正好听到那头的大叔正在狂呼着自己要来了,“听到没,你的老公要去了,母狗要不要跟着他一起去?”
她微微扭着腰,继续闭着嘴,用鼻子发出诱人的呻吟,没有回答。
“要不要?”
那边的喘息声越发粗重,我再次狠狠地弹了一下她的下体,这次正弹在阴户上侧。再一次,在阴蒂上。再一次。
“去吧,我允许你去了。”
最后一次重重的弹出之后,我用左手捏住她的下巴,用手掌狠狠地捂住了她的嘴。那边的大叔发出了高潮时的低吼,她则腰部一紧,撑起大腿泄出了些许汁液。我听着她被完全捂在嘴里的尖叫声,最终温和地摸了摸她的下体,伸手拿来床头的餐巾纸,轻轻地替她擦干净了下体渗出的汁液。
她有气无力地与大叔说了几句,便挂掉了电话,瘫软着坐在床头,脑袋靠着我的小腹。
“床单都被你弄湿了。”我有些不快,“麻烦你下次回自己的地方再干这种事。我对于听中年已婚大叔语爱这件事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你以前果然……”她改换了姿势,翻过身来趴在我的胸口,目光复杂地看着我,“不是现在的这个人。”
我皱了皱眉:“我们以前认识?”
“谁知道呢?”
她忽然笑了笑,又恢复了之前的轻快狡黠。坐起身来,行动如常地跳下床,穿上拖鞋往外走去,“等你病完全好了,我们就……”
“我拒绝。”
我平静地说道,“就像你之前说的那样,我对上你没有兴趣。”
“真绝情啊,明明刚才还那么有干劲的。”她遗憾地说道,“看来你需要一些刺激。”
“刺激?我不需要刺激。”
她神秘地笑了笑,转身离开了我的房间。
少女离开后,房间里仍然弥漫着一股熟悉的,酸涩的气味——令人厌恶,令人怀念的气味。明知道不该这么做,但我还是下了床,走到窗边,推开了玻璃窗。在美东的第三个冬天,吸入的清冷空气让喉咙有些刺痛;那是透明无味的清醒剂,令我从无尽的幻梦中醒来的痛觉。我不愿再一次坠回那梦中,即使代价是另一场冗长而黑暗的大梦。
只是,少女酸涩的气息仍然让我感到某种……乡愁,某种执拗的思念,某种回归的冲动。
次日,大雪,有远客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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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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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肉球

B9F  2020-06-21 03:52
(兔司姬的貓球,橘貓的貓球。我是个天才哦( • ̀ω•́ )✧)
我的妈呀这文笔,神仙写字
期待下面的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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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后天可能还有一更
写的不算太快,好像茶馆也没啥人看,就慢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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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分地说,学校确实坐落于深山中。衣食住行几乎都能在校区里搞定,偶尔想要去逛逛街,买些生活用品或者食材,要么坐电车或者走路到附近的小镇子,要么就要打车或者开车两个多小时到城里去。我不开车,一个人散步去镇子上倒是个人相当喜爱的打发时间方式——既然经常去镇子上,当然也很熟悉镇子。如此,在少女突然冒出想吃冰淇淋的恶毒想法时,我顺口便说出了镇子上某个小冰淇淋店的名字。
    “诶,镇子上还有冰淇淋店?”
    “没错,而且是两个老意大利人自己开的手工冰淇淋店,我有时会去他们那里买些带回来,口感是相当经典的。”我瞟了她一眼,“想去就去吧,我自己做饭吃就是了……对了,你想在镇子上吃饭的话,我也有几家小店可以推荐。”
    少女陷入了沉默,我看向她的时候,她正一脸的不满。
    我没理会。
    “陪我去嘛。”
    “?我昨晚还在发低烧。”
    “没事的啦,你看太阳都出来了,今天应该也不会下雪的样子,”她抱着我的手臂,“你病快好了,出门走走也是有好处的吧?”
    “如果你是指在零下五度的空气里走四十分钟来回的话,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好处?”
    “你冷的话,抱我就好了啊。”
    “没兴趣。”
    “明明昨晚还抱得那么紧的,人家都……”
    “话讲清楚,”我正色道,“昨天那是还你照顾我的人情,我本人对你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请你不要误会了。”
    “原来用那样做是在还女孩子的人情啊,”她不但没有生气,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真是渣男发言。”
    我冷哼了一声,没有接话。
    最终还是跟她一起出门了。

    即使在阳光下,浑身能感受到温暖的部分大概也只有眼睛了——不得不说,一夜大雪过后的晴空下,树梢与街道上的积雪看上去的确充满暖意。只要不真的踩在积雪上,只要不离开暖气充分的室内,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对于早已失去了对雪的兴奋感的新英格兰居民来说,冬天用双脚出行完全是最后的,无可奈何的选择。
    除非凑巧有一个B这样的女孩子在身边,她又凑巧想吃冰淇淋,你又好死不死提了一句镇上的冰淇淋店。
    “啊,还真是好厚的雪。”
    “宁是第一年来新英格兰?”
    “不影响嘛,看到积雪还是会很开心啊,”她笑着说道,“虽然初雪已经过了几周了,但真的积起来,这还是今年的第一次吧?”
    “没什么概念,也没什么兴趣。”我一边支撑着的确康复了大半,但还是相当虚弱的身子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行,一边呼出浓厚的白色水汽。还未走两步便差点摔倒,好在一边的她及时扶住了我。
    “好啦,扶着我的肩膀一起走吧。”
    我大概没有拒绝的权利……
    很令人意外的是,B的体力竟然比我想象中好许多,即使是背负着我半个身子,她在雪地中行走起来依然呼吸平稳,看上去完全不费力的样子。托她的福,我也得以相对轻松地在雪地中前行。
    出了学校,顺着起起伏伏的山道往镇子的方向行走,四周的松木林与柏木林一片洁白,低矮的灌木被积雪压得抬不起头,时有刺眼的阳光从雪上被反射到眼中,令人不得不低下头走路。主干道上自然已经被铲雪车铲过两三遍了,只要不专门捡着那些没有铲雪服务的小径,相对来说也就是稍微要注意一下滑倒,走路的难度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所以呢,昨晚是怎么回事?”
    搀着我走路时,她忽然开口问道。
    “你让我摸你,我就摸了。”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用眼角看了看我,调侃般说道,“正常男人会用那样的方式来对待女孩子吗?”
    “哪样的方式?”
    “正常的男人也不会问这个问题。”她笑了,“所以说啊,用食指反复狠狠地弹女孩子的阴唇——这样讲够不够清楚?这样算是正常男人的摸法吗?”
    “啊,你当我是变态就好了,没关系的。”
    “这样算变态的话,被你弹到高潮的我是不是更变态?”
    “你清楚就好……不过怎么想都该是我来吐槽这件事吧?”
    没什么意义的,你来我往的斗嘴,她当然明白我不会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我也知道她不会如此轻易地放弃追问,同时也因此感到有些棘手。但无论如何,又前行了一段之后,我们到达了目的地。
    “啊,那是车站吗?”她指着前面的一个深褐色木屋问道。
    “你这样问,莫非是没来过车站?”
    “听说过这里可以坐电车,但我出行一般都是轿车,所以这还是第一次。”少女好奇地指了指那个木屋,“那个木屋是什么?等车时候的候车室吗?”
    “是的,但也不是。”看到那个木屋,我内心不禁一阵安心,走近前去敲了敲门。
    少女紧紧地跟在身后,满脸的好奇:“所以这里其实是……”
    “是私人咖啡馆。”我解释道,“这个车站挺冷僻的,所以之前一直没有候车室,直到这家人搬来……反正他们也要在附近住下,就建了这个两层的大木屋,上头是他们一家生活的地方,一楼就是营业用的咖啡馆。”
    “啊,是你。”里头冒出来一个红色的脑袋,“请进请进,好久不见啊。”
    “打扰了,前几周考试,一直没空去镇上,也就没来你这里了。”
    “没事没事,现在放假了?”
    “嗯,这不,打算去镇上找点吃的。”
    (实际是英文对话)
    一脸懵的B在我的对面坐下,那满头深红色微卷发的外国女孩儿给我递来一杯热腾腾的巧克力,问道:“这位小姐呢?要喝点什么?”
    “啊,那个,”B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紧张神情,“我就要冰,冰美式吧。”
    “这种天气喝冰美式,小姐姐你真的很行哦。”那红发女孩儿对着她炸了眨眼,随即道,“对了,我是克里斯蒂娜。”
    “我是B。”
    “好酷的名字!”
    克里斯蒂娜,猜也猜得到,也就是这个木屋一家里的女儿,是二女儿,在附近的女子学院念书,平时没课的时候就在家里的咖啡厅帮忙。听说还有兼职做平面模特……看她的身材和脸蛋当然也是毫无疑问的绰绰有余。
    这家咖啡厅除了坐车的旅客,以及老爷子老太太的老爷子老太太朋友会来以外,剩下的客人几乎都是克里斯蒂娜的女性友人……以及她的追求者们。除了看板娘以外,她也是咖啡馆能盈利的重要原因之一。
    当然了,我能认识她也只是作为旅客,等车的时候聊上了几句:很奇怪,对于中国留学生保持冷淡的我,对于这类莫名其妙认识的路人反而没有任何抗拒。平淡来往几次之后,跟她的关系也算得上是不错,是我来这里念书以后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
    “喂喂,这是谁啊,”B把头凑到我的近前,用手在自己胸口夸张地比了比,“这真的是,超——大的啊。”
    “而且腰也超细,屁股也超好看……被你这样讲,她可能真的会骄傲的吧。”我摇了摇头,“是这个咖啡馆的女儿,我因为经常搭电车的原因,跟她见过几次面。”
    “ho——”B一脸不信地看着我,“看不出来,你这人还会金屋藏娇啊。”
    “即使她确实是我的姘头,也跟你没有关系吧。”我喝了口热可可,这才感到冻僵的身体暖和了些,不禁舒适地发出了一声叹息,“你在吃醋?”
    “如果我说是呢?”
    “那太没道理了……要是被我摸了几下批就能吃我的醋,那这天下得有多少……”
    “多少?”
    “没什么。”
    自知说错话的我只得低下头,开始好好地享受这杯热可可。
    很多人都不相信,但就像用烧鹅和炒牛肉河粉评价广式餐厅,用酱油猪软骨拉面评价拉面馆一样,评价咖啡馆的标准并不是咖啡——而是热可可。每到一家新的咖啡馆,我都会点一杯经典的中杯热可可。而任何一个国家,我去过的任何一家优质咖啡馆,都能提供有各自风味,但同样令人的身心都发出呻吟声的热可可。克里斯蒂娜亲手调制的热可可便是其中令我印象深刻的一个:除了香草精以外,她还会滴入几滴魁北克产的枫糖浆。而知道我癖好的她,根本不需要我点单,每次都会迅速为我奉上一杯现做的热可可。
    说起来,好像被她请了好几次客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这次还是老实买单吧。能让B买最好。
    “来了,冰美式。”克里斯蒂娜在B面前放下一杯冰美式,随后冲我眨了眨眼睛,“所以呢?这位可爱的小姐姐是你的——”
    “没什么,我昨晚摸了她的批而已。”我一脸淡然地说道。
    “等,等等,你在说什么玩意?!”B差点把一口冰美式喷出来。
“开个玩笑来的。”我笑了笑,“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因为各自的原因感恩节留在学校,正好遇到了,就一起去镇上吃顿好的。”
“是嘛——”克里斯蒂娜一脸不信地看看我,又看看B,“那你们关系还真是好,换我的话早就报警告他性骚扰了。”
说到这里,我没忍住看了看克里斯蒂娜的下面。因为穿了服务生的围裙,所以什么都看不见,但隐约还是能看出大腿与私处的分明的线条:不如说,这围裙反而让克里斯蒂娜比平时看起来还要色气。
“喂。我真的要报警喽。”
“咳。”我假意咳嗽,低头专注热可可。另外那边,克里斯蒂娜搬了把凳子坐下来,两位少女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都是些学生的家长里短,我则渐渐失去了兴趣。困意来袭,知道还得有快一个小时电车才会到这儿来,喝完了热可可后我便索性趴在桌上,沉沉地睡了下去。
朦胧中,似乎有人替我盖了条毛毯。橙黄的咖啡厅,腹内温暖的热可可,不远处两个少女清脆的谈话声与笑声,我无比安心地睡了下去。
叫醒我的是克里斯蒂娜。睁开眼睛,对桌的B已经在往身上披大衣了。
“电车还有五分钟就到了。”克里斯蒂娜眼里有些担心地看着我,“你都不跟我说你重感冒……回来记得再来一趟,我给你找些药带着。你们也真是,这种身体还要跑出来,赶紧吃了回宿舍吧。”
不瞒你说,小姐,我很想直接回宿舍。
但我为什么跑出来了呢?
我收拾好东西,穿上大衣,同克里斯蒂娜道了别,B此时则站在外头的铁道边,面朝着下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喂,别站那么近啊,车要来了。”
B回头看了我一眼,脸上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表情。
不远处的山坡处传来电车尖锐的鸣叫声,一个深绿色的车头出现在视线中。
“听到没,往回站一点。”我沉声道,自己也往站台边走去。
电车的鸣叫声越来越近,B脸上忽然露出一个笑容……一个让我感觉非常熟悉的笑容。
一个高潮前的笑容,一个性感的笑容,一个无比色气的笑容。
“—————————。”
她冲我无声地做了几个嘴型。我没有分辨出来她想说些什么。
然后,在电车即将到站时,她转过身,放松身体,任由自己往后倒去。
在初冬的冰冷空气中,在一片惨白的林中,在不远处的朝阳,小镇与湖面中,少女的黑发不羁地扬起,在空中飘浮;她那条深红色的围巾渐渐散开,她的面容渐渐消失,直到再也看不见。
少女缓缓地没入了站台,如投身于深渊。

自己知道就好

B12F  2020-06-21 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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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肉球

B13F  2020-06-23 08:26
(兔司姬的貓球,橘貓的貓球。我是个天才哦( • ̀ω•́ )✧)
好!今日拜读感想,寓情于景,很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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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w1N

楼主可以把这种小说 投到pixiv(当然 前提是上的去) 有小说分区 当个存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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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镇靠湖,镇中心是一个小教堂,教堂后头是一块墓地。葬的大多是当地的居民,偶尔路过的时候能看到老人在里头的长椅上坐着。这样想来,也算是一个开放的小公园,只是类似于喂鸽子,野餐之类的活动是完全禁止的了:更像是一个供人们追忆逝者与岁月的清净地。
    三步并作两步试图将少女拉回来的时候,很奇怪,我脑中想的却是将她在那块墓地葬下时的画面。那当然是不太可能发生的画面,她死去的话,多半也是由家人接回国内,怎么想也不太可能在本地的墓园下葬。即使如此,我还是明明白白地看到了她深绿色的棺材,沉甸甸地被抬入泥泞的墓穴。初春的小雨,积雪半融时又是一阵寒潮,于是满地都是滑溜的黑冰;她的送葬队只有我一人,她的墓碑直直地高高耸起,像一根巨大的,形状完美的鸡巴。
    “很不错,我的墓碑就做成那样吧。”少女笑得前仰后合。
    我对于自杀没有看法,也从不认为阻止另一个人自杀是什么值得称道的正义之举——但最终我还是把少女险险拉了回来。拉回来之后才发现电车离得比我想象中远很多,即使她真的摔下去,多半也有足够的时间爬回来。只要她愿意,且在摔下两米多高的站台后还没有伤筋动骨。
    拉回来之后,她毫不在意地拍了拍大衣的衣角,便如常站在我身后开始等车,并没有道谢的言语,也没有问我为何救她。上了车以后,她才忽然问我方才冲过去救她的时候在想些什么。我将葬礼与墓碑如实相告,她在空空荡荡的电车车厢中大笑了一阵,然后躺了下来,软弱无力地看着摇摇晃晃的车顶。
    “我倒是没意见,”我坐在她对面的座位,在口袋里玩着打火机,“你的父母同不同意我就不知道了。”
    “他们不能不同意的。”她顿了顿,然后坐了起来,“快到站了吧?”
    “还有三站。”我敲了敲冒着寒气的车窗玻璃,“下午好像有小雪。”

    见到湖面的时候,也就到了镇上唯一的车站。下了车,踩在破旧的木质站台上,对街的商业建筑上盖满了雪。即使如此,铁道还是如二十年的时间一般,将几乎成为遗物的车站,与充满现代感的建筑群分别隔在两边。她问我借了火,两人便站在空荡荡的站台上抽起了香烟。
    真冷。
    “所以呢,你说的冰淇淋店在哪里?”她比我略快些,将烟蒂扔在脚下踩熄,“对街好像都是卖衣服的?”
    “怎么,你不想去买衣服吗?”
    “我倒是想,但拖着你这个病人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没事儿,你拖着我这个病人到这里来抽烟就已经说不过去了。”
我狠狠地吸了最后一口烟,缓缓地呼出,头脑在尼古丁的浸入后变得稍微清晰了些,我看了看电车离去的方向,然后抬步往车站外走去。
冰淇淋店离车站有些距离——话虽如此,在这个一眼能从一头望到另一头的镇子上,其实也只是步行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她搀着我,路过了若干感恩节关门的服装店,若干感恩节关门的意大利餐厅,日料餐厅,泰餐厅,以及若干感恩节关门的理发店后,终于看到了那家名叫Libertines的冰淇淋店。
“Libertines.”她一脸的不理解,“真的有冰淇淋店会叫这个名字?”
“啊,店主是萨德的读者。”我看她仍旧一脸迷惑,“Libertines,放荡者或者淫行者,是萨德侯爵书里出现的角色。”
“小黄书?”
“对,十八世纪的小黄书。”我不禁笑了笑,“写的比较好的小黄书。”
当然不只是写的好这么简单,但更多的我也懒得解释了。
门口挂着写着“营业中”的牌子,上头画着只蹲坐着的黑猫,暗橙色的眼睛始终一动不动地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我推门进去,跟坐在躺椅上,脸上盖着一门汽车杂志的人打了个招呼。
“啊——抱歉,刚才睡着了,”那人惊醒,赶忙将杂志扔到一边,看到是我后笑了笑,“Feng,你怎么还在这儿,没去加州避雪吗?”
“舍不得你啊。”我玩笑道,在他对面的躺椅上坐下。往外看去,那是冬季结冻的湖面。Libertines的位置在小镇的边缘,靠近湖面那一侧,视野非常开阔。一进门便面朝着摆着形形色色的意大利冰淇淋的雪柜和柜台,柜台右边,店里头则是三三两两的矮沙发,走过矮沙发,窗边相对摆着两把躺椅,各自配了一个软垫凳。窗外是一片野草地,不远处就是冬季冻得结结实实的湖面了。
最右边角落里有一个巨大的书柜。很整齐。
面前这个白人——大概在中西方的审美观中都算得上是帅哥——就是店主罗德。话虽如此,他并不是什么创业成功的年轻精英,只是一个从加州某不知名大学毕业了,找不到工作而回东部继承家业的浪荡子。这家冰淇淋店由他的父母经营了二十七年,他前年开始接手了这家店,在这个镇子上过着闲散的,退休般的生活。今年他应该只有二十三到二十四岁,因为不剃胡子,看上去却已经年过三十了。
B在店里好奇地四处转了两圈,然后找了个矮沙发坐了下去。
“这位小姐是谁呢?”罗德瞟了B一眼,饶有兴味地问道。
“是你的客人哦。”少女懒懒地仰躺,一头黑发瀑布般向后泄去,柔韧纤细的腰肢一览无余,露出一小节藕白色的小腹,“作为店主,不应该至少坐起来欢迎客人吗?”
罗德有些意外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老老实实地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走到仍旧仰躺着的少女背后。
“我这不就站起来了。”罗德含笑,“那么,尊贵的客人小姐,有什么想吃的吗?”
关于罗德,很奇怪的一点是,他身上明明有着某种贵族般的性质,却只有在特定的时刻被暴露在外——比如说他刚才站起来的一瞬间。明明三秒前还是一个躺在躺椅里,看上去又普通又邋遢的家里蹲,当他站起身来,走到B的身后时,简直忽然变成了皇室的王子一般耀眼。
少女仰着看着罗德,一时间有些失神。
女人……
“啊,那个,”B有些结巴,“想要……”
“我去给您每种拿一些来尝尝吧。”罗德说着,也不等回答,自顾自地便去拿了个瓷碟,在上头零星放了几小口不同口味的冰淇淋,再拿回到少女的手边,“来,尝一下。”
“好,好的。”B接过盘子,很乖巧地开始吃冰淇淋,那模样简直不像是在吃冰淇淋,而是在服从命令一般,像被主人投食的小狗一般撒着欢。
一旁的我不禁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不愧是那个罗德……
反正是她要我带她来的,总怪不到我头上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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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速跳跃

B16F  2020-06-23 12:18
(只想吃冰镇西瓜)
很不错,LZ可以来这里玩H文接龙啦https://bbs.snow-plus.net/read.php?tid-85908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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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贵的米偷游玩家

B17F  2020-06-23 12:23
(烧鸡尸块米偷游 忠犬护卫米孝子)
牛逼  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多有能力的人在搞黄色  我好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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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r.quin

B18F  2020-06-23 12:28
(不会真的有人当我是小秦吧。)
楼主有功底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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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ichan

太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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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

tql,写的也很符合我的胃口, 爱了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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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17楼(fixfip) 的帖子

黄文可是在各国都源远流长的活儿,老祖宗们的宝贵传承啊,搞这个不是比搞别的传承实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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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14楼(Paw1N) 的帖子

惊了,p站还有这种功能
多写点再说,到时候我去康康

bo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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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jj

楼主接着写啊,追了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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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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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天色开始变得有些昏暗。罗德从后厨走出来,端上两份热好的火腿三明治。
    “救了命了。”已经感到饥肠辘辘的我咬了一口,“谁能想到感恩节的镇子上什么餐厅都不开门。”
    与许多其他的冰淇淋店不同,罗德的店只卖冰淇淋,没有经营其它杂七杂八的零食饮料。话虽如此,一整天都呆在这里,罗德自己本人总得吃点什么。在知道了我俩没有吃午饭之后,罗德便很慷慨地去弄了两块巴掌大的三明治出来给我们裹腹。
    “实际上,你都来这里两年……三年了?”罗德重新回到躺椅上,“该知道这边的商家都是什么习性……她睡着了?”
    “看上去是睡着了,实际上是在装睡也说不定。”
    我三口两口吃掉三明治,随手拿起B的那份咬了一口。她还是没反应,躺在矮沙发上睡着,胸口微微起伏。
    “所以呢,她是谁?”
    “是同学。”我有些懒得解释,但还是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罗德吹了声口哨:“走了桃花运了?”
    “不知道,搞不好是烂桃花。”我顿了顿,“我自己也没那个意思。”
    “你要是没那个意思,会把她带来我这里?”
    他的语气忽然严肃。我转过头,罗德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你明明清楚Libertines是做什么的。”他紧紧地盯着我,“说吧。”
    我没有说话。
    转头避开罗德令人感到被压迫的目光,我看向窗外,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已经开始飘着几乎透明的小雪。远处结冻的湖面上有两个人影,一高一矮,正在从湖心往湖边跑。我看着那两个人影,大约是在冰面上玩耍的父子吧,一路半跑半滑地回到岸边,然后回到一个普通的木屋中。
    “算了。”罗德忽然笑了,又回到了方才慵懒的姿势,也不再看着我,“反正来都来了,真的变成那样的话你可没办法怨我。”
    “自然不会。”我摇了摇头,“她又不是我什么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哦——”他很夸张地哦了两声,“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我无所谓般耸了耸肩。
    “随你怎么说。”

    B醒来后吃了个三明治,我二人买了几盒冰淇淋,便与罗德道别了。出了门,外头还是飘着小雪。
    “你之前说镇子上有个墓地?”
    “没错,”我看了她一眼,有些意外,“你有兴趣?”
    “当然,我想去看看自己以后下葬的地方。”她俏皮地眨了眨眼,“得提前看好地方,要把我的大鸡巴墓碑建在哪儿吧。”
    “嗬。”我在绿灯的人行道前停下来,指了指左边,“那左转吧,没多远。”
    感恩节的工作日,小教堂闭着门,里头大概也是空无一人。我和B都不信教,当然也无意从教堂进去——墓地有两个门,一个是专门给教徒用的门,要从教堂的后侧进入,另一个则靠着街道,连栅栏门都没有,是对任何人都开放的门。
    “真是平平无奇的教堂。”B站在门前,看着没多高也没多少装饰的教堂,“跟我以前见的那些教堂可不一样。”
    “你是在旅游景点见的教堂吧。”我眯着眼睛,“那些是cathedral,这个只是chapel……可能连chapel都算不上吧。不过话说回来,大部分的教堂都是这样普通的,游客所见到的那些只是少数中的少数。”
    “啊——”B伸了个懒腰,“想穿修女服做爱e”
    我不禁咽了口口水。
    “你刚才咽口水了?”她眼睛一亮,“我听到了!”
    “没有。你听错了。”
    “明明就咽口水了。”少女笑起来,眉毛弯弯的,“你这个老色批,还有这种奇怪的癖好?”
    “都说了没有了。”我迈步往侧面的小径走去。
    啧。
    绕过教堂,走到侧面的入口前。往里头看去,是一片高高低低,形态各异的墓碑,大多数是大理石制,装饰多半与教义有些联系——毕竟葬下的都是本镇人,而本镇人几乎都是教徒。
墓地里空无一人。不知为何,走到墓地近前便感觉又冷了一些,虽然依然是小雪,实际的气温也没有便的更低,但B站在入口前看着墓地里,仍然不自禁地紧了紧那条暗红色的围巾。
“好像有点冷啊。”她不动声色地靠过来一些。
我哦了一声,双手放在大衣的口袋里,身体还算是暖和。我默默地与她拉开些距离,然后感觉到一只有些冰凉的小手伸进了我右边的口袋里,轻轻捏住我的手掌。
“啊!”她很舒服地哼了一声,“你这里这么暖和,借我用用。”
说罢,她索性完全靠了过来,挽着我的手臂,依偎着往前走去:“走吧走吧,我们进去散一圈步,然后就去车站,好么?”
“听你的。”我叹了口气,往墓园里走去。
如想象中那样,墓园中一片死灰。灰色黑色墓碑,四周本是青绿的草地被雪覆盖,零星种着几颗松木和梧桐,在深冬也毫无意外地落尽了枝叶。国外的吊唁也没有放花圈或者祭品的习惯,于是整个墓园里便完全没有颜色。因为小雪,近地的部分有一层相当轻薄的雾气,不怎么影响视野,伸出手去也感受不到湿度。
两人的鞋面踩在小径的积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清脆响声。我穿了双厚底雪靴,她穿的依然是秋季的一双青黑色运动鞋——按说要在雪中走这么远的路,这样的运动鞋早该湿透了,也不知道她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开始抱怨脚冷。
墓碑,墓碑,墓碑。
下头埋着一个个棺材:沉重的,木制的棺材,钉死的棺材。
里头是死者。已经腐烂的尸体。
一阵轻柔的北风吹来,雪花的方向略微倾斜,几片残存的梧桐叶不甘心地落下,即将化作脚下的灰黑色雪泥。
我和她都沉默着。空气中只剩下两双脚不停缓步的声音,以及偶尔几乎不可闻的风声。某个时刻,教堂那头传来清晰的钟声,悠扬地在整个小镇上空清冷的空气中回响。
三点了。
“啊,脚好冷,”B忽然惊呼,“好像进雪了。”
她说着,在一棵梧桐树下的长椅上坐下,由于梧桐树挡着,那长椅相对没落什么雪。她脱下鞋,里头是几乎湿透的黑色裤袜。
这时,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中有一丝奇特的意味。
然后她伸手到腰际,将两条腿高高地伸起,交叠在空中,开始缓缓地褪下裤袜。我站在长椅前不远处,看着那薄薄的裤袜被她从最上头慢慢脱下,露出两条雪白的裸腿来。她的腿算是长,但不算太纤细,可以看到裤袜在肉上勒出的些许痕迹。那条痕迹随着她往下拉动裤袜的边缘,同样慢慢地移动。直到裤袜被脱到小腿部分,那条勒痕才消失。
往上看的话,可以隐约在她的大腿之间看到粉白色的下着。
“喂,”她咬着嘴唇道,“帮我拿一下包里的裤袜。”
我走到她侧面,打开她放在长椅上的斜挎包,里头还真的有一条黑色的裤袜。我把裤袜递给她的时候,她已经从左脚上褪下了裤袜——那纤细的裸足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战栗,有些雪花落在上头,白的耀眼。
我看着她从右脚上脱下裤袜,随即把干燥的裤袜递给她。
“包里还有干毛巾,”她忽然说道,“能帮我把腿擦干么?”
我沉默,然后从包里拿出不知为什么会放在那里的干毛巾,在她身边坐下:“腿转过来。”
她很乖巧地把腿转过来,放在我的大腿上。我用毛巾包住她的足部,擦干净足底和足背,然后用四根指头插进她脚趾的缝隙中,引得她一阵娇笑。梧桐树的枯枝微微轻摆,四下无人,我仔仔细细地擦着少女的腿脚,她的大腿被摩擦地略有些发红,看上去暖和了许多。
某一个瞬间,她忽然开口说道。
“我忽然觉得,死后就葬在这里也不错。”她看了看四周,“不知道这个躺椅的位置能不能买下来……大概很贵?”
我没有回答,轻轻地擦拭着她的大腿内侧。
她鼻里发出一声不引人注意的娇吟,然后用右脚踢了踢我:“喂,我跟你说话呢。”
我还是没说话,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毛巾一滑,轻轻地擦了一下她包裹着下着的私部。她又是一阵轻哼,这次却激烈了些,整个身子坐了起来,然后伸手环住我的脖颈,她的嘴巴附在我的耳边。
“我说啊,”少女轻声,仿佛叹息般道,“等你死了,也跟我一起葬在这里,好么?”
看了看远处的天际,乌云中的压抑越发凝重。稍后似乎有大雪。
    “我真的挺怕死的。”我把她的两条腿挪开,把干燥的裤袜扔给她,将毛巾放回包里,“所以也不太考虑死后葬在哪里这种问题——死都死了,葬在哪都无所谓。”
    “顺便,这边的地价真的很贵。你要买这条躺椅这块地的话,还得多赚点钱。”我笑了笑,捏了捏少女的鼻尖,“多钓点男人,很快就会富有起来的……或者干脆用心钓一个特别有钱的男人,然后比他早死,这样他就会满足你的心愿了。”
    “不可以是你吗?”
    初冬的寒意中,少女一边颤抖,一边用细微的声音问道。
    我站起身来,然后在原地顿了顿。
    “开玩笑的。”少女很自然地笑了,眼神还是那样的狡黠而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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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着伙乐

Mark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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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礼拜还有大概一两更,然后估计要摸到下礼拜
不知道为什么比预想中写的认真点,所以速度比较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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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